喬沫沫彎腰拾起玫瑰花束,芊指輕輕拔弄著花瓣,似在憐惜,又似在難過。
蕭迎敖心中一窒,輕聲道:“沫沫,跟他解釋吧。”她這個樣子,讓他怎麼放心離開?
喬沫沫搖搖頭,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了,就這樣結束吧!”
就算現在能在一起,但是以後呢?
既然最後不能在一起,不如早點分開。所謂,長痛不如短痛。
“沫沫,你到底怎麼了?”笑得簡直像在哭。
該死的,她和那男人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她說要結束?
可惡!他好容易才讓自己下定決心,等將小楠找回來後,便離她遠遠的。
為什麼現在又說要跟那男人結束?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會讓他心生渴望嗎?
“敖,他是有錢人!”喬沫沫轉身,背對著他,抬指拭淚。
蕭迎敖為之氣結,“那又怎麼樣?”
該死的,別告訴他,她那見鬼的自卑感又在作祟了!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掐死她算了。
這一次又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她鑽牛角尖了。
唉!她就不能讓他安心地離開,安心地去找小楠嗎?
“你覺得,他的家人會接受一個孤兒,會接受貝兒嗎?”大概會被他們接受的,恐怕也隻小楠吧?
現在小楠下落不明,別說接受她們,沒有拿掃把指著她和貝兒離亞瑟遠點,已經不錯了。
“頑固!遲早會被你氣死!”蕭迎敖氣惱地丟下一句話,皺眉上車離去。留下她拿著花束站在小巷的出口中,默默掉淚。
既然禍是因他而起,就該由他解決掉。
沫沫的死腦筋,有時候真的很讓人傷腦筋。由其一但鑽起牛角尖來,簡直是怎麼勸都沒用。
戴上藍牙,撥了個電話給趙子俊,交待他去開解一下喬沫沫,然後驅車來到皇甫少恒的別墅。
出來開門鍾點工人,詢問了姓名後,向正在書房裏喝著悶酒的皇甫少恒通報。
皇甫少恒擰眉,不解他來做什麼。
該死的,是來向他示威嗎?
想知道他這個被淘汰的男人,過得如何嗎?
被鍾點工人帶到書房的蕭迎敖,一進門便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揪住毫無防備的皇甫少恒,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記過肩摔,將他從桌子的另一邊摔到這一邊。
落地的紅酒香氣,溢滿房間。
部分文件散落地麵,筆筒倒在桌麵,滾到邊緣,要掉不掉。
還沒退出去的鍾點工人,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已經完全傻住了。
“sthi!你在搞……噢……”皇甫少恒捂著右側腰間,正想爬起來,問清楚怎麼一回事。
隻是還沒來得及,整個人再次被蕭迎敖揪起,奉送一記鐵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