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傳出驚天動地的乒乒乓乓響聲,秘書室人人提心吊膽的盯著總裁辦公室,仿佛隻要那副門一打開,隨時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閃人。

不到一會,霹靂的響聲不再,安靜得仿佛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七人既是心驚,又是恐懼。膽小點的,借頭借尾地找借口離開;膽大好奇的,雖然想學膽小的,卻又怕以後會被取笑,內心與天人交戰著。

辦公室內未得來及等他們作出反應,驀地被皇甫少恒將門打開,臉色陰沉地掃過一驚一詐的幾人。

就在眾人以為會挨罵的時候,他卻冷冷地拎著自己的西裝外套,不發一語地離開了。

隨後走出的蔡司藝,雖然衣衫整齊,眼鏡也沒有破,但是那臉……實在讓人不敢恭為。

他們還能認得出他,完全是因為他從總裁辦公室走出,鼻梁上還戴著他的代表物——金框眼鏡。

蔡司藝冷然地掃過留守的五人,連擺個虛偽的笑容都懶,沒有以往的好好先生形象。

畢竟,他都快痛死了,哪裏還有心思去維持自己的形象。而且正是因為將好好先生形象製造得太好了,這幫人才會混水摸魚。

要不是因為gigi來帝國呆過,比較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一直在養著一群廢柴。

“今天的事,誰敢多嘴,明天到人事部領工資走人。”該是時候換批新的秘書了,沒人對花錢養一班懶蟲會爽的。

丟下話,徑自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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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少恒乘專用電梯下到停車場,一邊開車,一邊不斷地重複拔著喬沫沫的手機號碼,心中第n+1次咒罵著好友。

沿著車水馬籠的街頭,微腫的雙眼不斷地尋找著喬沫沫的身影。

經過近三個月的相處,他清楚地知道她心情不好時,喜歡沿著街頭漫無邊際地亂逛。直到累了,餓了,渴了,才會停下來,尋找回家的路。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兜轉,總算見到她的身影。

車子咻地一聲開到她身邊,不顧車後尾隨的轎車司機的咒罵,跑車直接在她旁邊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跨下跑車,大手抓住她右臂。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

來不及喘一口氣,皇甫少恒粗喘著開聲道:“沫沫,你聽我解釋!”

喬沫沫默然地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皇甫少恒又急又氣,“我跟司藝真的沒有……沒有那個意思!”說著,自己也忍不住微微臉紅。

喬沫沫漠然地拔開抓著自己右臂的大掌,淡淡地道:“有沒有關係,跟我有什麼關係?”

望著他,喬沫沫微微蹙眉。該死的,這男人怎麼回事?

鼻青臉腫的?身上的白色襯杉被糟蹋得不成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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