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麼自自話嗎!”
陸瑤有些不耐煩起來,不僅將原本“誌鑫哥”的稱呼,生疏的以“張先生”替代,她甚至懶得再偽裝表明的客氣,直接了當道:“我們不熟好嗎!”
聽她這麼,仿佛終於明白過來般,張誌鑫皺眉道:“不就是上次沒答應你嗎?
就這麼鬧脾氣?
耍性子也要有個度,你這樣簡直不可理喻。”
東林酒店周圍因這場鬧劇而駐步的修士們,作為吃瓜群眾看到這兒,簡直都是一臉的呆。
“哎喲喂,現在都這樣開放了呢?
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
“這男的啥德行啊,長這麼大,怎滴還沒有被打死的。”
就連因為自家好朋友張鑫福而要走的邵東,此時都有些憤憤不平:“這家夥太過分了!”
冷眼旁觀到現在的周遊,卻看了眼眼觀鼻鼻觀心的張鑫福,壓低聲音問他道:“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用以前的話來,是嫡係和庶出,用現在話來,他是婚生子,而我是私生子。”
張鑫福著苦笑一聲:“應該,我母親臨死還惦念著那份虛情假意,堅持用他們鑫字輩,想要給我福氣。”
哦?
他這話和周遊心裏猜的八九不離十。
剛想要什麼的時候,作為領悟焚劍殺戮法則的周遊,卻敏銳察覺到了陸瑤身上那有些壓製不住的殺意。
“你聽著,張誌鑫,我現在真的有事……” 陸瑤再次堅定的拒絕,和這人話可真特麽費勁。
動了殺意的她,目光掃到那邊停下腳步的周遊,於是陸瑤又硬生生壓製住那份殺意。
“我你這人什麼毛病,看不出人姑娘不願意啊?”
邵東到底看不過去了,過來阻止。
張誌鑫直接把他推得個踉蹌:“你特麽哪裏來的白臉,找打呢!”
同樣身為修士的張誌鑫不用自己出手,旁邊一米八幾的黑西裝保鏢已經一拳打向了邵東。
“過分了啊!”
保鏢的手被周遊乾坤扇架住。
他也看出來了,這叫張誌鑫的嫡出,也是個修真者,而且修為還不低,加上身邊帶著放門派裏,在元嬰期就能成為長老的保鏢打手幫著,於是養成這貓憎狗嫌的討打性格。
差點被揍的邵東脾氣也上來了,可惜自己和張鑫福都屬於戰五渣,於是便攛掇周遊著: “周老大,這家夥太欠調教啦。”
這都什麼事! 無語的周遊直接翻手以乾坤扇將那西裝保鏢震退四五步,雖然知道如今的陸瑤不會因為這事被欺負,畢竟真動起手來,誰殺誰恐怕不好。
但既然到目前為止,陸瑤還沒有動手打算,恐怕是在計劃著什麼,周遊覺得自己既然已經管了這樁閑事,那還不如趁此機會,探一探對方的虛實! 周遊心裏頭這麼想著,當下也就直接抓住了張誌鑫的手。
“鬆開鬆開,疼疼……” 張誌鑫疼的夠嗆,直接鬆開了抓著陸瑤的手。
陸瑤甩著手,下意識躲在周遊身後。
要是再進入山洞之前,在陸瑤還是朵白花的時候,她這麼做,周遊也不會多想,可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如今他心可沒那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