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根本把母的看成公的,能不糾結嗎?”夜鶯似乎恢複了從前浪蕩不羈的模樣,說話沒個正經。
“哈哈哈,夜鶯?你說誰是公,誰是母啊?”徐風一副咬著腮幫子說話的模樣,讓夜鶯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呃……沒,哈哈哈,我就和你說聲,我出發了,別太想我。想我的時候,托狼告訴我。”轉瞬就沒了身影。而徐風卻在聽到夜鶯的這番話之後,徹底黑了臉。狼是夜鶯的寶貝,一隻雄鷹,能日飛千裏,關鍵時候,用於替鳳凰閣傳遞信息。這家夥從來就很吝嗇,一年能借出個3次,就已經是極限。就是外婆的麵子也頂多就是5次。可這一次,他竟然直接就讓狼當信使,“夜鶯,莫非你……”徐風的眼神複雜而幽深,拳頭不禁握了起來,久久放不開。
而金陵今日擺脫太子後,去了鹽田,見著鹽田徹底竣工,從明日開始,他將雇傭一些人幫忙來造鹽,他相信,很快自己就能日進鬥金了。當下心情大好,連帶晚上也睡得特別香甜。隻是懷裏摟著的小赤炎,卻是全無睡意。他知道,那個總在暗處守護金陵的人從今開始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在出現了。這意味著什麼,他不知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才有些許心慌。直覺告訴他,那位幕後的人,也許很快就會出現了。而金陵也許同他會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他還能如此‘擁有’她多久呢?他不禁舉起手,描述著金陵的整個麵部輪廓,似乎要將他的樣子深深地雕刻進心裏,撰進血液中,烙在靈魂上。
睡熟的金陵似乎有所感應,本能地抓下‘魔爪’,連人一塊摟進懷裏。這本能的動作,卻讓赤炎瞬間覺得溫暖了許多。嘴角邊不自覺掛著寵溺的微笑。管他是誰,誰都別想把你搶走。誰都別想!堅定的眼神,帶著些許迷戀,些許寵溺,些許幸福!
第二天一早
“哎呀,夜鶯,怎麼不叫師傅起床啊。真是,來不及了,要遲到了。”金陵似乎找回了以前上班時期,早晨為了不遲到,猛趕公交的感覺了。
“師傅,你也沒和我說你今兒個要做啥事呀。”赤炎表示很委屈。
“哦,是嗎?我居然沒說,真是,年紀大了,哎呦喂。”金陵一邊‘自我檢討’,一邊胡亂套了衣服,轉身就要往外衝。誰知道,小赤炎先發製人,直接點了金陵的穴,讓他動彈不得。不顧金陵急的噴火的眼神,慢條斯理地幫金陵穿戴整齊,到最後,冷靜下來的金陵一臉的疑惑,為什麼自己能在這位小大人眼中看到一絲寵愛?自己一定是睡糊塗了。
“赤炎,幫師傅解了穴道,不然,看師傅怎麼收拾你!”金陵本想配合地搖搖頭,奈何動彈不得。
“是是是,我尊敬的可愛的,帥氣的師傅大人,你總不能如此衣冠不整地出門吧。這認識的,覺得你是不拘小節,別有個性。這不認識的,覺得你是一癲狂瘋子,白白浪費了這張好麵皮。再說了,身為你的徒弟,我也麵上沒有光彩。所以,為了你我共同的利益,我決定,一定把你打扮地整齊大方。”金陵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再三確定,眼前這個調皮的不像話的是自己的徒弟赤炎?不會吧,就一天時間,這小子轉性了?原來悶頭不語,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如今居然懂得調笑起師傅了。自己果然,很沒有威嚴。金陵不禁小鬱悶了一番。
赤炎見整理完畢,自然替金陵解了穴道,誰知,金陵竟然唰地用輕功飛了出去,似乎十萬火急地要處理啥事。赤炎也隻能無奈地跟在後頭。這些日子,再金陵的教導下,加上他自己本來不俗的功底,輕功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基本上,和金陵拉近到500米的距離是不成問題的。隻要是可視範圍,赤炎就覺得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