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見諒,太子他,隻是偶爾的孩子心性。”說罷,紅透了臉,窩在太子懷裏。
金陵則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雀兒啊雀兒,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愚笨,太子是何人,怎可能為了你一屆青樓女子而吃味呢。恐怕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罷了。當下也不說穿,抱了拳,快速閃離此處。誰知道,說時遲那時快,太子竟然將懷裏的雀兒一把推開,幸虧玄雀有一身武藝,方能保持平衡,唯恐被發現,假意摔了摔。再一回身,發現哪還有太子他們的身影,似乎所有人都追了出去。玄雀狠狠地咬著下嘴唇,金陵?隻是何許人?為何他會如此緊張?狠毒的眼神一閃而逝,接著就是令人毛骨悚然地笑了起來。
“金公子,且慢。”太子卯足了勁跟上金陵,其實以金陵的功力大可直接甩了李淳,但是考慮到今後的鹽田生意,眼下這個節骨眼,著實不宜得罪這位尊主。
“太子殿下,在下真有急事需要處理,若您有要事相商,明日在下親自上門拜訪可好?”金陵隻好用緩兵之計,今夜同大哥好好商討解決之法方為上策。
本就追得相當吃力的李淳,顧不上太子的威嚴,隻好作罷。“好,明日本王在風煙樓恭候!”
“是,草民告退。”金陵說著恭敬的話,腳下卻半點不敢遲疑,當下消失在李淳的視野裏。
而假裝隨後而來的白城主和徐風則‘恰巧’錯過了金陵他們的這番對話。最後,二人偕同太子一塊回去,暢飲一番之後,各自準備回了住所。
回去的路上,白城主和徐風都不讓隨從跟隨,一同走了走。
“徐先生,在下著實苦惱啊。”白城主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說道。
“何事能讓城主大人苦惱?”徐風‘不解’地問道。
“李如玉!”
“哦?這李姑娘不是幾日不曾出現了?”之前的李如玉是玄雀假扮的,如今玄雀在太子身邊,這‘李如玉’自然就是不知所蹤了。
“是啊,李姑娘她對我一片情深,我卻辜負了她。可誰曾想,她竟能如此決絕,白某心裏著實歉疚的很。此次,太子又來到了白虎城,白某倒是擔心若是讓二人照麵,太子認出她來,恐怕對她不利啊。”徐風自是不會相信白玉堂這番話是苦於無人訴說才同自己講的。當下,心裏也有了一番計較,看來這位白城主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徐某可以幫城主找一找李姑娘,畢竟在下同李姑娘也有數麵之緣。”
“這自然是好的,隻是,這李姑娘一人出門在外,千萬別遭什麼罪才好。”
“嗬嗬,李姑娘如此高貴身份的人,上天自是會庇佑的,城主大可不必如此憂心。隻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徐風雖然大概知曉,但不知為何,他居然想聽聽這白玉堂的說法。
“徐先生見外了,說了便是。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下從不懂男女之事,隻是那段日子倒也覺得白城主同李姑娘是如膠似漆,情意綿綿。李姑娘卻是緣何離開城主府的呢?”徐風狀似不經意地說道。
“嗬嗬,在下也是初識這番滋味,可能沒有做得特別好。這女子心,海底針。不知徐先生可有心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