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酒後失身(2 / 2)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他要帶我來他家,再一睜眼,就聽見“滴”的一聲,門開了。

他把我放在臥室的床上,我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他蹲下來看我,“知道我是誰嗎?”

我點頭:“沈幸。”

他勾起嘴角:“那沈幸是誰?”

“是你。”

“我是你的誰?”

“前男友。”

“我接下來要問的,你一定要誠實的回答我,聽到了嗎寧藍?”

“聽到了。”

“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媽媽。”

“錯了,你沒有說實話。”

“......沈幸。”

“真乖,我喜歡誠實的孩子。”

“......”

“你想和沈幸在一起嗎?”

“想。”

他湊近我咬住我的嘴唇,聲音低低的蠱惑:“寧藍,這是你自己說的,我答應你。”他吻過我嘴唇,我的鼻尖,我的臉頰,我的額頭,然後又是脖頸,鎖骨,緩緩下移......

我覺得腦子昏昏糊糊的,身上很熱,說不出的燥熱壓抑。我下意識推開他的頭,“別,沈幸,不要這樣......”

他湊近我的耳邊咬住我的耳垂,我不禁身子顫抖,略帶沙啞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不要怎麼樣,嗯?乖,不要怕......”他的手揉著我的腰,我穿著束腰半截裙,他不耐煩的撕扯我的裙子,我被布料撕碎的聲音驚倒,意識微微有些清醒,驚慌的推開他,“沈幸,我們不可以啊,你在做什麼......住手!”

“寶寶,別怕,放輕鬆。”他吻住我的嘴唇,手順著雙腿撫上我的腰間,再往上......

我原本推著他肩膀的手改為護住胸口,他傾身半個身子把我壓在床上,黑夜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有外麵隱約的亮光照進他的雙眸中,蓄勢待發像一隻隨時準備獵狩獵物的獵人。

我委屈的要哭了,“沈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都要和別人結婚了,不許碰我,你走開啊。”

他咬住我的嘴唇,舌尖細細描繪我的唇沿,聲音一點一點哄騙似的引誘我:“你會舒服的,不要擔心,來,把腿放開一點。”

他雙手一用力,我的禮服便撕開半搭在腰間,現在的我隻要腰間還掛著零碎的禮服,幾近赤裸。相比起沈幸隻是衣服淩亂些,此刻的自己在他的身下感覺無比的羞恥。

唇和手的所到之處燃起燎原之火,我還在不停的抽泣,他在我耳邊說著呢喃細語,輕聲哄我。直到下半身的疼痛傳來,我不自覺的並攏雙腿輕呼出來,眼淚不停的落,他喘著粗氣在我耳邊,一遍一遍的吻掉我的眼淚,“寶寶,放輕鬆,別哭,不要哭,待會就不疼了。”

那一晚我仿佛在生與死的邊緣,眼前是一陣又一陣的金色水平線,直到他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什麼,我再也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

第二日醒來渾身酸痛不已,我稍微動了動身子,下麵就一陣扯痛。

昨晚殘留的畫麵頓時在腦海中響起,我麵色瞬間蒼白,手顫抖著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然後閉上了眼睛。

怎麼辦,我竟然和沈幸......可是他已經要訂婚了,我怎麼對得起他,對得起阮清和,我要怎麼和陶之衡繼續在一起......

那種無名的焦慮和罪惡感湧上心頭,我盯著天花板無神的落淚,這時搭在我腰間的手動了動,下一秒我就被人扳過臉摟緊了懷裏。

沈幸眉宇微攏,心疼的擦過我的眼淚,哄著我:“怎麼哭了,嗯?哪裏不舒服?”

“沈幸,我們,我們上床了,怎麼辦?”我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就見他眉宇漸漸舒展,眼底盡是寵溺,“嗯,我知道,別怕。”

“你!你趁人之危!明明知道我昨天喝醉了你還......都怪你都怪你!我現在成了罪人了,我居然和即將是有婦之夫的人上床,你吃幹抹淨走人了,你讓我以後怎麼嫁人啊,你讓我以後怎麼麵對我的丈夫!你混蛋......”他把我的手抵在胸口猛的摟過我,“現在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人了,你想找別的男人,死了這條心吧!凡是靠近你的男人,來一個我解決一個,我看你去找誰結婚!”

我氣得大喊:“憑什麼你可以訂婚,我就不可結婚!沈幸,你又不是我爸媽,你憑什麼替我決定!”

他冷笑,一字一頓的說:“我、不、準。”

我知道此刻和他來硬的一定沒有用,被他一激我心裏更酸了,“你欺負我,沈幸,你無恥。”

他再一次翻身上來,低頭吻住我,“對你,我就從來沒想正人君子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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