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驚嚇之餘(1 / 2)

扶著雕欄樓梯扶手,布上蜿蜒的曆史氣息沉重的道路,我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排世界名畫還有音樂家的畫像,無一處不是深深感慨。

有錢真好......

“這裏是夫人經常閱讀的書房,裏麵有世界各國經典書籍,還有珍藏版和絕版的原版著作。”

簡直就是一大片的書牆,高高的杵在麵前。真的是世界各國的書籍都有,而且有一些已經布滿了歲月的痕跡,鍾桓在一旁砸吧砸吧嘴,“這......這哪個國家的都有,你們夫人看得懂嗎?”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還在翻著一本泛黃的《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完全沒有理會我的眼神,就見觀仲麵無表情的開口:“先生和夫人都精通五國語言。”

言外之意就是看這些書,簡直不在話下。看不懂的是你吧。

鍾桓撇撇嘴,聳肩不再開口。

“寧小姐,夫人說你可以去參觀小提琴典籍房間。”

“啊,好的。”我回頭拍了一下鍾桓的肩膀,他頭也不抬,“你去吧,我在這看會。誒這本書簡直就是在稱讚‘性’的美好,太太太露骨了!當時的人怎麼就這麼開放?”

我低頭瞥了眼他手上的書,還是《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這是聶魯達最著名也是流傳最廣的詩集,截至1961年僅西班牙語版的銷售量就突破一百萬冊。當然,它像許多偉大詩人的成名作品一樣,經曆了吃出版社的閉門羹,不被理解,遭到歪曲,受到攻擊等委屈史。聶魯達不僅在讚美愛情,而且是在讚美性。因為它的確不是一本關於性的詩集,而是一本揉合性與愛的詩集,這就是該詩歌的真正魅力,因為它更接近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的關係的本質。”

鍾桓在一旁簡直看直了眼,結結巴巴的道:“你、你知道?你看過?!”

“看過一些吧。”我無奈的繞過他,“不要亂弄東西,你可賠不起。”然後跟著觀仲老伯離開了房間。

觀仲老伯把我帶到二樓盡頭的一個房間後,突然接了個電話,他動了動耳麥,低聲道:“好,知道了,我馬上下來。”然後對我輕聲說了幾句自行觀賞,就走下了樓。

我思索著是不是有人回來了,還是又有人拜訪,身子卻已經走進了那間房間。

隻是一個六十坪左右的房間,房內昏暗,外麵的陽光透過棕色的雙層窗簾,給房內籠罩了一層夕陽般的朦朧感。牆壁上都是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家的畫像,四周也都是書櫃,房間最裏麵擺了張桌子,上麵還有一本《餘秋文文學簡論》。

我笑著撫摸了一下它的表麵,然後走到那些書架旁,無意識的翻翻書架上的書。

目光掃過另一麵牆上掛著的各種獎,落在了靠近門出的這一側的書架上。

其實剛進這裏我就發現了,二樓這一層有五個房間,盡頭這兩間,一個是書房,還有一個就是我現在在的這個房間。

可是我從窗口望去的時候,發現隻有四扇窗子,這間房間和旁邊那間房,中間隔了很大的空位。

而這個書架,相比起對麵整排靠在一起的書架,獨立的放在這裏,略顯突兀了。

我走近,抬頭看了看書架上的書,都是一些普通的音樂文學典籍,隻是在第二層書架右側,放了一個相框。

是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有六個人。坐在最前麵的應該是宋明書老師和他丈夫,旁邊站著他們的女兒,還有兒子兒媳,正中間坐著一個小孩,眉清目秀,雙眸清明,小小年紀便給人一種清透卓越之感。

我卻覺得背脊隱隱發涼,雙手去拿這個相框起來,卻沒有拿動,反而好像碰到了什麼機關類型的東西,因為我發現,就在我觸碰到它的那一刻,我進來時候的大門,也緩緩關上......

我暗叫不好,趕忙衝到門口,可是門卻已經關上,我拍著門喊著,卻一定回應都沒有。

我忘記了,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

心下莫名的驚慌,我想掏出手機給鍾桓打個電話,卻發現自己的包放在大廳的沙發上,我環顧著四周竟是上個世紀到這個世紀的小提琴音樂名人的畫像,還有這偌大的書房,以及幾部小提琴,不知為何,隻覺得透著股莫名的陰森感。

我轉過身再去拍門,想著如果一直這樣拍或許會有人發現,觀仲老伯應該馬上就會上來,還有鍾桓,想著他應該不會在那裏待上很久,會馬上過來找我。

這件房間的感覺太詭異了,而且一棟偌大的別墅,這種設計,會不會是怕有外人來隨便動什麼東西設置的暗室,待會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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