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拳頭突然在眼前放大,我知道那是拳頭的主人突然之間衝到了我的麵前,白色的能量衝破了拳頭的束縛,像強風一樣的噴到了我的臉上,我的呼吸感到了一些不暢,看來這種能量對我們的體質還有一定抑製作用。我張口吐出一口黑氣,黑暗能量和白色的能量混在一起,突然爆炸,小小的混合竟然引發了一個不小的爆炸,我一個後仰,朝後翻滾,躲開了被毀容的命運。白色拳套的主人手臂飛速的抽了回去,我落在了地上,緊接著一蹬地,用比後退的時候更快的速度衝了上去,白色拳套的主人似乎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有了第二反應,黑色的能量爆發的時候,他隻來得及揮拳一擊,我的拳頭重重的和他的拳套撞在了一起,他淩空朝後退去,借以化解我巨大的拳勁。
我雙腿一蹬,射了出去,緊緊地逼住了他,兩人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已經飛快的連換了幾百拳,白色的拳頭已經垂了下去,再也提不起來。他踉蹌的落到地麵,我緊逼著跨上一大步,一拳轟出,這一拳最少包含了我五成的力量,白色拳套連同著他的主人一起飛了出去,再也沒有站起來。貓人小女孩,還躺在地上,喘著氣看著這一切,一切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白色拳套和他的主人已經一起躺在地上。我們走過去,伸手抓起了那隻戴著白色拳套的手,正準備把拳套撤下來,突然心中一動,黑暗能量源源不斷地輸出,失去了能量的保護,白色手套中的手化作了一片細紗落了下去,我的手中隻剩下了那隻白色的拳套。
我走到貓人小女孩的麵前,伸手把拳套遞給她:“送給你了!”貓人小女孩看了我一樣,有貪婪的看了看那隻白色的拳套,然後很費勁的一擺頭:“不要!”“喲!小丫頭,還挺倔強呢!”我笑著說,正要再說些什麼,小女孩突然說道:“禮物總要送全,這‘月炙拳套’本來是三隻,你隻送一隻給我是什麼意思?”我和雷山兄弟頓時被噎住了:這小丫頭,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好了好了,這一隻你先拿著,以後再有機會了,我再給你搶回來。”要是一般人,肯定會說我再給你買回來之類的,可是我這樣的海盜本性,開口就是搶回來,壓根沒有想過要用正當的手段得來!雷山兄弟走過來催我說:“頭兒,快走吧,他們可能已經等不及了!”我點點頭,把手套丟在小女孩的身上說道:“好了,好了,我要走了要是有緣再見,一定會給你把另外的兩隻手套搶來。”我拔腿要走,貓人小女孩突然拉住我:“你走了,我怎麼辦?這人隻是巡海三叉戟中的右戟刺,最低級的一個,你走了,我們怎麼辦?”“你們?”我看看他和地上躺著的那個中年人說道:“我怎麼知道,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轉身要走,小女孩著急了,她連滾帶爬地追了上來:“喂!你怎麼能這樣?救人救到底,好人要做到頭,你這樣丟下我們不管,還不如剛才就讓他把我們殺了呢!”我笑了:“告訴你吧,我幫你是因為和你有緣,另外,我和你是同一類人——但是下一次,你會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那可就不一定了!”我站在原地,抬頭欣賞著月落星號稱宇宙中最瑰麗的夜色,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雷山兄弟站在一邊,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小女孩伸出尖尖的牙齒,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好像下定了決心,然後說道:“好吧,你要怎麼樣才能幫我?”我笑了,連連點頭:“嗯,好姑娘,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上道……”聽到我的話,雷山兄弟一起搖頭:船長什麼時候變成無賴了?我的笑聲可能有些怪異,小女孩嚇得朝後一縮:“事先說好:不許你對我有什麼企圖!”她滿眼戒備的看著我,我鄙夷的用眼光上下掃了掃她的身體:“就你?”“你!”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怎麼會是我的對手?頓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你……和你的同伴,”我指了指地上的那個人說道:“你們兩個要為我工作——工作懂嗎?就是打工!”“我懂!”她叫道:“就是做苦力!”小女孩的地語氣很憤怒,我故意的搖搖頭逗她:“苦力?這個宇宙裏,現在哪還有這麼輕鬆的事情?”小女孩大怒:“你還要怎麼樣?”雷山兄弟看不下去了,連忙出來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嚇唬人家了。”又對女孩說道:“你別聽他的,隻是做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端茶倒水?”小女孩有些不相信地問道。雷山說道:“沒錯,我們船上現在隻有一個女孩子,雖然很漂亮,可是比男人還凶。總是要男人倒水端盤子,實在是不方便。”我笑了,心中說:雷山,這一次,你可是領回去了另外一個比男人還凶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