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個眼睛一陣猛睜,總算緩過勁來,正好圍著圍裙的雲頓端著托盤上麵放著各色菜肴走了進來,他們很走運,沒有被雲頓看到他們出醜的樣子,卻讓他們看到了雲頓的糗樣子!雷山本來在酒精的作用下就有些興奮,看到雲頓帶著圍裙,委委屈屈的跟在浣小憐身後的樣子,頓時感到一陣痛快,他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指著雲頓,和自己的弟弟大笑起來!他這一笑雲頓可受不了了,他本來就一直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雖然這一招拿來勾搭女孩子,幾乎百試百靈,但是畢竟一個大男人,尤其是他這樣身高近兩米的黑大個,帶著個小圍裙的樣子實在是不怎麼地!現在被死對頭雷山正好撞見,這一下顏麵掃地,頓時惱羞成怒,伸手就要把托盤扔到地上,浣小憐適時地咳嗽了一聲,保住了我們的美味!雲頓立即換了一張笑臉跟在浣小憐後麵把托盤放到桌子上,水輕盈本來沒有吃飽,餐叉還在嘴裏咬著,一看到這麼多好吃的,頓時眼睛一亮,立即開動!浣小憐也毫不客氣的和她爭食起來。雲頓看看這邊的姑奶奶已經伺候好了,立即扯下圍裙朝雷山走去,我伸手攔住他:“好了,今天是慶祝的,你做菜有功,獎賞你一杯酒!”我伸手端了一杯朗姆酒放在他的麵前,雲頓惡狠狠的盯了雷山兄弟兩眼,接過酒杯猛地一仰脖灌了下去!
那天我們喝了很多酒,本來我以為啤酒一桶就夠了,但是沒有想到雷山他們搬了兩桶還不夠,最後我自己暈暈乎乎的又下去搬了一桶,這些事情超腦基德拒絕執行,它是戰鬥超腦,在戰列艦裏是不允許喝酒的,我沒有辦法修改它這一條原始命令,所以隻好自己動手搬酒!那天我和肖兵狀態神勇,兩個人放翻了雷山兄弟和雲頓,外加兩個女孩子,當然她們的酒量可以忽略不計。
喝到最後桌子上隻剩下我和肖兵了,但是我們兩個也已經東倒西歪有些站不住了。我突然想起小時候,在“殺人蜂”上麵常唱的海盜之歌,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隻手拎著酒瓶,像蛇一樣的走到了大廳的中央,扯開已經被烈酒燒啞了的喉嚨大聲地唱了起來:“我們是海盜,凶猛的海盜;左手拿著酒瓶,右手捧著財寶;我們是海盜,自由自在的海盜;在旗幟的引導下,為生存而辛勞……”肖兵也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他費勁的跳到桌子上,手裏還拿著一個空酒瓶,蹦蹦跳跳的和我一起唱了起來:“我們是海盜,沒有明天的海盜;永遠沒有終點,在宇宙裏飄蕩……”
雷山兄弟和雲頓也爬了起來,他們從來沒有唱過這首歌,但是歌的旋律很簡單,他們也和我們一起唱了起來:“我們是海盜,凶猛的海盜;左手拿著酒瓶,右手捧著財寶;我們是海盜,自由自在的海盜;在旗幟的引導下,為生存而辛勞……”水輕盈和浣小憐也醒了,我們六個人把肖兵從桌子上扯了下來,七個人圍在一起坐在甲板上一起唱著:“我們是海盜,沒有明天的海盜;永遠沒有終點,在宇宙裏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