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聽到霍根的話我頓時一喜,霍根伸手攔住我:“聽我說完!我和你一起離開,但是我不會和你一起探險!”“為什麼?”我不解的問道。霍根突然一笑,滿臉的滄桑:“我要自己作船長——這也是我的夢想!我和你跟馬庫斯在一起,他是魔王,你是快腿王,隻有我,什麼也不是!如果不是有你們在,我也是很優秀的,但是……”我心中默然,的確,霍根和我們在一起確實是很委屈他。“每次和你們在一起,網站的排名都是:馬庫斯,列風……和霍根!”他手掌一斬一斬,一連三下:“我總是排在你們的後麵,我想,如果霍根不是魔王和快腿王的兄弟,那麼也許我根本排不上!”霍根一臉的頹廢,我有些內疚,他說得不錯,而且他還有一半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如果他不是和我們在一起,或許他會有比現在更高的成就,沒有我們的陰影的遮擋,他會贏得更多的關注!霍根神情一鬆:“不過這不能怪你們,是我自己要和你們在一起的,誰讓我們是朋友,我離不開你們!”霍根露出一個我熟悉的微笑,陽光一樣燦爛的笑容讓我一直冰冷的心中感到一陣暖意,我看著他微笑,仿佛又回到馬洛卡訓練營的時候,每天傍晚的夕陽下那個和我們一起在操場上跑圈的霍根。

“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霍根,真的,對不起!”我真誠的對他說道,霍根錘了我一拳笑罵道:“說什麼呢?我們是兄弟,你懂嗎?是兄弟!我今天和你說這些,不是讓你內心愧疚,兄弟之間不存在愧疚,我隻是讓你明白,為什麼我不和你在一起,我也希望你能夠原諒我!”霍根握著我的胳膊,我拍拍他的手臂笑笑:“你說什麼呢?我們是兄弟,兄弟,你懂嗎?兄弟之間不會相互記恨的!”霍根爽朗的一笑:“你看著吧,我會成為一名最出色的海盜船長的!現在所有的船長都出色——我會成為新的海盜之王,掌控聯盟的決議團!”他的眼中閃爍著野性的光芒看著遠方的夜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久違的雄心——當年在馬洛卡訓練營的夜晚,他和我說起理想的時候的那個夜晚,霍根也曾經像這樣壯誌滿懷!

脫離黑市拳賽的事情就這樣商定了,雖然我和霍根都很理解對方,但是說實話,沒有了他頓時少了一個重要的夥伴,現在要發愁的是怎樣拉起一隻班底來建立起海盜團夥。第二天林巴的死訊傳出,我第一個被聯盟連夜成立的事件調查組織傳訊,霍根是第二個。在這個調查組織中我見到了久仰大名的女強人白銀花——林巴的經紀人!這個中年女人徐娘半老,猶存姿色,我一見到她那張陰沉的麵孔,就立即惡毒的猜想她早年發跡一定是托她這張還算不錯的臉蛋的福了。白銀花陰沉的麵孔告訴我她的心情及其不高興,或者,可以將她這種不高興升級為“憤怒”——這是當然,不論誰的搖錢樹被砍了,都不會太高興。而砍她的搖錢樹的人正是本人我,我用自己的雙腿砍斷的!當然這些事情白銀花女士是絕對不會知道這些事情的,我被帶到問詢室,一進去,麵前坐了一排調查人員,正中間的一個就是白銀花。

我滿不在乎的走進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房間的四個角上和調查人員後麵各站了一個手持霰彈騎兵槍的衛士,五個人穿著五種製服,看來是這些人都是他們各自帶來的,而不是聯盟統一安排的。白銀花黑著臉語氣生硬的問道:“列風,昨天晚上你在哪裏?”我斜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回答:“在野貓酒吧喝酒。”“和誰一起?”“霍根。”“誰能證明?”白銀花步步緊逼,我懷疑她是不是最近周起到了,這麼暴躁?我看了看旁邊的弗蘭克,他是我的經紀人阿賓斯的好朋友,當年本來應該是他做我的經紀人的,但是阿賓斯把我“搶”了過去。看來阿賓斯還是通過關係想方設法在調查組裏安插了自己人。我看著弗蘭克說道:“諸位,我好像還沒有定罪為凶犯吧?這位大媽這樣質問我,你們就這麼看著?”弗蘭克咳嗽了一聲,轉身對著白銀花說道:“這個白小姐,你看該問的你也問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放他回去了?”白銀花顯然被我一聲“大媽”激怒了,她眼睛裏噴著火,氣勢洶洶的等著我,我揚揚眉毛一聳肩:你能把我怎麼樣?白銀花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我就要大罵,弗蘭克緊接著說了一句:“白小姐,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了……”白銀花看看周圍,一共五個調查組的成員全都看著她,她掃視一眼,就已經知道這些人顯然已經結成同盟,一致針對她一個人,她恨恨的坐下,弗蘭克衝我揮揮手,我站起來瀟灑的揮揮手說道:“各位,再見了!拜拜!”轉身悠哉遊哉的走了出去,到了門口那個角上,站在那裏的那個衛士身子一擺,騎兵槍橫掃,一槍托朝我撞來!這個人看來是白銀花帶來的,進到主子被褥,心中不平,想要報複我一下。可是他的算盤顯然打得不夠精明,我是黑市拳手出身,他這樣偷襲我,不是找死!白銀花臉上因為看到手下善解心意的一槍托打出而露出來的笑容還沒有完全的綻放,就立即像是霜後的茄子一樣迅速的蔫了下去——我一腳後踹,正中他的槍身,“哢”的一聲他的騎兵槍從中間斷成兩截,我的腳餘力未消,直踹在他的胸口上,那家夥慘叫一聲飛了出去砸在白銀花麵前的桌子上,滿口鮮血入氣少出氣多了。白銀花惱怒的看著手下,低聲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我轉過身對著弗蘭克說道:“弗蘭克先生,我知道您是最公正的,剛才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我完全是自衛!”我攤開兩手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可是我也不知道這位守衛的槍這麼劣質,一下就斷了,而且這位守衛似乎應該好好鍛煉一下身體,要不您看他這樣的瘦弱不堪一擊,如何保護他的主子?”說到最後的時候,我看著白銀花,這個女人肯定能夠聽出來我在威脅她:不錯,你的衛士保護不了你,所以絕對不要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