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漁的傷勢雖然嚴重,卻遠沒到了觸及生死的地步。
在芸南邊界駐軍處休養了幾天後,他便是攜同嶽海、裴奕、穆丞以及鬼差們歸返至燕金市。
而回到燕金市當天,楚漁的第一要務就是和薛晴、夏歆、倪萱、沈巧巧四女相聚,看著被紗布裹成粽子的心愛男人,四女哭了個稀裏嘩啦,任前者百般勸慰也不肯收住淚水。
好不容易把她們哄開心了,沒過幾分鍾,薛晴就又滿麵自責的哭了起來。
究其原因。
原來是嶽靈婉回到燕金市後,將她和楚漁在一起的消息告訴了薛晴,薛晴以為楚漁把眾女的關係與之言明了,所以就毫無顧忌的向她攤開了整張情感關係網。
嶽靈婉當時的反應並無過多異狀,故而薛晴也就沒太把這個當回事。
直到嶽海獲救的消息傳來,轉天大早,嶽靈婉便留下一封道別信,隻身離開了燕金市。
薛晴意識到自己可能好心辦了壞事,可楚漁不主動聯係她,她又不敢打電話去打擾後者,如此方才導致事後種種情境的發生。
得到這一消息後,楚漁立刻招呼穆丞和蜘蛛兩位“偵查大將”,調用手底下所有可以調用的資源搜尋嶽靈婉下落,所幸沒過多久,二人便是鎖定了她的位置,並於第一時間將消息送到了楚漁麵前。
嶽靈婉平安無事,楚漁長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免大感頭疼,薛晴四女是他此生無法割舍的情緣,想讓冰山美人接受她們,無疑是一件難度極高的事情。
由於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好的辦法,楚漁隻得暫時安排鬼差們“出國旅行”,幫忙在外麵守護嶽靈婉的安危。
……
當華夏國內的一切趨於平靜,年關之日也隨著一場初雪來到了每一位炎黃兒女身邊。
炎黃集團年會講話、年前給親朋好友送禮問候、招募建築師籌備日後愛巢……
以前從來沒好好過上一個年的楚漁,今年春節可謂是忙了個焦頭爛額。
而其中最為艱難的一件事,當屬拜見倪萱父母了。
除去嶽靈婉不談,薛晴和沈巧巧兩女孑然一身,她們如何選擇自己的男人不會受到外人外物幹擾,夏歆出身大族,夏家長輩們也不見得是什麼“好鳥”,因此夏歆父母並未過多糾結楚漁和其他三個女人的關係。
可倪萱就不一樣了。
她姥爺滕長豐乃是華夏骨科醫學界的泰鬥,自身思想又較為保守,想讓這種人接受外孫女“做妾”的事實,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至於倪萱的父母,也是受到滕長豐以及家庭背景的影響,強烈要求倪萱離開楚漁,從此不準再跟他深入來往。
楚漁自知理虧,在倪萱家附近打了整整三天的“遊擊”,靠著他那張三寸不爛之舌以及比城牆還厚的臉皮,總算是撬開了滕長豐以及倪萱父母的嘴。
當然了,雙方共識的達成,少不了倪萱以死相逼的助力。
而楚漁也是向三位長輩拿自己的腦袋保證,絕對不會讓倪萱“做小”,更不會因為其他幾個女人的存在而冷落倪萱。
解決掉這些潛在隱患後,楚漁開開心心的過了個大年,唯一可惜的就是,想把鬼醫和蠱仙接來養老的他,並未得到後者二人的理睬。
鬼醫和蠱仙十分明確的告訴楚漁,想讓他們出山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趕緊生幾個孫子出來讓他們擺弄。
不知道是不是鬼醫和蠱仙的祈盼起了作用,年後的第三個月,每天受到楚漁滋養次數最多的薛晴,拿著自己偷偷在醫院裏做的驗孕檢查報告送到了他的麵前。
確定薛晴懷上楚家骨肉後,楚漁先是愣住,隨即皺緊眉頭,那樣子要多“愁苦”就有多“愁苦”。
“你不喜歡寶寶嗎?”
薛晴當時心都碎了一半,結果楚漁小聲嘟囔了句“怎麼這麼久才懷上”,然後便是仰頭狂笑,拿著手裏的“寶貝”繞著房間跑了幾十圈才停住腳步,終而一把抱起前者,大聲嚷嚷著“老子要當爹了”之類的話語。
得知薛晴懷孕的消息後,倪萱借助楚漁在醫學領域裏麵的關係,把自己的工作從石門市轉到了燕金市,沈巧巧暫停手上一切演出、代言事宜,陪同暫時無事可做的夏歆一起,全天候的陪伴在薛晴左右。
楚漁也是為薛晴“獻身”,接過她在炎黃集團的全部工作,代為處理人力資源部的種種日常事務。
當年初夏,唐庸找上楚漁,按照後者的意思,送來一份“價值連城”的稀罕物件。
那是一個全華夏獨一份,且非必要時刻不可公開的紅色小本本。
有了它,楚漁才算是能夠光明正大的在華夏國內舉辦婚禮,給深愛著他的“傻女人們”一個伴隨終生的堅定承諾。
華夏國,東海領土範圍內,臨近大陸的一座海島上。
在龐大人力的支撐下,一座恢弘莊園終於建成,楚漁找不欺道長算了個良辰吉日,廣發喜帖,召集親朋好友們來參加自己和眾女的盛大婚禮。
婚禮當日。
一架架豪華遊艇於華夏臨海城市陸續起航,各個領域內的佼佼者們攜禮出行,朝楚漁將來定居的海上孤島方向紛湧而去。
與此同時,位於海島中央的一座豪華別墅內,一男四女片縷不著的相擁而眠,身下那張長寬各有五米的偌大紫檀木床,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淡淡清香,既能安穩心神,又可怡情養人。
“咚咚咚。”
時間剛過七點,富麗堂皇的房間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
楚漁率先醒來,先是分別在薛晴和沈巧巧兩女的粉頰上香了一口,心滿意足後,才帶著一絲懶意回應叩門之人道:“什麼事?”
門外一名衣著修整的中年男子微微俯身,態度極盡恭敬之意道:“董事長,化妝師和服裝師已經全部上島了,距離婚禮開始時間隻剩不到三個小時,您看……”
“知道了,你先幫忙招呼著,我們馬上起床。”
“是,董事長。”
中年管家舉步離去,楚漁身邊靜臥安眠的四女仍未有轉醒之態。
自打楚龍身死,楚漁返回燕金市和四女團聚,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幾乎沒過幾天五人就同居在了一起。
可是盡管四女在心理上接受了彼此,但某人“大被同眠”的美好希冀,卻一直拖到昨天晚上方才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