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楚大官人有色心沒色膽,關鍵是他這一身傷口剛剛有愈合的跡象,萬一因為“劇烈運動”導致傷口崩裂可就大事不好了。
隻不過,今天的嶽靈婉,似乎“改變”上癮了。
“你傷口還沒好,不方便行動,晚上喝水上廁所什麼的,總得有個人在旁邊照顧著。”
說這話時,冰山總裁儼然是毫無往日那般清冷高傲之態了。
某漁瞪大雙眼,心思活絡之下,咬緊牙關,把心一橫。
去他娘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如此這般想著,嶽靈婉便是扶著半推半就的某漁走進了臥室裏。
“我去洗個澡。”
把楚漁在柔軟大床上安頓好之後,嶽靈婉輕飄飄的留下這麼一句曖昧之言,快步離去。
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聽到門口動靜的楚漁,腦袋噌的一下就抬了起來,緊接著,他便是看到那仿若出水芙蓉般美麗動人的冰山妞兒,正美眸含春,俏臉粉紅的站在門口盯著自己一通瞧望。
“小婉婉,你不會打算在門口站著盯我一晚上吧?”
全身上下隻露出一個腦袋的嶽靈婉進退維艱,半幹半濕的秀發,時不時的還會往她那如天鵝般雪白修長的秀頸上灑落水滴。
“嘀嗒——嘀嗒——”
水滴劃過那完美無瑕的肌膚墜落在地,發出撓人心癢的狂熱之音。
“你轉過頭去,不許看我。”
聞言,腦海中靈光一閃的楚漁,馬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嶽靈婉是被夜郎綁架走的,身邊根本沒有多餘衣物可供換洗,入住酒店之前因為動作倉促,所以兩人也沒有吩咐服務員去準備新衣。
至於上官冷琊外出買藥時帶回來的衣服,那也都是楚漁平時習慣穿的一些男性休閑服裝,讓堂堂公爵大人給一個女人去服裝店裏購買服飾,其難度無異於讓一條挨餓半月的狗狗,對一根香噴噴的火腿腸不動心思。
總而言之,在那套濕漉漉職業裝被換下來後,嶽靈婉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往身上穿的了。
百般心緒呼嘯奔騰而過,小楚漁在大楚漁的幻想中,開始有了反應,躍躍欲試。
“不用轉頭,我閉上眼不就行了嘛。”
說著,一本正經的某漁居然真閉上了那雙狹長眼眸。
不過眼睛雖然閉上了,但他耳朵卻靈敏的緊。
楚漁聽著門口的動靜,大概過了那麼十幾秒的時間,出浴美人才邁出艱難的第一步,在床頭燈昏暗的光亮照射下,試探性的往大床近前走來。
“哎呦——”
感覺時機差不多到了,楚漁演技外放,慘叫連綿。
心意慌亂的嶽靈婉再也顧不上嬌羞,趕緊小跑兩步湊到床邊,玉手在半空中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落在了眼前那張帥氣陰柔的麵龐上。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滿臉痛苦之色的楚漁驟然收聲,轉而堆起一抹壞壞笑意,反手便是將那雙清涼如玉的嬌嫩柔荑牢牢攥在了掌心。
“身體上的傷口處理好了,可我心上的傷口還沒解決呢。”
看著那副熟悉的賤人嘴臉,嶽靈婉絕美至極的麵龐上頓生寒意。
而感受到這股寒意的瞬間,某漁便是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我叫你使壞!”
冰山美人嗔怪一聲,抽出玉手,攥緊粉拳,惡狠狠的在楚漁心口處捶了一記。
剛才確實是沒啥事,現在確實是有點事。
要知道,夜郎倒數第二張金屬卡牌,可就插在了楚漁心髒旁邊,被嶽靈婉這麼一捶,那鑽心的痛疼感霎時傳遍了他的全身。
冷汗如冬後春筍般在楚漁額頭上滋生而現,自知有錯的嶽靈婉慌忙探手施為,在他胸膛上輕柔無比的撫摸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楚漁咳嗽兩聲,有了這次教訓,他誠然是不敢在重傷未愈的情況下,調戲這個變臉如翻書冰山妞了。
“死不了……”
說話時,想好不耍賤的某人,視線本能下往胸口處掃了過去。
掃過胸口,再做延伸。
那便是好一片風光無限。
找不到換洗衣物的嶽靈婉,隻能用一件浴巾來簡作遮羞,而除了這件浴巾之外,她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不著片縷。
朝思夜想的冰蓮已於眼前綻放到了極致。
可身體上的十來處傷口卻不允許某漁強行作死。
能看不能吃的感覺……
長生天啊!
不帶您老這麼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