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秦岩的回答毫無猶疑。“我不會帶著秦家去賭一場根本不可能取勝的賭局。”
對於秦岩的選擇,秦昊表示理解,也不打算繼續拉攏於他。“既然這樣,我不幹預你的選擇,你也別左右我的決定。”
無奈之下,秦岩憤憤然的衝戚禹說道:“秦昊早就不沾我秦家事務了,他所做的一切,與我秦家無關。”
戚禹心底暗鬆口氣,剛欲慫恿秦岩一番,就又聽後者追述道:“但是我也不會站在你們這邊,今日之事,秦家會保持中立態度靜眼旁觀。”
秦岩說完,自知事不可為的戚禹轉移目標,先後看了張福珍和段淳兩人一眼。
“張少和段少呢?”
張福珍笑了笑,目光不善的盯著楚漁說道:“楚先生在我輝煌酒店打人致傷,作為酒店主人以及此次競拍會的東道主,我若是不給範少一個交代,範老爺子那邊恐怕饒不了我。”
緊接著,站在楚漁四人斜後方的段淳臉色不悅道:“在咱這個圈子裏,沒實力就活該被踩,這是常情,也是規矩,所以我認為,楚漁和範陽的事應該讓他們自己解決。”
“我同意段少的觀點。”戚禹笑著點頭。“不過……我還是想先聽聽你的選擇。”
段淳欣賞楚漁不假,卻也不會為了這麼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朋友強自出頭。
尤其是對方集結了燕金市三大家族的力量,這等局麵,誠非他一人所能扭轉。
於是,思量再三的段淳側移數步,麵朝楚漁,一臉無奈道:“漁少,對不住了,我有我的難處。”
始終在看著燕金五少唱大戲的楚漁,表示理解的向段淳含笑回道:“段少能站在旁邊說句公道話,我就已經十分欣慰了。”
言罷,腳踩範陽的楚漁轉望戚禹、張福珍二人道:“現在局麵理清楚了,咱們可以開始了吧?”
一並得罪了範家、戚家、張家三大頂尖豪門,楚漁還能表現的如此意氣自若。
那些集聚在旁的富家子弟們,著實不知該怎麼形容他了。
“不管這小子最後下場如何,今天過後,他的名字,必將傳遍整個華夏商界。”
“蠢貨一個罷了,名聲再大,旁人也不會用什麼好話來形容他。”
“敢得罪範少和戚少,而且還不把張少放在眼裏……牛逼,真是牛逼。”
“要不咱開一盤?”
“行啊!怎麼個玩法?”
“我坐莊,賭這小子今天得被廢掉兩肢以上。”
“草!你這也叫賭局?”
“怎麼就不叫賭局了?萬一人家最後安然無恙的離開酒店了呢?”
“切,誰愛賭誰賭,反正我不做這賠本買賣。”
……
熱烈的喧嘩聲由響漸歇,待得場麵重歸平靜,鬆開身邊佳人玉手的楚漁扭了扭脖子,發出一陣嘎嘣嘎嘣的清脆聲響。
“好了,你們可以放狗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