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漁哥哥是大壞蛋!”
倪萱和沈巧巧統一戰線,一塊掙開楚漁的懷抱,跳下沙發的同時攜手往臥室方向快步走去。
望著兩女各有風采的嬌翹背影,楚大官人趕緊跟著站了起來。“哎!別走啊!天冷了,大家一起睡比較暖和嘛!”
兩女理都不理,走進臥室後,砰的一聲關死了房門。
緊接著,一陣房門反鎖的聲音鑽進楚漁耳朵裏。
“靠!早知道就帶著巧巧寶貝在酒店裏多住一晚了!”
……
楚漁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之際。
華夏國,燕金市,一處如今價值極度不菲的四合院內。
“道長,該您走了。”
說話之人,是一名約莫五十幾歲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襲灰色中山裝,梳著中規中矩的發型,額頭寬闊,耳垂厚大,目光雖平淡無奇,但若觀察的久了,便不難從中捕捉到一絲老而彌堅的鋒銳之意。
坐在中年男子對麵的人是一個老道士,老道士著一襲青色長袍,頭戴道髻,懷靠拂塵,五官雖毫無出彩之處,可拚湊在一起卻能給人一種親善平和的自在感觸。
“這一步走的好啊!”
執黑子的老道士笑言一句,隨即將指間捏著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中年男子眉頭一擰,苦思良久方才搖頭感歎道:“道長棋藝出神入化,我果然還是贏不了您。”
“哈哈,我比你多活了五十幾年,若你我同歲,恐怕這棋局的勝負就難說嘍。”
“不,哪怕我與道長同歲,也定然無法取勝。”
“此話怎講?”
“我心不靜。”
“哈哈哈……”
老道士撫須長笑,分明是十分滿意中年男子的表現。
待得笑聲漸歇,中年男子才誠懇求教道:“剛剛唐老哥給我打來電話,說那小子不願意回燕金。”
“為何不願?”老道士淺笑反問道。
“他覺得自己是一枚任由我等擺布的棋子,年輕人嘛,難免會有些傲氣。”
“那小娃娃最近過的怎麼樣?”
“他拿著師承藥方做起了化妝品生意,財源廣進,美人在懷,生活不知道有多滋潤。”
“自在……自在……”
“嶽海那邊的事情最多再有一年就完成了,而我們和那位的約定也恰好在一年多以後到期。”
“一年多的時間,嗯,夠了。”
“請道長詳解。”
“想辦法把那個小娃娃叫回來,現在的他還不夠格。”
“您打算授教於他?”
“正有此意。”
“好!太好了!”
中年男子激動的站了起來,不過他臉上的喜悅之色很快又收斂殆盡了。
“可是怎麼才能把他叫回來呢?”
老道士撫須長笑。“這就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事情了。”
“要不……”中年男子表情懇切。“要不您親自出馬把那小子綁回來?”
老道士笑意不減,搖了搖頭道:“不欺……不欺……”
中年男子喟然長歎,似乎早知會是這般結果。
“也罷,為了華夏的未來,我索性就當一回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