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嶽靈婉的性格擺在那裏,楚漁不敢太過造次,隻得就這麼帶著嶽靈婉往酒吧門口走去,可就在兩個人經過黃毛的時候,楚漁剛要提醒嶽靈婉小心腳下,後者就被黃毛的腿絆得失去了重心,整個人迎麵往地上摔去。
雖然這不是嶽靈婉第一次在楚漁麵前將要摔倒,而且經由昨天的教訓,楚漁也清楚這次萬一扶住她沒把握好位置可能又得挨上一巴掌,但為了防止自己未來老婆破相,他幾乎沒怎麼猶豫就伸出了自己的安祿山之爪。
不過似乎老天有意要讓楚漁不好過,這次他托住嶽靈婉時,手又沒放對地方……
“啊——”
比剛才那些混混尖叫聲更加具有穿透力的聲音響遍整個酒吧,而就站在嶽靈婉旁邊的楚漁耳膜也差點讓她給震碎了,站起身來的嶽靈婉二話不說,反手又一個巴掌甩在了楚漁臉上,同時嬌喝道:“你個臭流氓!”
“……”
楚漁心裏苦,但楚漁不說。
還沒來得及好好回味一下那充滿彈性的觸感,楚漁就被這一巴掌硬生生把那份感覺給消滅殆盡,曆經“磨難”之下把嶽靈婉帶出音動酒吧後,嶽靈婉攔下一輛出租車就率先揚長而去,壓根沒有要跟楚漁一起返回凱達集團的意思。
望著消失在車流裏的出租車,楚漁並不擔心嶽靈婉會在返回凱達集團的過程中遭到第二次綁架,因為從剛才那些混混的交談裏他可以大致猜出,這次綁架的策劃者,應該還沒想到嶽靈婉已經被自己救了出來,所以楚漁現在要做的就是……
“憋死我了,還是先找個地方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夏風迎麵一吹,楚漁一個機靈,打早上到現在,他還沒有去過一次廁所,剛剛為了救嶽靈婉,他甚至不惜冒著腎被憋壞的危險,一直保持著鎮定完成了整個救人過程,好在這酒吧對麵有個看起來品相還不錯的公廁,倒是不至於讓楚漁這一代兵王淪落到隨地大小便的地步。
穿過馬路進了公廁,楚漁手都放在牛仔褲的拉鏈上了,忽然一股撲麵而來的臭氣熏得他差點又捂著鼻子跑出去。
抬頭一瞧,公廁裏站著五個叼著煙的小混混,而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屎坑邊上,一個光頭正在提著褲子,光頭蹲的那個坑裏,一大坨稀屎填滿了一坑,讓人見了就意欲作嘔。
“哎哎哎,你們幾個,不知道公共場所要講究公共衛生嘛?拉完屎趕緊衝,不衝留著充饑呢?”
話音落下,在場以光頭為首的六個人全部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楚漁,光頭提上褲子,衝著楚漁點點頭道:“小子,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想吃屎是吧?你們幾個,給我把他按到屎坑裏去!”
其他五個小混混得到命令,把嘴裏的煙頭一填,齊聲聲應道:“是!刀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