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刀脫手飛出,如閃電射向薑太昊,劉危安眼中射出神芒,光芒與飛劍碰撞,爆發出驚雷般的炸響,白樺鐵樹眼見即將刺中劉危安的背心,突然眼前一花,變成了一隻拳頭,一隻被雷電包裹的拳頭。
轟隆——
樹枝炸開,一截一截粉碎,直至樹幹,白樺鐵樹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斷口出留下大量的白色汁液,汁液是白樺鐵樹的精華,流失了大量的汁液,白樺鐵樹的樹葉看起來焉了不少。
後退的白樺鐵樹突然又發出一聲夾雜著痛苦與憤怒的叫聲,樹幹上突然多了一個指孔,汩汩地冒著白色汁液,止都止不住。
問心指!
白樺鐵樹經常偷襲他人,天道輪回,如今被劉危安偷襲,看他的樣子火氣很大。飛劍在半空中一個靈活地轉折,再度刺來,這次目標是劉危安的心髒,讓劉危安沒辦法追殺白樺鐵樹。
飛劍不散發任何氣息,看起來如同凡鐵,但是劉危安知道,這才是飛劍最可怕的地方,精華內斂,不泄露分毫,直到擊中目標的一瞬間全部綻放,那種爆發力可謂山洪傾瀉,火山爆發,恐怖無端。
兵者,利器也,不想人體,有思想意誌,可以控製情緒,兵器自身攜帶的冰寒之氣,乃天生地養,無法消除,但是飛劍打破了常識。
飛劍的主人便是那個劉危安在半道上看見的踏劍而行之人,當時匆匆一麵,但是印象深刻,是一位四旬左右的男子,長發飛舞,放蕩不羈。衣著華麗,腰間掛著的吊墜乃罕見的黃金玉,價值連城。
劉危安不敢後退,因為飛劍還在蓄勢,後退隻會增加飛劍的威力,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魔神仙眼射出璀璨的目光,一息的時間計算出了飛劍最終的走向,閃電一拳轟響右耳上方。
果然,拳頭擊到盡頭,刺向心髒的飛劍突然改變方向,刺向劉危安的右邊太陽穴,仿佛送上門去一般,和劉危安的拳頭撞在一起。
砰!
晴天霹靂,飛劍觸電般彈開,劉危安化拳為爪,一把抓住了飛劍。
“刀來!”
劉危安的左手張開,被薑太昊用九節鞭擊飛的第三刀自動飛回手上,對著飛劍的主人就是一陣亂劈。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飛劍的主人手捏劍訣,想要召回飛劍,可是劉危安死死捏著飛劍,飛劍雖然掙紮的厲害,卻怎麼也掙不脫他的手掌,飛劍的主人罵了一聲:瘋子。隻能狼狽逃竄,劉危安的左手刀比不上右手刀,但是力量十足,飛劍的主人也是不敢挨一下的。
劉危安出刀越來越快,眼見就要擊中飛劍的主人,之前還和飛劍主人打生打死的紫衣女子和綠袍老者突然放棄了廝殺,一起轉身對劉危安出手。
綠袍老者輕飄飄一掌拍來,掌力經過的地方,虛空腐爛,冒著綠霧,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了,紫衣女子的武器是紫色的絲帶,看似軟綿綿,沒有力量,但是劉危安之前親眼看見絲帶把戰車抽飛數十米。
“長得帥就要被欺負嗎?”劉危安怒了,肩膀一挺,整個人變得威猛無濤,第三刀回到悲傷,左手展現的符文閃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溢出。
“鎮魂!”
虛空為之一滯,劉危安連出三拳。
砰!
紫衣女子的絲帶猛然倒射回去,紫衣女子極速旋轉才把大審判拳的力量化解,劉危安的第二拳打的是薑太昊的九節鞭。
拳頭與鞭子碰撞,爆發出驚雷般的響聲,第三拳瞄準的是綠袍老者的詭異綠掌。掌與拳碰撞,竟然沒有一點聲音發出,詭異無比。
綠色的霧氣包裹劉危安的拳頭,並且順著手臂蔓延,劉危安想鬆開拳頭,發現做不到,與此同時,右手的飛劍突然爆發出恐怖的力量,刺破了劉危安的手掌,飛走了。劉危安眼中射出精芒,一縷幾乎不可察的波紋掠過虛空。
“寂滅之劍!”
“啊——”綠袍老者發出淒厲的慘叫,渾身一顫,劉危安拳頭一振,爆發出一股山崩海嘯般的力量,綠袍老者無力對抗,收回手掌,閃電後退。
“鎮魂!”
虛空再次一靜,劉危安不顧滴血手,握緊拳頭,閃電一拳轟出。
“大審判拳!”
噗——
綠袍老者的手掌化為血霧,連帶整條手臂炸開,他又是一聲慘叫,射出三百多米,虛空之上,灑落鮮血點點。
劉危安正要再補上一拳,黃山秀才硯再度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