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能殺死金針金邊枯蚊,現在看來,低估金針金邊枯蚊了。大家隻看見他被震退,卻沒有注意到流星錘上的那個一細孔,金針金邊枯蚊的口器留下來的,他的流星錘是黃金器,也就是說,黃金器的盾牌是擋不住金針金邊枯蚊的。
“好一些沒有?”張舞鶴不自覺靠劉危安近了一點,金針金邊枯蚊的速度她是經曆過的,她沒把握躲開。
“你相信口水能解毒嗎?”劉危安忽然問。
“……”張舞鶴不解地看著他。
“在我的家鄉,如果不小心被蚊蟲螞蟻咬了一口,馬上會抹一點口水在傷口處,然後傷口就不痛不癢了。”劉危安道。
“你想說什麼?”張舞鶴問。
“借用你的一點口水。”劉危安道。
“……你認真的?”張舞鶴的表情古怪。
“你看我想開玩笑的樣子嗎?”劉危安的表情很嚴肅。
“我吐了?”張舞鶴詢問。
“別……親一下就好了。”劉危安趕緊道。
“別客氣,咱倆的關係,一點口水我還是很樂意的。”張舞鶴道。
“小心——”劉危安閃電一拳轟出,雷鳴大作。
當!
巨大的碰撞聲,讓所有人的耳朵嗡嗡作響,劉危安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不等他再次揮拳,金針金邊枯蚊化作一道金光射入烏雲中,快的肉眼根本捕捉不到,若非魔神仙眼,劉危安這一拳得落空。
張舞鶴看著劉危安的拳頭,暗暗心驚,一個血孔,從指骨刺入,從手背穿出,鮮血從前後兩個地方噴射出來。
劉危安本就修煉了一身銅皮鐵骨,普通刀槍難於對他造成傷害,之後得到了《不滅傳承經》,身體強化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地步,在‘大審判拳’的加持下,可以硬接靈器,可是,卻被金針金邊枯蚊刺了一個對穿。
“你身上更香嗎?”劉危安很不解,金針金邊枯蚊兩次對張舞鶴發起攻擊了,他的感應不會錯,金針金邊枯蚊的目標是張舞鶴,不是他,也不是邊上的虎躍山。
“你很臭嗎?為什麼金針金邊枯蚊不吸你的血?”張舞鶴問,張震崗被金針金邊枯蚊刺穿心髒,一瞬間抽走了三分之二的血量,劉危安的拳頭上才多少血液,卻沒有抽走,才會看見鮮血噴射的畫麵。
“本城主與眾不同。”劉危安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張舞鶴說著無意,他卻多想了一下,他的體內有‘泣血之咒’,血族的傳承毒咒,這玩意來頭極大,金針金邊枯蚊估計也惹不起。
“也可能是意外。”張舞鶴想的卻是大審判拳,在這股審判的力量之下,金針金邊枯蚊沒時間吸血也是可能的。
“我知道了。”劉危安忽然叫了一聲。
“什麼?”張舞鶴看著他。
“金針金邊枯蚊是雄性。”劉危安道。
“正經一點,這是戰場。”張舞鶴很無語,都什麼時候了。
“蚊子這東西不是雌雄同體,也就是說,有了一隻金針金邊枯蚊就很可能有第二隻。”劉危安道。
“啊!”張舞鶴不安地看著周圍,劉危安的推測很有道理,如此龐大的鐵針枯蚊群體,進化出兩隻金針金邊枯蚊絕對的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
“大家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能讓金針金邊枯蚊就要肆無忌憚的攻擊下去。”雷伶說了一句廢話。
有辦法的話,肯定說了,都這個時候,肯定沒有人會藏著掖著,既然沒有開口,說明沒有好辦法。
“我有一個辦法。”玉雪龍忽然開口,眾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大家都沒有好的辦法,他竟然想到了?
“金針金邊枯蚊盯著她兩次,應該是她的血型比較合金針金邊枯蚊的胃口,以她做誘餌,隻要金針金邊枯蚊出現,我們一起出手,肯定能殺了金針金邊枯蚊。”玉雪龍指著張舞鶴。
張舞鶴的臉立刻黑下來了,虎躍山滿臉殺氣,雙膝微微弓起,隻等劉危安一聲令下,立刻對玉雪龍發出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如果現在不是合作時期,就憑你說這句話,我會送你去地獄。”劉危安眼中殺機浮現。
“一個團隊,總要有人犧牲的。”玉雪龍淡淡地道,“如果有要我犧牲的時候,我絕不二話。”
“團隊的存在不是犧牲,是保護,這種話不要說了。”雷伶斷然不會接受這樣的建議的,這與他的人生觀不符。
他可以自己犧牲成全別人,但是絕對不願意看著別人為自己犧牲。
“再想想,金針金邊枯蚊不管在厲害,本質上隻是一隻蚊子,肯定有辦法的。”雷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