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人也不能太少了,如果殺到了森林深處,卻因為實力不足,那就很悲傷了。最後,眾人等待了一個時辰,不是養精蓄銳,是等待格魯倉薷,格魯倉薷是陣法大師,名聲比不上馬陰陽,但是同樣厲害,出自西陵峽。
聽見西陵峽,劉危安看了格魯倉薷一眼,他手下的布土阿木也是自出西陵峽,這是他看見的第二個西陵峽的人了。布土阿木很年輕,眼前這一位,老態龍鍾,走路都大喘氣,不過,看庾重演、廣北菖等人對此人的態度,水平應該相當不俗。
突然,格魯倉薷回頭看了劉危安一眼,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不等劉危安說話,格魯倉薷已經回過頭去了,和邊六指、鄭一耀等人敘話,原來,格魯倉薷是鄭一耀邀請而來的。
人員都到齊了,隨著雷伶一聲令下,眾人浩浩蕩蕩出發了,用浩浩蕩蕩來形容可能不太合適,因為一共才四十多人。
為了不在路途上耽誤時間,眾人都選擇禦空而行,這就很考驗輕身功夫了,實力厲害的人,未必輕功厲害,比如雷伶,他的輕功就很一般。還有就是鄭家的一個子弟,大胖子,天生神力,戰鬥力爆表,但是速度緩慢,人送外號大笨象。
蛇鷹宗狄的金睛青雕是一個很不錯的坐騎,可惜,金睛青雕太高傲了,隻人蛇鷹宗狄一人,其他人上不了它的背,還是廣北菖大方,讓速度比較慢的人進入了戰車,這才解決了速度的問題。
“如果我們也有一輛戰車就好了。”虎躍山羨慕地看著在魔獸潮中橫衝直撞的戰車,不管前麵有多少魔獸,也不管是什麼魔獸,直接碾壓而過。從高處看,黑色的戰車猶如一筆,在黑色的紙上畫了一道。
戰車的防禦十分恐怖,四級魔獸的全力一擊也不能在上麵留下痕跡。
“這玩意,好是好,就是少了點,打造起來太麻煩。”劉危安道。
“那可是靈器,世家之中都沒幾輛。”張舞鶴道。
“張家有沒有?”劉危安好奇地問。
“你好歹也是城主了,能否別有事沒事盯著我們張家?”張舞鶴問。
“你應該感覺榮幸,能讓我惦記的人不多。”劉危安道。
“格魯倉薷你們認識嗎?”張舞鶴問。
“第一次見。”劉危安道。
“我怎麼感覺他在惦記你。”張舞鶴的表情狐疑。
“你可以懷疑我的人格,但是不能懷疑我的性格。”劉危安義正言辭。
“跟我否認沒用。”張舞鶴道。
“你了解格魯倉薷嗎?”劉危安問。
“和你一樣,第一次見,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陣法師太稀少了,大部分陣法師都是在潛心研究陣法,平日裏基本上不出門,那些個陣法大師什麼的,我一個都不認識,你是我見過最大牌的陣法師了。”張舞鶴道。
“這個時候就不用戴高帽了,我這幾斤幾兩,在真正的大事麵前,什麼都不算。”劉危安難得的謙虛起來。
“霍楠衣都跟我說了,你在符文上的天賦,是頂尖的。”張舞鶴道。
“小孩子的話你也信?”劉危安道。
“你比人家大多數?人家是小孩子,你也差不多。”張舞鶴道。
“還是說說這次的行動吧,這樣的草台班子,沒有遇上大危險還能有幾分團結,一旦遇上大的危險,立刻就會四分五裂,你要小心展羽堂。”劉危安道。
“不應該是小心玉雪龍嗎?”張舞鶴大奇。
“人心叵測,警惕每個人就不會有錯。”劉危安道。
“我明白,但是你能否不要跑那麼快,我們又不爭第一。”張舞鶴道,劉危安的輕功是百家融合,這裏一點,那裏一點,加上自創,根本看不出來是哪個路子,但是速度奇快,緊緊咬著戰車的屁股。
等於戰車在前麵開路,他們不用動手,前麵的魔獸都被戰車碾壓了,後麵趕過來的魔獸,速度追不上。
張舞鶴的輕功是家傳,不敢說天下第一,但是在輕功之中,屬於佼佼者,可是張舞鶴跟著劉危安,十分吃力,虎躍山已經落後好幾個身位了,不是他講究尊卑,是追不上。
一聲可怕的虎嘯響徹山林,音波蕩漾,不知道多少樹葉樹枝化為粉末,前麵狂奔的戰場驟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