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桀驁不馴,怕不是那麼容易臣服。”薑太昊把擔憂說出來了,能力越強之人,性格越是高傲。
“越是強大的人,弱點越是致命,隻要找到了他的弱點,就不愁他不乖乖聽話。”樹鏡先生微微一笑,“等他受了挫折,破綻就會暴露,就好——”樹鏡先生突然閉上了嘴巴,笑容凝固。
“怎麼可能?”薑太昊手腕一抖,杯中茶水晃出了大半。
庾重演的三尖兩刃槍與劉危安的第三刀碰撞,結果是庾重演不敵,三尖兩刃槍顫抖的刹那,第三刀猶如一道閃電出現在了庾重演的肩膀上,如果不是劉危安手下留情,庾重演已經是一具無頭屍體了。
一招,踏出‘演化世界’之境的庾重演被劉危安一招製服,全場一片寂靜,落針可聞,圍觀之人無不目瞪口呆,表情仿佛白日見鬼。
最不能接受的則是庾家之人,一個個渾身冰冷,仿佛世界塌陷了,有幾個女子目光呆滯,喃喃地道:“不可能,這不可能,幻覺,這是幻覺!這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
沒有人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包括庾重演自己,但是不接受也不行,冰冷的殺機一波一波從第三刀上散發出來,庾重演隻感到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不敢有任何異動,因為輕微的異動,都會被劉危安視為反抗,從而一刀砍下他的頭顱。
庾重演隻是觸摸到了‘演化世界’的邊緣,不過,即使真的可以‘演化世界’,如果沒了頭顱,怕是也活不成。
庾重演還不想死,他覺得自己還能活幾百年。
“你別亂來!”
“你千萬別幹傻事!”
“如果你傷害了我爺爺,我們整個庾家都不會放過你的,會與你不死不休!”
……
庾家之人在經曆震驚之後,很快回過神來,他們現在不去思索其他,隻擔心劉危安會傷害庾重演,庾重演代表庾家的臉麵,如果他死了,對整個庾家來說,將會是一場災難。
“老家夥,你人緣不錯嘛,這麼多人關心你的安危。”劉危安看著庾重演,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庾重演是不可能求饒的,這張臉還是要是,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庾家,他都不可能求饒。
劉危安笑了笑,伸手點了庾重演的穴道,看著滿臉擔心的庾家子弟,平靜地道:“全部放下武器!”
“你說什麼?”庾家子弟一呆。
“把你們的武器全部放下,投降,要不然,我把這個老家夥宰了。”劉危安道。
“不可能——”一個年紀稍大之人斷然拒絕。
“那就沒得談了!老家夥死亡的後果,就是你說了算,本來我還下不了決心,感謝你為我下達了決心。”劉危安眼中厲芒一閃,第三刀綻放出光芒。
“等等——”中年大驚失色,嚇得大叫起來,“投降,我投降,別殺——”慌不迭丟下兵器,臉上嚇得一點血色都沒有,庾重演死亡的責任讓他來背,他哪裏背得起來,如果讓庾家知道庾重演因為他的一句話死了,不把他抽筋剝皮才怪。
當啷!
他把兵器丟在地上,雙手高舉,忐忑不安地看著劉危安,唯恐劉危安不聽,好在,劉危安的臉色稍微緩和,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什麼東西都怕跟風,隻要有人帶頭,其他人做選擇就容易的多,其他的庾家在見到中年人已經繳械投降後,沒有太多的思考,跟著放下兵器投降,也有人想反抗,但是想到要承擔庾重演死亡的後果,果斷丟下了兵器。
庾重演看著這一切,氣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他不能動,不能說話,但是眼神中的情緒還是能表達出來的,這種結果是他不願意看見的,堂堂庾家,一百多人不動手就繳械投降,這件事要傳揚出去,庾家就沒臉見人了。
“很好,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的俘虜了。”劉危安卻是很開心,不用動手,就得到了這麼多俘虜,庾家人都是很寶貴的,畢竟是大家族的人,每個人都能換很多錢。平安軍衝出來,把這一百多號人全部綁上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庾家人後悔了投降,因為平安軍不按套路出牌,綁人就算了,還把身上的東西給摸走了,庾家子弟,誰沒帶個空間裝備,裏麵放了多少寶貝,想到這些東西將不屬於自己了,一個個的心在滴血。
“歡迎大家來平安軍做客,如果來做生意,平安軍會熱烈歡迎,如果是來殺人放火的,平安軍自有刀劍相迎,想與我做朋友還是敵人,諸位自選。”劉危安對著大街丟下一句話,帶著人進入了大門。
相信有了這一百多個俘虜的事跡之後,再有人想對平安軍不利,就得多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