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會讓我陷入困難之中的。”百裏瓏瓏一派天真。
“劉危安,希望你能過了《坤木城》這一關。”薑太昊丟下一句話,離開了,看他去往的方向,應該是《坤木城》最大的客棧玉兒閣。
“這人是什麼意思,我沒看懂!”看著薑太昊離去的背影,劉危安感覺怪怪的。
“還不明顯嗎?”張舞鶴問,“的讓你做他的小弟。”
“沒誠意。”劉危安道。
“你是不知道薑家在江湖上的地位,能得到一句薑家的讚賞,在江湖上都能暢通無阻了。”張舞鶴道。
“我感覺他最看重的是瓏瓏。”劉危安道。
“薑太昊似乎很畏懼瓏瓏的爺爺。”張舞鶴看向百裏瓏瓏的時候,心中多少有些挫敗感,本以為張家的聲勢在江湖上是排在第一線的,現在才發現,不僅與薑家、姬家這種古老價值沒法比,百裏瓏瓏的爺爺隻是一個人,但是在他人眼中,比張家重要多了。
張舞鶴忽然之間感覺引以為傲的張家就是一個笑話。
“你真記不起來這個人?”劉危安問百裏瓏瓏。
“沒印象,一點都沒有。”百裏瓏瓏很認真地回答。
“莫名其妙,耽誤我那麼多時間。”劉危安搖搖頭,返回院子裏麵繼續布陣。因為之前的戰鬥,後院的不少建築被摧毀,給布陣造成了一些困難,平安軍人少,連風儀情都動手幫忙了。劉危安一看,這樣不行啊,在鄭書侗的大腿上插了一刀,逼著他幹苦力。
“你老實點的話,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否則的話,我在你身上來個三刀六洞。”劉危安說話很直接。
“你沒必要來這一下子,身為俘虜,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我不覺得幹活掉身份。”鄭書侗很委屈。
“不好意思啊,我隻是覺得,不采取點暴力手段,好像差點感覺。”劉危安道。
“……”鄭書侗欲哭無淚。
當劉危安的目光轉向廣小練、謝浣夜身上時候,兩人同時低下了頭,不敢與劉危安的目光對視,老老實實跟在鄭書侗屁股後麵幹活,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不知道黑龍商會發生的事情,但是劉危安把梅花商會端掉的一幕,他們是看的清清楚楚,梅花商會的高手說殺就殺,沒有半分客氣,除了申浩林,餘者皆死,當時他們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如果不是經曆了這些,劉危安想讓這三人聽話,怕是要費一番功夫。
鄭書侗、廣小練、謝浣夜雖然是紈絝子弟,但是家學淵源,都是有真本事的,陣法一道對普通人來說高深玄奧,對他們而言,卻並不神秘,相反,是必學技能之一,受困與天賦,沒有成為陣道大師,但是基礎是有的,就對陣法的理解,遠超在劉危安身邊耳濡目染的妍兒。
有了這三個人的幫忙, 劉危安布陣的效率提升了一倍。
“你盯著一下他們,我辦點事。”劉危安對張舞鶴道,他還有很多事情,布陣很重要,但是還有一件事,一樣重要。
“我怕他們做手腳。”張舞鶴有些為難,三個人如果做點手腳,她未必能看出來。
“放心,他們都是聰明人,如果真敢跟我玩陰的,我會很開心的。”劉危安陰惻惻一笑,他隻是離開一下,回來之後是要檢查的,三個人還沒有能力做了手腳不被他發現。
三個人心中一緊,他們還真有這種想法,聽了劉危安的話,頓時把歪心思放棄了,他們不敢冒險。
劉危安把申浩林提了出來,申浩林的神情萎靡,整個人看起來很沮喪,見到劉危安,就知道劉危安的打算,所以,他直接就把劉危安的路堵死了。
“我是玩家,死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覺得肉體上的疼痛可以讓我屈服的話,可以試一試,不過,我認為你隻會浪費時間。”
“這麼自信嗎?”劉危安並不生氣。
“換做是你被抓住了,我相信你也會和我一樣,什麼都不說。”申浩林道。
“也不一定,我得先看看對方手上有什麼底牌。”劉危安笑著道。
“你什麼意思?”申浩林突然不安起來,盯著劉危安,心中升起了不祥之預感。
“認識這個嗎?”劉危安的手上多了一件物什。
“滅魂針!”申浩林如墜冰窖,眼中射出驚恐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