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水君義不熟悉,沒必要為他保密,知道什麼我就說什麼,沒必要隱瞞。”土黃孫馬上道。
“作為一個俘虜,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那麼你的價值在哪裏呢?”張舞鶴提醒。
“張小姐,張家也是請了我們《五行門》的長老去當客卿的。”土黃孫道。
“你認識我?”張舞鶴保證是第一次見到土黃孫。
“張小姐是天之嬌女,名聲流傳很管,可能張小姐自己不清楚。”土黃孫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最後問一邊,你們的計劃是什麼?”劉危安盯著土黃孫,語氣帶著不耐煩。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小嘍囉,隻負責執行,決策的事情,都是水君義一個人做主。”土黃孫委屈地道。
劉危安突然出手,點了土黃孫的穴道,在土黃孫驚恐的眼神中,把他丟在了黑紋蟻的巢穴裏。
黑紋蟻的巢穴是樹葉築成的,呈現一個橢圓形,足有足球那麼大,土黃孫的體重壓下去,巢穴直接就變了,一股黑色冒了出來。
“你這是點穴嗎?”張舞鶴震驚地看著劉危安的動作。
“你們張家應該有吧?”劉危安有些奇怪張舞鶴的反應。
“你以為是十全大補丸嗎?不要說我們張家,六大家族都未曾掌握。”張舞鶴道。
“一個前輩傳給我的。”劉危安想起了蛇一青,如此貴重的功法,他老人家幾乎沒有多想就傳給了他。當時沒感覺多少感動,回過頭來,他心中隻有感激。
“可以教我嗎?”張舞鶴小心翼翼地問。
“可以!”劉危安沒有一絲猶豫。
“謝謝——”張舞鶴大喜。
“拿你家的血脈之術來換!”劉危安道。
“……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說。”張舞鶴的感激瞬間變成了憤怒。
“你有一份快樂,我有一份快樂,交換之後,就是兩份快樂,雙贏的事情。”劉危安道。
“虧得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張舞鶴道。
“你有點雙標了。”劉危安道。
“我嫁給你,換取點穴之術,如何?”張舞鶴退求其次。
“你本來就要嫁給我的,之前你就說過,那個時候沒有條件。”劉危安道。
“……”張舞鶴想打人。
“你好像有話要說?”劉危安目光轉移到了土黃孫身上,就在他與張舞鶴說話的時候,黑紋蟻爬滿了土黃孫的身體,然後就看見土黃孫的臉皮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眼珠子亂轉,雖然不能動彈,但是眼神透露出來的痛苦與恐懼十分清晰。
“會不會死掉?”張舞鶴隻看了一眼便頭皮發麻,不忍心再看第二眼,他從未見過一個人隻是表情便能給人如此強烈的心靈觸動。
“他是黃金境界,沒那麼容易死,之前那個死掉的黃金級不是說堅持了三個多小時嗎?”劉危安道。
“之前那個堅持了三個小時的隻有一百多隻黑紋蟻咬,你這裏,怕是有一萬多隻了。”張舞鶴提醒。
“是嗎?”劉危安吃了一驚,趕緊把以棍子把土黃孫抽飛了出去,在地上幾個翻滾,摔出大量的黑紋蟻來,但是身上依然還有很多黑紋蟻。
“這玩意怎麼處理?”劉危安有些急了,土黃孫的氣息不穩,隨時有掛掉的可能。
“黑紋蟻怕水,丟水裏去。”張舞鶴趕緊道。
“這會兒哪裏去找水?”劉危安用棍子挑著土黃孫的身體,以驚人的速度在林中穿梭,幸虧他的視線無礙,黑暗中,也能看得見,終於在土黃孫快要掛了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小淺灘,不大,也就十幾個平米的樣子,但是淹沒一個人是夠了。
把土黃孫丟進水中,黑紋蟻在水中大約30秒就掛了,刹那間,水麵上飄起了一層黑壓壓的黑紋蟻。
劉危安擔心黑紋蟻死得不夠透徹,又等了10秒鍾才把土黃孫撈起來,土黃孫趴在地上,大口喘氣,額頭上,一道道的水流,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池塘裏的水。
黑紋蟻的毒素這點好,持續時間很短,隻要不咬了,一會兒就不癢了。劉危安等了一分鍾,等到土黃孫緩過氣來,點開了他的穴道。
“還是原來的問題,你們的計劃是什麼?”劉危安好心提心:“記住,你隻有一次回答的機會。”
“我跟著水君義在牛頭山吸引你過來,能除掉你最好,除不掉的話,我有一位師伯去了《龍雀城》奪取陣法,等你返回的時候,以陣法把你擊殺。”土黃孫不敢調皮了,幾乎沒有猶豫,把計劃說出來,聲音沙啞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