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平安軍終於拉開了和追兵的距離,朝拜者不死心,還在追趕,但是已經形不成包圍之勢了,而這種情況,對平安軍是有利的,平安軍有狙擊手,而朝拜者裏麵的弓箭手,幾乎被狙殺殆盡。
砰,砰,砰,砰,砰,砰……
狙擊槍故意把消音裝置拿下來,震耳欲聾的聲音不斷刺激朝拜者的神經,除了部分實力比較突出的進化者,大部分的朝拜者是避不開雷神狙擊槍的狙殺的,追趕的道路上,留下一具一具的屍體。
最令朝拜者憤怒的是就在他們想放棄的時候,戰車的速度突然放慢了,仿佛故意逗他們,狙擊手們定點瞄準,槍聲大作。
砰——
砰——
砰——
……
同樣是瞄準,移動中射擊的難度遠遠大於靜止射擊,戰車的速度越慢,狙擊手的準度越高,十幾輛戰車,每輛戰車上麵兩個狙擊手,同時開槍,十幾個呼吸的時間,打死了一百多個朝拜者。
童崇光還補了一刀,兩隻汙血黑童已經回到了戰車上,在劉危安調整了戰略後,他又把汙血黑童放出去了,汙血黑童衝入朝拜者中,專挑軟柿子捏,輕鬆吸光了十幾個朝拜者的血液,狙擊手們能如此輕易瞄準,和汙血黑童也有很大的關係,朝拜者們顧忌汙血黑童,心思分散了,就不能好好躲避狙擊手了。
一個近攻,一個遠攻,配合得天衣無縫。
朝拜者奮起怒追,戰車就加大油門狂奔,朝拜者們想放棄的時候,戰車就放慢速度,狙擊手們大肆狙殺,朝拜者裏麵的高手很憤怒,加速追上來,迎接他們的是白瘋子、大象的拳頭,還有李惡水的劍,基本上一個回合,勝負已分。
朝拜者們全憑著一股毅力支撐著他們,以為越到最後,人數肯定是越少,因為一路上都在不斷死人,他們也清楚,就算追上戰車,可能也殺不了敵人,隻是不甘心,但是追著追著,發現身邊的人不減反增,不禁奇怪起來了。
他們已經追殺了快一個時辰了,後麵的人要追上來可不容易,忍不住回頭一看,頓時又驚又怒。
欺人太甚!
平安軍並不是逃走,而是在繞圈子,以昨晚上駐紮的營地為中心,在來回繞圈子。被追殺的人,不逃命,反而在戲耍他們,朝拜者們感到一陣強烈的羞辱感。
“主人,他們想幹什麼?”光頭銅人本來已經準備跟隨萊安納多?賽佛進入聖城了,不曾想,已經消失的平安車隊又繞回來了。
“劉危安是一個驕傲的人,他想找你家少爺我算賬呢。”萊安納多?賽佛站在一頂帳篷前,並不顯眼,他遙望劉危安的時候,劉危安也看見了他,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都感受到對付心中的殺意。
“他怎麼知道是我們做的?我們很小心,沒有露出破綻。”光頭銅人趕緊解釋,有些不安。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萊安納多?賽佛倒是沒有在意那麼多,事實上,隻要朝拜者追殺劉危安就行了,真相已經不重要了,劉危安是否知道,也不重要了。
“我帶人去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光頭銅人馬上道。
“不需要,有那麼多人,夠劉危安吃一壺的了,再說, 聖城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很快就會有高手過來了,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安靜地看熱鬧就可以了。”萊安納多?賽佛忽然有所感應,扭頭看向聖城的方向,隻見一股煙塵朝著這邊快速靠近,聖城的高手已經來了。
聖城的騎士可不少呢。
……
砰——
奔跑中的朝拜者甚至都沒有感覺到危險降臨,頭顱炸開,人已經死了,隔著500米狙殺敵人的感覺很爽,朝拜者根本感覺不到自己被瞄準,少部分神魂比較強大的進化者本來是可以感應到的,但是身邊的人太多了,氣息雜亂,會影響他們靈覺的敏銳以及思維的判斷,直到子彈靠近身體的時候才察覺到不對勁,而這個時候,已經遲了。
劉危安的槍口移動,一蓬一蓬火舌噴出,不斷狙殺那些比較強大的朝拜者,特別是那些速度比較快,身法比較敏捷的人,他們可以躲開平安戰士的狙擊槍,可是麵對他的狙殺,隻能含恨,他們是對戰車威脅比較大的人,他們掛了,平安軍的放風箏之術,能放得更久。
死亡的人越來越多,朝拜者眼中的恨意越來也濃烈,特別是見到童崇光飼養汙血黑童吃人,朝拜者不能容忍,被仇恨淹沒了理智,沒人注意,鮮血染紅了大地,血腥味在空氣中散發,擴散得很遠。
更沒人知道,那座殘破的超級金字塔突然發生了爆炸,震動掠過大地,沉寂的山穀沸騰,喪屍如同火山噴發般冒出來,衝向四麵八方,金字塔地底一道道可怕的氣息衝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