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4章、拉克但丁(1 / 2)

《厭水城》,並非說此城厭惡水源,厭水是一種鳥類的名字,末日之前,此城善飼養鳥禽動物,因此得名厭水城,之前的名字,反而無人叫了。

巍峨的金字塔內,突然響起了一聲夾雜著痛苦、憤怒與後悔的慘叫,燕哥山大主教眼珠子凸起,死死盯著拉克但丁,嘴唇顫抖:“你……你……你……”身上那恐怖的氣息潮水般褪去,生機亦跟著消失。

前後不過一分鍾的時間,拉克但丁收回了手掌,身上的氣息漲大了一倍,他麵帶微笑:“我把我義父送給你,成就你的權利,從主教晉升為大主教,現在我拿回我應得的一份,公平交易,你不虧。”

“你……不得好死——”燕哥山大主教的氣息衰敗之極,宛如風中殘燭。

“對我說這句話的人很多,但是我還不是活得好好的,相反,說這句話的人,都死了,其實我這個人做事很公平,我付出了,就得得到,不是嗎?”拉克但丁並不生氣,不僅不生氣,反而十分的開心。

謀劃了這麼久,犧牲了養了他二十幾年的義父,從《巨石城》到《隕石城》最後來到《厭水城》,轉轉數千公裏,終於找到了一個上當的,他吸收了義父的一身內力,如今又吸收了燕哥山大主教的全部功力,兩大高手的內力集於一身,加上自己近三十年的苦修,試問天下,還有誰是對手?

隱忍了這麼久,也該讓世人認識他了。

拉克但丁走出金字塔的時候,一個鼻子被削平了的男子上前,微笑道:“恭喜恭喜,從今之後,《厭水城》改姓拉克但丁了。”

“不,姓圓桌,我不是圓桌的人嗎?”拉克但丁似笑非笑,眼前的男子叫菲爾比利,原本也是貴族,後來家族犯錯,被教會處以極刑,菲爾比利那個時候年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被削掉了鼻子。

菲爾比利沒有感恩教會的不殺之恩,反而在那個時候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最後不知怎麼加入了圓桌,成為了圓桌對外的使者。一般情況下,菲爾比利戴著一張殘暴之神哄哈啦戊戌的麵具。

“你想好了?”菲爾比利臉色一喜。

“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這種狀態才是最好的嗎?對我有利,對你也有利。”拉克但丁淡淡地道。

“下一步,你想幹什麼?”菲爾比利轉移了話題。

“我義父從小到大幫了我這麼多,他創建的事業被人奪走了,我這個當兒子的,總要拿回來不是?如今義父也死了,報仇雪恨這種事情,隻能我來做了。”拉克但丁說話的時候,臉上還掛著微笑,眼神卻是森然冰冷,殺意濃烈。

“《月亮古城》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菲爾比利提醒道,拉克但丁的心思他很清楚,醉翁之意不在酒,報仇是假,拿回‘殘狼傭兵團’才是真的,‘殘狼傭兵團’作為十大傭兵團之一,各大城池都有分部,一旦徹底掌握,將是一股極為可怕的力量。

不過,拉克但丁的真正目的應該是想以‘殘狼傭兵團’為跳板,拿下《月亮古城》,劉危安能撬開一個口子,拉克但丁就能撬開第二個口子,教會存在的時間太久了,已經腐朽了,也到了去陳煥新的時候了。教會如今內憂外患,這個時候對付教會是最佳時刻。

拉克但丁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所以‘圓桌’必須支持他們。

“我如今難道不是今非昔比?”拉克但丁反問了一句,接著臉上露出青氣,“不過,在這之前,先要處理一下牆頭草。”

“也該到了收拾這個騎牆派的時候了。”菲爾比利對此很同意,拉克但丁口中的‘牆頭草’就是《厭水城》的城主土元阿拉加,這個人出身貴族,能坐上《厭水城》城主這個位置,全靠家族在背後撐腰,按照道理,背靠大樹,應該能壓製大主教才是,可是不然,土元阿拉加是個兩頭派,一會兒聽紅衣主教的,一會兒偏向本地地主派係,來來回回拉扯,就是沒有自己的立場。

拉克但丁從《隕石城》轉到《厭水城》的時候,首選的目標就是土元阿拉加,但是土元阿拉加根本沒有主見,並不願意與紅衣大主教對抗,本地地主派係太分散了,不團結,選擇紅衣大主教燕哥山是最下策的選擇,但是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拉克但丁也隻能選擇他。

燕哥山的胃口很大,吃下了拉克但丁的義父還不夠,還想吃下拉克但丁,卻被拉克但丁反殺,吞噬了一身的修為,最後道消身死。

夜晚,《厭水城》城主土元阿拉加突然發出一聲慘叫,七竅流血,暴斃。屋外的守衛第一時間衝入土元阿拉加的房間,隻看見縮水了一圈的土元阿拉加卷縮在地上,已經沒了生命氣息,房間內除了土元阿拉加之外,沒有任何人,不見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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