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
她低頭說……
“那你拒絕了他嗎。還是回應了他？”
封霆挑起了她的臉……
“我沒有回應。”
“也沒有拒絕嗎？”
“……”
“那他如果要跟你上床呢？”封霆的眼裏驟然生起了許多怒火。
白染染搖搖頭，“他不會的。”
“你好象對他很有信心。”
“你不懂。”
白染染撇開了頭，悠悠的說，“封霆，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過去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
於是，她說起了小時候自己與白月夜的一些過往，不涉及核心內容，隻是關於一些她的成長所遇到的危險……“他救過我很多次，很多很多次。他可以給我他的命。當然我也可以這麼做。這都是相互的，我和他就是一體。我說過不能背叛他的。承諾就是承諾，而且我有什麼理由背叛他，和他分開？你嗎？”
她看著封霆的臉，看見他越來越沉越來越黑的臉，“你也不夠份量。封霆。”
不夠份量……
這句話是打擊的，致命的。
忽然封霆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不帶憐惜的，他被她激怒了。白染染被他吻的有點痛，很快，封霆就感覺到自己嘴裏一陣血腥……
他有些驚。
想到了卜醫生的話她不能受傷的……
“痛……痛嗎？”
他有些徨恐的看著她流血的唇角。
“是你的血。”
白染染說……
“我？”
封霆伸手一擦才發現真的是自己的血，而他的唇還有點微痛，可是他剛才都完全不知道。
“我沒有受傷。”
剛才也是不小心咬到他的，她的牙齒一向鋒利，誰叫他強來。
“沒有受傷就好。”封霆也對自己剛才突然的暴動有點後悔。他好象總是容易被她激怒。在商界上這麼冷靜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輕易激怒。
“我不喜歡聽到你說對他有多麼多麼信任，你可以為他死之類的。你簡直拿刀子桶我……”
所以他才受不了。
他痛……
他要怎麼才能取代那個男人在她的心裏？
“他就象我的哥哥一樣。我隻把他當兄長。封霆。”
白染染解釋說。
“才不是兄長。你對他才不是。而且他對你也絕不是對妹妹。你們根本不是那樣。”
封霆又不笨，他覺得應該是戀人未滿吧。他甚至認為如果沒有自己橫生一腳，白染染可能會與白月夜在一起，即使他們以前沒有走在一起，以後也會。
“那你是因為什麼沒有答應與他在一起呢，有沒有一點是因為我？”
封霆問。
白染染看著他，“有吧。女人的身體似乎是有記憶的。”
她很坦白自己。
封霆笑了，他又被她取悅，這個女人總是這樣，給他一棍子，又給他吃一個蜜棗……
“所以說，你的身體隻認我嗎？”
“你是不是有點太自信？現在什麼世界了，當然不可能隻認你……隻是沒有另一個男人對我更有吸引力的而己。暫時。你不也如此？如果有另一個對你更具吸引力的女人出現你就不會想著我了。”
這是很正常的。
封霆也在尋思，“是啊，為什麼就沒有另一個，如果永遠都沒有另一個，我永遠都被你迷住，你又不答應留在我的身邊，我豈不是很可憐？”
白染染被他逗笑了。
“世界上有幾十億女人，除去年老和年紀小的還有十億多。可是在這麼多女人之中，為什麼獨獨你，對我擁有吸引力呢，我也不是很懂。求你告訴我原因。”
封霆磨著她說，這樣子象是在耍賴。
白染染與封霆注視良久，終於敵不過他的眼光。
“我要睡覺了封霆……如果你不想……那就……”
她指著房間門口的位置。
豈知封霆卻是躺到了床上，他展開雙臂，對她說，“過來。”
白染染隻好過去。
她躺在他的懷裏，封霆收緊了臂，蓋上被子。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發……“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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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安眠。
白染染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麼香甜的覺了。
如果不是早上的時候她發覺封霆起床了，不會這麼快醒來。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封霆已經穿戴完畢，他要出門。
封霆看見白染染醒了，對她說，“我要出門兩天，主持收購的事。等我回來。”
白染染沒有答應。
封霆又走到床邊，“別想逃。如果你不乖乖聽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