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相？”
肖嘉芸甩甩頭，表示很好笑。但其實她知道如果一個人懂得看骨相，那麼對方怎麼易容，也會被認出來的。難道黑川百綾懂得看骨相？
“上次被人偷了海洋之心之後，後來調查知道靠近我的人是經過喬裝的，我便想，下次如果再遇上他，我也未必能認出他。為此，專門去學了骨相辯人。但是我學的不好，所以至今水平不怎麼樣。但直覺告訴我，這個摩與這個叫百柯斯的男人骨相很象。”
“我可真看不出來。我也不知道什麼骨相，我這人隻能看看皮相。”
肖嘉芸說。
“這個女人呢，這個叫百尼卡的女人，今天早上才剛退房。與她同時消失的還有封霆。”
黑川百綾又說。
“這我不知道。但是他們兩個都是封霆找來的。”肖嘉芸將所有事情都推在封霆頭上。
“所以說隻有問封霆才知道？”
“是吧。不如你去問他吧？不過你查他們做什麼呢，他們隻是引路的人。我們對叢林一無所知，所以才會找了兩個引路人的……”
“不，據我所知，那次你們進入叢林去找卜醫生，你們還雇請了大批傭兵。那個傭兵組織連我都不好接觸，你們兩個商人是怎麼雇請他們的？”
肖嘉芸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隻是跟著封霆進入叢林而己。對了你調查這些做什麼呢？”
“我覺得封霆不簡單。”
黑川百綾頓時道。
“怎麼不簡單了？”
肖嘉芸作出感興趣的樣子。
“依你看，封霆象一個普通的商人嗎？”黑川百綾問。
“他是有點不普通。封家家業這麼大，要說他與道上什麼人有點關係，也有可能。不過我不打聽這些。我隻是確定我投資封家，可以賺到多少就行了。”
“你還真是隻認錢。別他將你賣了你都不知道。他讓你出麵與庫勒談，你就去談，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太無知嗎，庫勒是什麼人？”
“因為封霆要帶卜醫生回去給他爺爺治病，這邊的事情才暫時交給我的，之前尚安都對庫勒有所了解了，所以我做的事情不多，隻是出個麵。”
“是嗎。可據我所知，庫勒最近在和帕濟見麵。而帕濟已經表示對我手上的軍火有興趣了。我的軍火就是帕濟負責賣給我的。真有意思。帕濟和庫勒在一起，再加一個封霆他們想做什麼？”
肖嘉芸搖搖頭，“事情太複雜，我也不知道。看來我也得問問封霆。”
“你問吧。我不打擾了。”
黑川百綾大概覺得從肖嘉芸嘴裏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於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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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百綾走了之後肖嘉芸馬上打了電話給白月夜，她覺得黑川百綾已經有懷疑了，所以白月夜一定不可以出手……
可是電話打不通。
於是，她又打給白染染。
“我正趕回來。”
白染染道。
“你不要回來酒店了。黑川百綾查了很多，包括我們之前去叢林的事情，以及傭兵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車上。
白染染拿出自己的化妝品，開始在臉上塗畫著，改了另外一個妝容。然後把百尼卡的護照毀了。幸好當時入住的時候沒有用封染染的身份。
“你還有別的護照？”
封霆問。
“沒有。叫人做也來不及了。我現在成了黑戶。”
“那你怎麼辦？”
“不用為我擔心。你在這把我放下來吧，如果黑川百綾問你我的事情，我想你知道怎麼回答的。”
封霆點點頭，他知道，不得不在這裏分手了，他很擔心她。
“你要小心點，有什麼事情聯係我。”
他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她。
“聯係你就不會是好事情，你最好希望我不要聯係你。”
白染染向他揮揮手，關上了車門，走了。
封霆看到她走的這麼瀟灑，一陣愁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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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的車子剛停在停車庫，他就看到了黑川百綾。黑川百綾坐在她的橋車上。
“等你很久了，封總。”
黑川百綾走下車。
“有什麼事嗎？”
剛才回來的時候，封霆接到了尚安的電話，尚安已經在電話裏跟封霆報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