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門口為客人泊車,喬裝成一個地道的尼日小夥的白月夜透過玻璃,朝裏麵的用餐大廳看了一眼。
今天是他與肖嘉芸約定的接近黑川百綾的日子,他看到黑川百綾了,而……肖嘉芸。他轉了個角度才看到她的臉,當即他就心情就不好了。
雖隔得遠,可是他很清楚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肖嘉芸……
盯著她們用餐到一半,“肖嘉芸”拿起包包似乎要去洗手間,白月夜也趕緊的衝了進去。
等她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白月夜堵著她,“你怎麼來了?”
喬裝成肖嘉芸的白染染無奈的看了白月夜一眼,“很顯然,我們才是搭檔。我不想你欠肖嘉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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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嘉芸被白染染綁在房間裏,嘴巴塞著,手綁著。肖嘉芸不斷的在床上滾來滾去,拚命的掙紮,心裏在不斷叫罵,白染染這個女人居然趁她不注意暗算她,可惡!
折騰了老半天她終於用梳妝台上的修眉工具把綁在手上的繩子弄開了,肖嘉芸一照鏡子,卻發現自己的臉被弄成了白染染。看看這個房間,分明是白染染本人的房間。
可惡,看來白染染是定要用她的身份來接近黑川百綾了。
肖嘉芸當即摸出電話,打給白月夜。響了老半天,白月夜才接了電話。
“喂,我已經知道了。”
白月夜看到來電顯示,是肖嘉芸打給他的,白染染剛才跟他說了她把肖嘉芸喬裝成她自己扔在房間裏。
剛才他給白染染說了老半天,但白染染就是打定主意,還讓他配合她,白月夜向來拿白染染沒輒,知道勸不了她。
“你好好的在酒店,那也不要去。”
白月夜低聲的對肖嘉芸說。
“可惡。她頂著我的臉,如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肖家還要不要混了,你叫她回來。”
“她現在不會回來的。她也不會用你的身份,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一切有我。放心吧。”
“你敢保證?”
肖嘉芸無法相信白月夜。
“都這樣了。難道你自己跑來跟黑川百綾說個明白?”
“你們就是拿準了我不會這樣做。我不管,你馬上叫白染染回來否則……否則……”
她一連說了幾個否則,都沒法將餘下的狼話說出來。
“我得空與她再談談。她不會做出格的事情的,你放心,你也靜下心來吧。掛了。”
白月夜按了電話之後,肖嘉芸氣得把電話狠狠的摔在地上。地上有地氈,手機並沒有被摔壞。
有人按門鈴。
這個點應該是客房服務。
肖嘉芸怒氣衝衝的去開門,卻見是……尚安。
“白小姐。”
那尚安站在門口說。
肖嘉芸想到現在自己可是白染染,於是整整臉色。可是怒氣仍然很難壓下去。
“什麼事?”
“封先生讓我每天來看看你,你……不要生氣。我隻是遵照封先生的吩府做事而己。”
“看了又能如何?”
肖嘉芸沒好氣。
“看了我就能稟報封先生你的情況了。其實封先生隻是想知道白小姐安好。”
“我現在哪裏都不好。”
肖嘉芸耍潑道,“我想見封霆!讓他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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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接到了尚安的電話,“她真的這麼說?”
那個女人忽然又想見自己?倒是有點奇怪。
“白小姐是這麼說的。不過,白小姐的情緒很怪。”
“很怪?”
“是的。她似乎很生氣。還有,肖小姐與白先生都退了房。他們不知所蹤。”
“肖嘉芸不見了?”
“是的。不過她昨天和我說過,說是她要去處理與庫勒合夥的事情,她似乎想到辦法可以掣肘庫勒了,還說我現在隻要等著,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問她更詳細的,她說不說了。弄得神神秘秘的樣子。她還說會向你解釋的……”
“她並沒有打電話給我。”
封霆揉揉太陽穴。
他回來已經幾天了,卜醫生也給自己的爺爺把了脈,看了病,開了一些藥。那些藥都是極其名貴的,封霆也是透過各種渠道才把藥弄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