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有些事情你不如親自問白染染。”
“我問過她了。”
“她怎麼說?”
“我不能告訴你。”
“好啊,你幫她保守秘密……不過,如果她肯把秘密告訴你,說明你在她心裏也不一樣。”
至少白染染就不會告訴她秘密,即使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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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染喝完了湯,她才喝了三分之一。
“你喝吧。反正我吃剩下的肖嘉芸估計也不希罕。”
白染染對白月夜說。
為了不浪費白月夜把湯全喝了,他也沒有問肖嘉芸要不要喝,白染染說的對,肖嘉芸不會喝的。
“你要不要躺一下?”
白月夜對白染染說。
“不用。就是蚊子有點多。”
雖然她身邊放了很多驅蚊的草藥,還點了帶來的蚊香可是蚊子太多了。
“要不要把花露水塗在手上?也帶了。”白月夜說。
“我不喜歡花露水的味,你知道的。”所以她不塗。
“那就隻能被咬了。”
“嗯。咬就咬吧。”
沒帶帳蓬,那個車實在裝不下那麼多東西了。除了各自一袋私人行李的空間,其他的東西都是必帶的。而帳蓬占的地方太大了。
肖嘉芸的私人行李就是小冰箱,她在冰箱裏塞入了各種東西。包括,麵膜。
現在她居然美美的在做麵膜,看得白月夜有點窩火。
“你居然就帶了這些東西?”
白月夜對肖嘉芸說。在叢林居然還美容。
“當然啊,你不知道麵膜是女人的美容聖品嗎。”
“以前也不見你這麼愛美。”
“我以前也愛美啊,隻是你從來看不見。”
肖嘉芸不理他了,繼續弄自己的麵膜。
封霆找了片草地躺了下來。
他知道,有白月夜在那裏自己暫時是無法靠近白染染了。
他不急於一時,他感覺自己應該好好想想怎麼離間白染染和白月夜。
要他們二個主動分開似乎是不可能的。
封霆想了又想,把商界那些手段都想了個遍,可是,還是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
他看到肖嘉芸也躺了過來,“你這裏幹淨點,草地。”
肖嘉芸如是說。
封霆不介意,在野外還介意這麼多做什麼。而且肖嘉芸比較了解白月夜,他正好可以打聽。
“他與白染染有什麼利益衝突嗎。”
封霆問肖嘉芸。
“利益衝突?世上所說的利益無非就是錢啊什麼的,我所知他們的帳戶是共有的。而且偷的東西都是白月夜在負責處理的。賣了多少錢也是打入他們的帳戶。白染染似乎從來不過問錢的時候。咦,你這麼一說,你說白月夜這個人會不會瞞著白染染私置金庫?”
是人好象都會有這種想法。
封霆也不知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他們的身份。白染染白月夜是真名嗎?”
“真名什麼的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沒有意義。護照換來換去的。至於他們的聯名帳戶用的是什麼名字,講真,其實我也不知道。所以你想查,很難。”
“他們之間沒有弱點嗎?”
“弱點?”肖嘉芸認真的想,但是她想了半天居然沒有想到。
也是,如果她早想到,早就有辦法分開他們了,那裏會等於今天。
“我不知道。可能有,但是我不知道。我與他們的關係不是那麼近。他們也防備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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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染不經意的睨了一眼封霆和肖嘉芸的位置,他們躺的很近,似乎在說話。他們在說什麼?
白月夜注意到白染染的神情,“你要不要吃些野果?”
他去旁邊拿來野果。
白染染搖搖頭,“沒什麼胃口。況且剛喝了湯,好飽。”
白染染抬頭看了一個滴管,快吊完了。
“再吊一瓶吧。你缺水。可以補充水份的。”白月夜說。
“不吊了。”
白染染搖搖頭,她伸手一下子拔掉了針頭,白月夜趕緊給她找來幹淨的棉簽給她按著。
“怎麼不等我拔。”
“我有點急,想去小解……”白染染站了起來,似乎身子有點搖晃。
白月夜又扶住她,想到自己不方便,於是叫肖嘉芸。
“麻煩,陪一下。”
“我已經睡下了。”肖嘉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