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離開你呢?”
“那我就和她一起死。”
“……”
夠絕!
肖嘉芸突然覺得,自己可能還是低估了白月夜對白染染的感情了。
那樣出生入死的一對搭檔,要怎麼分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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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已經開始吐白。
白染染把剩下的一點柴火,放入火堆裏,頓時火燒的更旺了。
快天亮了。
野獸的叫聲也漸漸的弱了下去,而她也被困疲襲擊,輕輕的閉上眼睛。
可是她並沒有睡著,不敢睡,仍然保持警覺……
她聽到一些腳步聲。
象是人的腳步聲?
會是誰?
她叫醒了封霆。怕有什麼危險。
“天亮了?”
封霆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白染染。又發覺她神情專注而警戒的盯著一點。
然後封霆看見兩個人從樹木後漸漸現身,由於光線還沒有完全放亮,看的不明顯……
是誰?
等白染染終於看清了對方的時候,白月夜和肖嘉芸也看到了他們。
白月夜看見白染染掙紮著站起來,她的腳似乎有問題。
忽略了旁邊的封霆,他急急的走到白染染身邊。
“你怎麼了?”
就知道她出了事了,才沒有到集合點!
而白染染知道集合點離這裏多遠,可是白月夜卻徙步走到了這裏。
說不感動是假的。
“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到,中了毒,快昏過去。後來我們在這裏休息。不能走了。”
她簡單說著。
“真麻煩。”
她聽到肖嘉芸說一句。
還看到肖嘉芸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肖嘉芸還把瓶子裏的半瓶子給喝掉了。
“車上還有水。”白染染對肖嘉芸說。
“我去車上休息一下。”
肖嘉芸說著就向車子走去。
白月夜已經蹲下來看著白染染的腳掌,隨後又臉色很不好的看向封霆。
“你就讓她這樣?”
封霆被白月夜怨懟的莫名……
白染染說,“我這不是等著你嗎,快,給我包紮處理。”
“哼。”
白月夜去車上拿東西了。
他拿出好幾瓶象是膏藥似的東西,找了個成器,把這些東西給調在一塊。比例也是十分複雜。調好了就把這些東西塗在她的傷口上……
白染染痛的抽氣,白月夜一邊塗一邊對她說,“誰叫你自己這麼不小心的。怎麼弄到的?你是不是貪涼,把腳伸入湖中,然後被湖裏的東西咬傷了?”
“你怎麼知道?”
“想也知道。”
白月夜用綁帶給她的腳掌纏緊了,然後橫抱起她,把她放在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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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的心情很差,他終於知道什麼叫生死搭檔了,那就是絕對的依賴,絕對的信任,絕對的默契。
白染染與白月夜之間都擁有這些,所以包紮傷口的事情她沒有讓自己代勞,她不依賴自己,隻是讓自己簡單的幫她處理一下。可能是調配的過程太複雜了吧,所以她沒有跟自己說。
她也知道白月夜會來找她的,這就是信賴。
肖嘉芸睨到封霆的臉色這麼差,她終於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些。
是的,有人比她更不爽,她就開心一些了。
“吃不吃?”
她撕了一塊煎餅給封霆。
“不吃。”
封霆戴上太陽帽,擋著自己的眼睛。但是他的眼角餘光還是看到白月夜在給白染染倒水喝……
“你這就受不了了?”
肖嘉芸嗤笑一聲,“那我以前每次看著他們親密,我是怎麼過來的?”
“所以呢,你做了什麼嗎?”
“可以做的不可以做的,我全都做了。有一次,我想設局讓白染染被……可是被白月夜發現了,他拿手槍抵著我的腦袋,後來我還是用交易才保住了自己的命。他說隻要我敢傷害她一毛毫毛,就要了我的命。”
肖嘉芸笑的有些蒼白!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不能殺了白月夜嗎,同樣,她也會要了我的命。”
封霆說。
“你可以試試。我不反對。如果你真的可以殺了白月夜那我就清靜了。再無牽掛。”
肖嘉芸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