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看到了眼睛一亮，可是看了看白染染及白月夜笑吟吟的嘴臉，他知道自己不能貪這個小便宜。
“就這個東西，哼，我還真的看不上眼了。我要的是古劍，越有來曆我越愛，年份越久遠越好。鑽石什麼的都是給小姑娘玩的。”
“古劍沒有。你真要，我什麼時候看到了好的，隨便給你順一件……現在，幫我們找一個人吧。”
白月夜道。
“找誰？你們要找人，不應該找我啊，應該去找路路通啊，他什麼人都能替你們找到。”
“我們要找的人，非你莫屬。”
白染染壓低了聲音說……“上次和你喝酒，你喝大了不是說你手中的藥丸都是出自名醫的嘛，他姓卜……他還吹他的醫術多牛多牛……”
“噓，這個……”
老頭兒似乎有點緊張，“那隻是上次老頭喝大了，胡說的，我怎麼可能有卜醫生的藥……”
“那你手中的神藥是怎麼來的？”白月夜語氣轉凶，“雖然你手中有不少是假藥，騙人的，但還真有三幾顆神藥，連癌症都能治的！這不是假的吧？”
“這……這……”
一提起假藥的事情……老頭子臉色就有點難看了。
不過他做生意也是看人的，得罪不起的人是絕對不賣假藥，而且賣藥之前也早早就說好了，不包治！所以來找他麻煩的人倒不多。
“我要不要把你將真藥和假藥滲在一起賣的事情說出去呢，相信要找你算帳的人可不少。”
“我這藥可不包治好，我都跟他們說過了，他們要把錢送到我手上我有什麼辦法……”
老頭兒拽拽的。
“那好，改天我們把你手上的藥全偷了看你賣什麼。反正不管真藥假藥，全偷了。你一顆藥都沒有，我看你用什麼東西騙人。”
“這這……你們別跟我過不去啊，知道你們能耐。現在盜界就數你們最威風了。”
老頭兒想想自己還真得罪不起他們。
“你就說吧，卜醫生在哪裏？我們找他是治病的，又不是殺人。更不是與他合夥偷東西。”
“你們來遲了，那個卜醫生啊……沒了。”
“沒了是什麼意思？”
白染染皺眉。
“沒了就是……去世了。”
老頭兒一攤手，似乎有點惋惜。
“老坑，你坑人呢。”白月夜怒了，一把拎起老頭兒的衣領，“信不信我將你卸了。”
“你將我卸了他也是沒了……不過，他似乎有個高徙醫術並不輸於他。他高徙是他的養子，也姓卜，勉強也可以稱得上是卜醫生吧。”
“說話說一半。反正醫術好就行。他在哪裏？”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我最後一次見卜醫生的時候他最後一次賣我藥，說，以後就不能賣我藥了，他的衣缽要傳給他養子了，而他似乎是身體不好了。治人不能自治，他說如果下一次交易他還沒有出現，他就是沒了。我等了他好些天了他都沒有出現，想也是沒了。”
“那他都賣你什麼藥？有沒有治胃癌的藥？”
“有是有，不過，價錢可不低。”
老頭兒吃吃笑。
“多少？”
老頭兒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百萬？”白染染說。
“美的你。老頭兒賣藥隻賣給有錢人，你以為有錢人的性命隻值五百萬嗎？”
“五千萬？”
“五億。”老頭兒說。
“你不去搶。”
“愛要不要。你以為我從卜醫生手裏買藥很便宜嗎，都十分貴。他雖然給窮人治病不要錢，可是賣藥給有錢人都是透過我這裏，要高價。你不知道，他也黑。我給他賣藥就是賺個中介錢而己。我也很辛苦的……”
“那吃一顆藥就會好？”
“想的美。卜醫生再神，他也不是神仙。怎麼會吃一顆藥就會好。不過一顆下去，能控製病情，至少要吃三顆藥才能完全控製住不惡化。卜醫生說許多癌症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延緩病情。這樣已經很好了，不少人吃了他的藥活幾十年的大把。”
“那你這裏有幾顆？真藥，不要跟我說假的。”
“我這裏隻有一顆。你可以試試。不過我可說好了如今我也沒有藥，不管你們弄去吃了後是好轉還是怎麼的，可都不要找我算帳拿藥，你們自己想辦法。”
“你確實是治胃癌的嗎，可不要坑人。”
“醫學我不懂。反正隻要是癌，卜醫生給我的藥都是長得一樣的，黑乎乎的。不過他有標明是治什麼癌，我隻有最後一顆正好是治胃癌的，如果你們信的過老頭兒就拿，如果信不過，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