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染關掉了電視直播。
畫麵中的封霆與肖嘉芸就象一對壁人,繼上次他們一起參加慈善酒會,這是他們第二次參加類似的公益酒會。上次封氏捐了不少錢,與蔣氏一起上了頭條,封家家大業大,封霆一出現媒體就問他今晚打算捐多少?
封霆說,“捐款沒有攀比的想法,隻是隨心意。不過如果大家多多購買封家的股票,封家賺的多,自然也會多拿錢出來做慈善的。謝謝大家。”
媒體又開始問封霆與肖嘉芸的關係,兩人依然說隻是朋友。
大家看封霆的說法比較保守,就轉而攻向麵帶笑容的肖嘉芸,“聽說肖董事長最近開始為你安排婚事了,不知道這事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封霆先生是不是進入了肖董事長的視線呢?”
“嗬嗬,現在都是自由戀愛。我父親雖然也緊張我的婚姻大事,但是他應該不會幹涉的。而封霆嘛,剛才封霆先生也說了,我們隻是朋友……”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封霆與肖嘉芸的表演,連一向很喜歡吃的署片,都變得沒有滋味了。
白染染走去把跑步機打開,忽然想運動一番。
由於機器開著,一些微小的動靜她就忽略了,等有感覺的時候,白染染發現一個人站在自己身後。
也不知道是誰,所以她依然隻是做著運動,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不過她的呼深卻是開始調整,以隨時做出相應的反應……
“是我,不用緊張。”
由白染染的呼吸轉變,白月夜已經知道她發現自己了。
白染染聽到是白月夜的聲音,轉頭,也關掉了跑步機。
她左右看了看,室內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並沒有驚動任何人。
“你怎麼進來的?”
她不可謂不緊張。
“走進來的。不用擔心,沒有驚動守衛。我的本事你還不放心嗎?”
“你快離開吧。封家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
“嗯。我會走。但是,我這次來是帶你一起走的。”
白月夜緊緊的看著白染染。
白染染又深呼吸了下,“我暫時不能離開,我答應了……”
“你不知道你這樣我很難受嗎。命是我欠封霆的,我得了登革熱的時候,確實是他出手救了我,所以怎麼還應該由我來。不是你。”
白月夜抓著白染染的手,“走,和我走。”
“白月夜。”
白染染低聲喊他。
“除非你留戀這裏,不想離開。那就別當別論了……”
白月夜緊緊鎖著她的眼光。
白染染並沒有回避,她說,“這是與封霆的契約,他有什麼理由救你?因為我求他,他才救你的。所以這是我和他的契約。別鬧了好嗎?”
“我不是鬧,好吧。我這麼說吧,養父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什麼?”
養父病了?
白染染半夜半疑。為什麼病的這麼巧,還是他故意這麼說想讓她離開的?
“你不信我?”
白月夜發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似乎……
已經不如以前了。
他不喜歡這樣,他很討厭這樣。
他們應該是一體的,而不是……相互懷疑。
當然,他是騙了她。
養父好好的沒有病,他隻是想她跟他一起離開而己。
“如果養父真的病了,我當然是要去看他的。好吧,我信你。我跟你走。但我得留一張紙條。”
白染染找來紙和筆,飛快的寫了一張紙條,壓在一個杯子下。
白月夜睨了一眼那字條,她寫著,“急事,離開。”
潛台詞就是對封霆說她還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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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染由於擔心著繼父,所以想給他打個電話。
白月夜搶下她的手機,“不用打了……”
“為什麼?”
她還沒有說完,白月夜就出手敲暈了她……
隨後,他看著手中那張隨手順來的字紙,毀了!哼,還想給封霆留信?他不許!
…………
封霆回來的時候他看到燈大亮。心情頗好。
十一點了,歸來的有點晚,不知道她會不會有情緒?
剛才在酒會上多喝了兩杯,可是封霆並沒有醉,他走路還是很穩。
一邊進來,一邊說,“我回來了。”
可是回應他的卻是空蕩蕩的。
封霆一進來感覺到這裏的氣息……很弱,沒有人氣,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