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笑不語，繼續坐在梳妝台前，梳頭。
她的頭發已經被她梳的很柔順了。
封霆看著鏡子裏的她，嬌美的麵容就是誘人。
“你到底在想什麼？明明這種事情你也很享受。為什麼要節製？是不是怕迷上了？以後離不開我。”
“是啊。”
白染染幹脆承認了。
“嗬嗬……真的嗎？”
一種叫喜悅的東西自封霆心裏生起，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確定這種情緒，可是當這種情緒在很短的時間內慢慢的放大的時候，他確定了。他就是高興。
“嗯。”
白染染也很認真的點點頭。
“那就不要離開好了。”
封霆忽然道。
“不離開？”
白染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輕笑，“怎麼可能？我們……”
“不要說什麼兩個世界之類的話。還有，我知道肖嘉芸以前也是與你們一樣，可是，她現在也是肖家的大小姐了。她洗白了。為什麼你不可以。如果你願意……”
“但是我不願意。”
白染染拒絕了封霆。
封霆的臉一瞬間黑的可怕，“為什麼？”
他是生氣的，這個女人一次次的拒絕了他，如今他們明明很契合，她還是拒絕。
忽然間想到白月夜……
因為那個男人嗎？
而白染染也沒想隱瞞他，“我和他是一個組合，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說好了永遠不要背叛對方的。所以我永遠不會背叛他，自己一個人離開。”
白染染知道他對白月夜沒有好感，但她和白月夜就是一個共生體！
“如果他死了呢？”
封霆忽然道。
“如果他死了，他是被人所害，那我要為他報仇，誰殺了他，我就殺了誰。”
白染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還有封霆。
她想到封霆對戴維的手段。
“所以封霆，不要做傻事。況且你以為的對我的迷戀，也隻是……肉體。其實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投入感情，你是一個理智的，又不簡單的男人。我根本不相信除了肉體的暫時的吸引之外，你會對我如何。”
“你很侮辱我。”
封霆生氣的離開了白染染的房間！
白染染聽到那猛然摔上的門，也知道封霆有多生氣，可是她仍然堅持自己的見解！
封霆，根本不會對她產生什麼感情的，隻是一時新鮮而己，所以她更要守著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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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反正睡前他喝了很多酒。
再次睜眼的時候是李亞把他喚醒的，李亞說蔣非凡來了。
“他來有什麼事？”
封霆理了一下自己亂蓬蓬的頭發。
“大概是因為戴維的事情。”李亞說。
“戴維？”
……
封霆下去見了蔣非凡。
而蔣非凡也不隱藏自己此行的目的，“封霆，戴維因為殺人被捕了。這事，你是不是插手其中？”
“是。我是插手了。可是我並沒有掐害他的意思，他是殺人了。殺人不應該受到審判嗎，我知道你與他的合作可能談的七七八八了，他入獄肯定對你的計劃有很大的影響。可是，在C國，一個還算是法治的社會，你要怎麼幫他洗掉殺人的罪呢？”
“那至少可以改為誤殺……最多關個一年二年，蔣家不是等不了一年二年，等他出來，他會因為感激，而更加堅定與我合作。我想幫他。”
“那你就幫好了。為什麼來找我。”
“我知道你各個律師行都打過招呼了。封霆，對戴維網開一麵吧。我保證，等他出來之後，他不會再追究再生石的事情了。而且，我與他達成合作了，以我們兩家的關係，你封氏也會獲利的不是嗎，我們一直是戰略互利的關係，希望你謹記。”
“我知道。非凡。這些年蔣家與封氏有不少合作，甚至戴維……如果沒有發生過那些不愉快我也不排除與他合作。可是，我沒得選擇。我不想冒險。你知道嗎，那天在農家樂他冒犯了染染。就光憑這一點，我就不可能原諒他，更加不會與他合作了。”
“封霆……所以你是為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