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打傷了手臂。”
手臂……
封霆盯著那個農婦手臂的位置，她的手臂的位置好象裏麵有包紮……
“跟著那個女人。”
封霆於是對李亞道。
李亞不明白封霆為什麼要跟著一個農婦。
而白染染很快也知道自己被跟蹤了，可是跟蹤她的人明目張膽，白染染看了一眼那輛車，那車上的人不正是……封霆嗎？
臥槽，難道他發現了自己嗎？
街邊四處都是警力，每個警察都拿著一台智能手機，而手機上都有一張人像分析後的照片，雖然與她本來的麵目隻有六七分相似，但很顯然他們的目標就是抓她。
如果封霆……
不。他不會的。
如果他要讓她被逮，現在已經舉報她了，不會一直跟著她的。
警察對路人的頻頻檢查好象惹怒了不少人，特別是在京都這個核心的城市，也是有不少有錢有權的人，看來鞏老如此高強度的警力和檢查維持不了太久了，最多二三天，就會鬆懈下來的。
可是二三天，對於得了登革熱的白月夜來說，卻是一個考驗，即使她拿到了藥，但沒有好的醫療……這種病的死亡率可是很高的。
白染染不想冒險。
她看了一下車上的封霆。
封霆將車子開的很慢，街上行人也多，所以他這種車速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封霆知道那個女人在看他，她這種眼神是請求嗎，她遇到了什麼不可解決的困難嗎？
那些警察根本沒有發現她，她打扮成這樣，臉上又戴著口罩，她要逃走看來不是難事，可是她的方向卻是往警員多的地方走。
難道是她的搭檔在那個位置嗎，她的搭檔出了什麼事不能轉移嗎。
她並不是為自己偷藥，而是為了那個男人吧？
封霆突然間打開車門，於是白染染沒有猶緣上了車。
封霆讓李亞駛入人流少的街道，車子開始加速了。
“謝謝。”
白染染低低說了聲。但是她沒有摘下口罩。
“你受傷了。”
血腥味這麼重，封霆的鼻了太靈了，他想裝作聞不到都不可能。
“我沒事。但是，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
“說吧。如果不需要我的幫助，你怎麼會乖乖上車呢？”
封霆太了解她了。
“他得了登革熱，我去藥店也是為了他，但是就算是我手上有藥，也還是沒有把握，太危險了。我不想用他的生命來冒險，你可以幫我嗎？”
“他要殺我。我為什麼要幫他？”
封霆緊緊地瞪著白染染。
“如果你可以救我，我可以……”
“你可以怎麼樣？”
封霆玩味地看著白染染。
“你提條件吧。你想怎麼樣。”
“嗬，你似乎肯定我一定會答應你似的。要知道，救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是與鞏老作對，我冒很大的風險的。你覺得你值得我冒險嗎？”
“我知道。隻是這次拜托你了。而且你上我上了車，就是決定要冒險不是嗎？”
“我隻是想看看你落魄的時候。我們有很多交情嗎你這樣拜托我。”
“拜托了。”
白染染頭低低的，現在她已經認輸了。
“難得可以看到你這副嘴臉。可是我很不高興。因為你對我低頭，是為了別人。”
還是為了那個男人。
可想而知封霆的心情有多麼鬱悶了。
“我……”
“半年。”
封霆截斷白染染的話。
確實，如果不想幫她，他就不會讓她上車了。讓她上車已經是與鞏老交惡的開始。
“什麼？”
白染染一時沒有明白他所說的半年的意思。
“你待在我身邊半年，無論我說什麼，不能反駁，你要照做。我可以安排他離開C國，這樣就絕對安全了。當然我也會安全一些。他也能得到很好的治療。”
“成交。”
“你不想一下就答應？”
雖然為她的答應竊喜著，事實上封霆又有點生氣，因為她這麼做，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用我半年的時間換他一條命，值得。”
“那你知道這半年我讓你做什麼？”
“總不會是殺人，放火？”
“生孩子呢？”
不知道為什麼封霆突然想到這幾個字。於是就破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