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夜已經禦掉了偽裝，“看來我還是太小瞧封霆了。剛才他在那裏布置了許多人手，他想做什麼？”
“逮我們呢。他與肖嘉芸在一起，肖嘉芸肯定跟他說了些什麼。”
“肖嘉芸找了他做幫手？他們是要對付我們吧？”白月夜氣得腦筋突突跳。
“對付倒是未必。肖嘉芸對你是私情，封霆麼……”
白染染笑了一笑。“開車吧。”她說。
“去哪裏？”
“你在C國不是有個私密基地麼，以為我不知道？”
“我也沒想故意瞞你，那個地方其實是為你準備的。”
“我？”
白染染怔了一下。
“你最近總是來C國，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走吧。那個地方就在海邊，很容易逃走。出了海之後就是太平洋了，誰也找不到我們。”
“哦。你倒是會挑地方。肖嘉芸呢，你不去找她？”
“我自己去找她，你就不要跟著了。”
“怎麼，嫌我礙事？”
“確實。我想掐死她，但你肯定會阻止。還有封霆，肖嘉芸不是住在封霆的隔壁嗎。”
“別提封霆。”
白染染腦袋痛。
“為什麼提不得？你都被那個男人吃幹抹淨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吃虧的總是女人，你……”
白月夜忽然看了一下白染染的肚子。
白染染防備的將手放在肚子處，“幹嘛？”
“可不要隨便懷孕了。”
白月夜警告說……
白染染一怔，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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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的公寓與肖嘉芸的公寓相鄰，封霆把肖嘉芸送到門口，說，“如果你害怕的話，你應該回你父母的家裏住。他應該不敢闖肖宅吧。”
“如果他下狠心殺我，哪裏不敢闖，我不想連累父母。而且，我一個人習慣了。雖然是父母，但是住在一起還是處處不方便的。謝謝你送我回來。剛才宴會上，我是故意氣蔣佳婧的。知道你也不喜歡她。但她是你好朋友的妹妹吧。會不會怪我？”
“下次別故意氣她了，你越氣她，我越麻煩。她很纏人。”
“對於這種纏人的，得出手狠絕點。”
“就象那個男人對你似的？”
封霆笑了笑。
肖嘉芸臉色一沉，說，“我不夠纏人。所以……，不過我也不喜歡纏人，我知道對於不喜歡自己的，其實纏著也是沒有用的。”
“那你未來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其實我父親已經在為我物色對象了，想我嫁人。嗬嗬。”肖嘉芸苦笑了一下。
“嗯。”
肖嘉芸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談幾年，結婚，也差不多了。
封霆對肖嘉芸的個人私事沒什麼興趣，所以他回自己的公寓了。
公寓裏有人。
這是封霆的第一直覺……
他還沒有來得及發應，一把冷冷的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那個人冷聲說，“別動。”
“是你？應該怎麼稱呼呢？”
封霆知道他是誰了。
“肖嘉芸沒有告訴你？”
“你應該知道她有多喜歡你，怎麼會出賣你。我知道你是白染染的搭檔，但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白染染，你知道了她的名字。肖嘉芸說的吧？”
“不能是她自己告訴我的嗎？”
“不可能。”
白月夜疾聲說，“封霆，對於她來說你什麼都不是。”
“哦。那你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了嗎？”
“……”
聽著封霆這句飽含意義的話，白月夜一口血差點被他氣吐，“男女之事而己，代表什麼？”
“或許對你來說不代表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代表了很多。我想對於她來說也是，因為她也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我是她第一個男人。你知道嗎？”
“……”第一個男人。
白月夜已經成功被氣倒，他握在手上的刀用力壓了壓。
“看來你真是不怕死。”
“你殺我，她同意嗎？”
“我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為什麼要征她同意？況且你也不是她什麼人。”
“不一定。我有可能是她孩子的父親。”
“瞎說。怎麼可能。”
“怎麼沒有可能？”
“你們沒措施？”
“措施有可能百分百嗎？如果她懷孕了，我會負責的。”
封霆不知道為什麼就想氣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