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肖嘉芸笑了一下。她還以為封霆很厲害呢，看他把自己分析的頭頭是道……
“我不得不承認她很有手段。”
封霆道。
“是啊，太有手段了。”
肖嘉芸想到自己這麼要強的女人，卻一次又一次的輸給白染染，她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她姓白，白染染。希望封先生不要出賣我。或許我們可以想想合作的事情，但是，這個絕對是要精密的計劃才可以。”
“你說她叫什麼？”
封霆非常意外……
染染？
白染染？
“她叫白染染。”
“哈哈哈……”
封霆忽然想笑。
“你笑什麼？你不相信我的話？”
“不是。”
封霆想到自己胡亂給她取的名字，就是染染。但是想不到她的真名也是叫染染。可當時那個女人聽到他給她取的名字時，她也並沒有什麼反應……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反應的，隻是她太會掩飾了。
“白染染。那個男人呢，他叫什麼？”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不是隻對那個女人感興趣嗎，你不需要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
“也是。但願一輩子不要知道他的名字才好。”
“嗬……”
肖嘉芸冷笑了一下。
“我們，合作吧。”封霆看著肖嘉芸的眼睛，“你有你想要的，我也有我想要的。正好。”
“不能急。這事絕對不能急。如果要合作，封先生得聽我的意見。”
“我當然會聽取你的意見，但是，為表誠意，你得告訴我那個女人的所在。放心，我不會急著就去逮她的，不會讓他們知道我們聯合的事。”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的。你以為我與他們很熟嗎，不，我找不到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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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亞解決完一個偷拍的雜誌小編，將那個小編所拍下的照片交給封霆。
封霆隨便的看了兩眼，“拍照的技術不錯。”
“已經處理好了，不會流傳出去的，你與肖小姐一起吃下午茶的事。”
“嗯。”
封霆隨便把那些照片扔垃圾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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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國。
白染染來到J國已經有好幾天了，她什麼都沒有做，沒有試圖接近鞏老的私生女，沒有試圖奪取海洋之心。她或許隻是想在J國遊玩一下。
這裏的空氣很清新。
而且人文什麼也不錯，產品做的很精致。就算在世界範圍內J國的商品都是受人追棒的。
白染染是一個人來J國的，白月夜在海島度假呢。
第一天的行程，她在J國四處轉了轉，一個人在街人走著，由於她長相甜美，穿著打穿也算時尚，所以對她關注的行人也不少，還有男士給她送鮮花呢。
“謝謝。”
她接過鮮花，一臉嬌羞……
封霆在某個街道的靠角處，看到了這樣的白染染，她的臉額紅紅的，似乎因為收到花而很開心。
穿著一件長長風衣的封霆，頭上戴著個帽子，他把帽子的邊沿壓得低低的，一路跟著白染染。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她，普通平凡如街上的任何一個少女，沒有了以往他見到她時的狡黠和尖銳。他發覺自己看著她行走時的歡樂腳步，幾乎看入迷了。
“少爺……我們已經跟了她半天。她是要到那裏？”
李亞道。
“很明顯，她在逛街嘛。”
封霆笑了笑……
“少爺你不是最煩逛街？”
以前蔣佳婧讓他陪逛街，可是封霆一次都沒有答應過。
“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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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染也很快的發覺自己被人跟蹤了，可是很奇怪，她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還是有人跟蹤她？難道是因為她長得太美了？
白染染靠在一個有反射的櫥窗前，想看看跟蹤她的人是誰，可是，除了來往的行人，什麼都看不到……
躲得嚴密的李亞對封霆道，“我看，她是發覺我們了。幸好我反應快。”
“你別跟了。礙眼。”
“少爺……”
李亞有些委屈，“我可是你的保鏢。”
“我又不會有危險的。還有，我想她這趟J國行沒有其他目的，她的搭檔並沒有出現。”
“那我也不放心你，少爺。”
“回酒店。這是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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