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染見他眼裏生起警覺,笑了……“現在才開始防備我?太遲了吧!”
有毒的不是食物。
是她。
是她的唇……
“什麼意思?”
封霆覺得自己的視線開始迷糊!
臥槽!
他又中招了?
他一口紅酒還沒有喝,他隻吃了一小口點心,而她吃了這麼多……
“你……你……在食物裏……做了手腳?”
問題是她怎麼做手腳的?
還是她那個搭檔?
他都已經把她的手機收繳了,她怎麼與外界進行聯係。
他有叫李亞派人盯著那個叫佐治的人,那個男人來到酒店之後,就一頭紮進賭桌上了,現正在玩得高興呢!
“藥……不是你剛才叫李亞買的嗎。哈哈……”
白染染輕輕地笑……
她列的那些單子有十幾種藥,而有幾種經過調製之後就可以成為迷暈藥……
封霆握了握拳,死拚的摳著自己的手背,讓自己清醒過來。
“你以為你可以逃得掉?李亞守在門口,他不會讓你逃掉的。”
早知道她會玩花招,所以他也留在一手。他雖然不讓李亞進來打擾他們,但是,有了上次的事情李亞會守在門口的。
“哦,我也沒想從門口逃出去。”
白染染看到他的額際冒出了冷汗,知道藥效已經發揮作用了。
於是,她拿起桌子中間那束玫瑰花,把上麵的花瓣摘開,露出一個小包,然後,從小包裏拿出一把降落傘。
“這裏雖然是三十樓,但我想有了這個東西,從三十樓跳下也足以保命了吧。”
她嘿嘿一笑,然後就走到了窗邊……
“你……你……”
封霆想喊,想阻止!
但是他越來越模糊的視線裏看到那個女人把降落傘背在身上,然後,她從窗戶一躍而下。封霆費盡了力氣,才把桌上的紅酒瓶推倒在地上,但是地氈有點厚,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而他終於支撐不住,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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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都是呼呼的風!從三十樓跳下徐徐而降的感覺對於白染染來說,暢快極了。
當她看到那束玫瑰的彩帶是用特殊的手法係起來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束玫瑰是白月夜送進來的,肯定可以助她逃生。
不愧是她的生死搭檔,即使沒有任何交流和溝通他們也足夠默契,就是這樣的默契,他們相互扶持了十幾年,一次又一次逃過了生死!
…………
賭桌上,白月夜把自己的所有籌碼都扔給了那位侍候他的服務生。“這是你的了。”
服務生高興的不行,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大方的客人呢。
她剛才隻是幫了他一個小小的忙,就是利用她在後廚的關係把一個降落傘藏在一束玫瑰中,送到一個房間,他說是幫他的老板討好其女友,因為他們明天要去跳傘。
跳傘在A國是一項很普遍的驚險刺激的運動,所以服務生並不作他想,並按他說的係法在那束玫瑰花上打了結。
……
離開了賭桌,白月夜知道有兩個黑衣打扮的人跟著他,於是他躲進了洗手間,兩個黑衣人觀察了幾秒見他沒有出來,便進去找。
但後果就是他們都吃了白月夜的拳頭,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腦袋也被扔到牆上,當場撞暈過去。之後白月夜一手拽起一個,將他們一起塞進一間廁格裏關上門。
這手法簡直是粗暴又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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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染開著一台搶眼的紅色法拉利,在酒店的轉角處等著白月夜。
她的小V臉上戴著一把大墨鏡,頂著一頭搶眼的紅色的假發,塗著晃眼的紅嘴唇,還穿著一套超炫的皮衣,這打扮真是吸引了不少眼球。
就算封霆現在醒過來站在她麵前,咋一眼也不可能認得出她來的,因為太高調了。
但是對她熟知的白月夜卻一下子認出了她,他吹著口哨向她走去。
“妞兒。等哥哥呢。”
“是啊,上車吧,哥哥。”
“走。回家。”
他跳上車,坐在她旁邊,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白染染係了安全帶,開車揚長而去。
“怎麼知道我會叫餐?”過了幾分鍾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