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冷冷哼了一聲,目露不屑,“皇上,月餘不見,你演戲的本領一點也不見長,真是令人失望!”
“你!”龍冽頓時覺得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燒,似乎要將他整個人包圍進去。
“從你利用我的那一刻起,你便失去了指責我的權利,龍冽,你當我還是那個傻兮兮的、眼中隻有阿冽的女人嗎?”玉奴坐直了身子,冷冷的望著他,語氣更加的淡漠疏離,“我不會再讓自己重蹈覆轍,你也別想利用我第二次!”
“利用你?難道在你眼中,我隻是利用你嗎?為什麼別人都在利用你,你感覺不到,偏偏我對你不舍不棄,你卻隻看到我的利用?玉兒,這世間,你碰到的男人,哪個不是想利用你?”
“不是,除了你,沒有任何人利用我,你才是那個利用我的人,不準你貶低別人,尤其是曲梁!”玉奴一急,再次呼出了曲梁的名字。
“曲梁?哈哈哈......”龍冽重複著曲梁的名字,忽然他悲憤的大笑起來。
忽然,龍冽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眸光閃過一抹嗜血的陰狠,他一把揪住玉奴的衣領,吼道,“你眼中隻有那個曲梁?開始我還不相信,你會做出什麼下流的事情來,看來是我太傻了,你是不是早已跟他......”
“是又怎麼樣?我喜歡!”不待龍冽說完,玉奴直接仰起頭說道。
“啪!”
回答玉奴的是一記清脆的響聲,下一刻她半邊臉頰浮現五個紅腫的指印,嘴角破裂,絲絲血滴溢了出來。
玉奴擦去嘴角的血絲,依舊無懼的對上他怒火洶湧的雙眸,嘴角扯開一抹寒峭的譏笑,“龍冽,你不要以為你是皇帝,這天下的人就會全部圍繞著你轉!就算我們曾經有過溫馨,但是從現在開始,你是你,我是我,我跟誰有什麼,跟你沒關係!”
“混賬!”龍冽終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怒,揪著玉奴的衣領便將她扔下了床,狠狠的摔到地上,而後不等玉奴起身,他有衝過去,將玉奴騎坐在身下,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衫,“跟我沒關係?你想逃脫跟我的關係,我偏不讓你如願!”
他怒吼著,不顧玉奴的反抗,將玉奴渾身上下的衣衫撕得粉碎,而後褪去自己的衣物,猛然頂入了她的體內!
“啊!”
就算平時完好的玉奴都不是發起瘋來的龍冽的對手,何況此時她毒發在身,下體傳來一陣劇痛,痛的她頓時臉色慘白,痛苦的叫聲並沒有換來龍冽的憐惜和心疼,反而使他更加瘋狂的在她身上馳騁起來。
整個玉華殿的上空飄蕩著一陣又一陣旖旎而又繾綣的聲音,那香豔而又粗暴的畫麵正在上演......
當天空最後一抹橘紅色消失的時候,一輪彎月悄然掛上了高空,夜色靜謐、寒風呼嘯,帶著冬日特有的冰和冷,呼嘯著透過窗棱鑽進房中,襲擊著地上昏迷的人。
大概是感覺到了寒風的徹骨,昏迷中的玉奴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似乎想要把自己蜷縮起來,以漸少寒風的襲擊,又似乎想要尋找一個溫暖的懷抱,為自己遮風擋雨。
隻是,越來越深的寒意襲擊著身體的每一處,她饒是想昏迷都不成,隻得醒來。
睜開眼的那一刻,玉奴才發現自己依然躺在地上,赤裸著的身軀蜷縮成一團,緊緊的貼著冰涼的地麵。
此時,那原本冰冷的地麵卻不讓她覺得冷,倒是呼嘯而至的寒風吹的她渾身徹骨的生疼。
動了動身子,下體傳來一陣鑽心的痛,頓時,龍冽瘋狂的發泄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扯開嘴角,勾勒開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真是傻瓜,傻得不能再傻。
明明無數次的對自己說,以後遇到他的時候,要冷靜,要沉著,要從容以對,她與他再也不是以前的恩愛夫妻,而是敵人,甚至是仇人。
她要毀掉他的所有,那麼就需要淡然的麵對他,可是今天,再次相遇,她又失控了,莫說是冷靜的,甚至還冷言相斥,故意惹怒他。
“啪!”
一個巴掌扇在臉上,靜謐的夜空中回蕩著清脆的聲音,玉奴忍不住哭了。
不是說好的麼?
以後隻是敵人,隻是仇人,為什麼遇到他的時候,還是那樣的激動?
這樣,如何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心中這樣斥責著自己,可是腦海中還是不爭氣的總是閃現那些溫馨的畫麵,龍冽的柔情、龍冽的寵溺、龍冽將她緊緊攬入懷中輕聲嗬護的情景,讓她的心再一次蕩起層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