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許榮榮自己不出去了,就是小文和蔣琪琪兩個人許榮榮都沒叫他們出去。
吃過飯許榮榮說準備一點晚上吃的,小文陪著戰熠陽下棋,蔣琪琪則是陪著許榮榮在廚房裏麵忙碌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就跟什麼事沒有一樣,再看客廳裏麵的兩個人,也不把這事情當回事,下棋到是很認真。
買菜什麼的都是傭人去,記者雖然已經堵到門口了,可沒有誰敢進來的。
傭人出去一群人圍著,低頭一看是傭人又回去,繼續蹲坑。
吃飯了許榮榮還說,做什麼工作都不容易,看看把外麵的那些記者給為難的,大熱的天就在外麵站著,風吹日曬的不容易。
男的還是好說的,就是女人,皮膚都不白了。
聽到許榮榮說這話的時候蔣琪琪都忍不住的笑她還和許榮榮說:“您怎麼什麼事情都管?”
“我也就是那麼說說,這不是無聊麼?”許榮榮笑了笑,看了一眼蔣琪琪的肚子,這個也有了,幸好小景有那邊娘家的人,不然真要忙的不知道什麼樣子了。
許榮榮實在不是偏心小文,而是許榮榮沒有那麼多的手照顧,小景有丈母娘,還有大伯母的,用不著她來操心了,所以許榮榮根本不打算管小景的那件事情。
蔣琪琪笑了笑:“是。”
有說有笑的這一天就過去了,許榮榮坐在沙發上麵看電視呢,順便給戰熠陽剪了一下指甲,戰熠陽握著遙控器找了個新聞的頻道,結果不看還好,看完了一家人都無語了,盯著病床上傷情明顯比昨天嚴重,甚至要哭出來的楊辰,已經沒什麼可說了。
打架打到服了為止,是戰安然從小到大的慣用手段,小文和蔣琪琪不知道,但是許榮榮和戰熠陽卻比誰都清楚。
剪著指甲許榮榮停頓了一下,跟著說了:“這孩子一點變化沒有,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德行。”
戰熠陽還不高興了,看了一眼許榮榮:“榮榮……”
戰熠陽這意思就是不讓說,自己的女兒怎麼不好都是好的,何況當著孩子的麵,要給女兒留點麵子。
許榮榮這就好笑的笑了,還說:“這種事有什麼好隱瞞的,用得著別人說麼,別人不長眼睛啊,你就算不讓我說,事實擺在眼前,你能堵的住悠悠眾口麼?
你女兒,就是個滾刀肉,小時候是,長大了還是那德行。
打一次不服就打第二次,第二次不服就打第三次,打到了服為止,你當我不知道還是別人不知道。”
許榮榮把指甲鉗放下坐到一邊,一臉的好笑,想起小時候的戰安然她就忍不住的想笑,真沒想到時過境遷,她就沒有變過。
不過這次做得一點錯都沒有,誰叫楊辰招惹她女兒來著,不聽話不打還留著麼?
許榮榮是看出來了,有些人就是應該好好的教訓一下,不教訓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戰安然正坐在醫院裏麵坐著呢,早上剛剛去打了一頓楊辰,楊辰打的半死不說,雲倚傲沒擔心楊辰被打死,打殘,反倒是擔心他老婆戰安然的身體,心髒不好。
帶著人到自家的醫院先去檢查了一下,醫生檢查完了滿臉的奇怪,都知道戰安然去找楊辰打架的事情,可現在看完全不像是打過架的樣子。
幾個醫生相互的商量了一下,把結果告訴雲倚傲。
“夫人的身體情況很特殊,沒想到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心髒反倒是恢複了一些,我們也很震驚,所以留下來研究這件事情。”
雲倚傲眉頭皺了皺:“你們坐好份內的事情,我夫人的心髒病治好,研究課題不要。”
雲倚傲可不想自己的妻子成為別人的研究對象,他沒到那份上。
說完雲倚傲拉了一下戰安然的手臂,兩個人一起離開。
看著走遠的人,醫生相互看看,很奇怪的一家子。
晚上戰安然回去已經十點鍾了,雲倚傲剛剛躺下就接到了恐嚇電話。
“小心點。”電話裏麵是個變聲的聲音,說完電話就掛掉了,戰安然都脫了衣服了,下樓找雲倚傲。
“誰的電話?”戰安然挺好奇的,雲倚傲的臉上不對,比平時冷很多。
“不清楚,叫我們小心點。”雲倚傲唇角飛揚,眸底一抹冰寒若隱若現,但他看著戰安然的時候卻含情脈脈的。
戰安然白了他一眼,轉身回臥室去了,雲倚傲隨後跟著回了臥室裏麵,他就這樣,天塌下來還有那麼多人呢,總不會隻把他給砸死了,她也和他一樣,什麼事情就算到了眼前,子彈不穿過胸口,那都不一定會害怕!
既然他們想要玩,那就玩好了,她肯定是好久不玩,心癢難耐,武的她行,這次玩文的,看看誰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