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不敢用這種事情開玩笑,這要是人真的在醫院裏麵出什麼事情,這事責任就在他們身上,回頭不用戰家的人處理,他們也要卷鋪蓋走人了。
醫生忙前忙後,戰熠陽總算是檢查出來一個好的結果,暫時沒什麼事情。
醫生也是不得不佩服,好像是戰熠陽這樣,這麼大的年紀了,身體情況比年輕人都好的太少了,其他不說,心髒的活力與跳動的次數都與三十歲的男人一樣,這說明什麼?
說明戰熠陽的身體是那種極少見的好身體。
醫生相互看看,這樣的身體已經是不吃不喝三天下來的,要是吃飯喝水,出去或許跑兩圈不是什麼問題。
當然這樣的問題醫生不敢說,說出來怕出事。
“戰總。”醫生檢查好了,走來戰天翼的麵前和戰天翼打報告,戰天翼看醫生,臉上冷若冰霜,不是戰天翼亂給別人臉色看,實在是他現在麵對眼前的這種情況笑不出來。
年輕氣盛是一方麵,憤怒也是一方麵。
憤怒?
戰天翼從小到大,他的詞典裏麵很少會出現憤怒這個詞,但現在……
戰天翼撩起寒星一般的眼睛朝著眼前的醫生看去,他們戰家的醫院,每一位醫生都是最好的,身上都有國際醫療機構和醫學文憑,他不是倨傲,是事實。
醫生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他能感知到,如果他說的是一個不好的消息,戰天翼是絕對不會這麼放過他的。
醫生勉強吞了一口唾液,這才朝著戰天翼說:“情況很樂觀,隻是有些疲勞過度,體力不支,老先生的身體很好。”
醫生說完手心裏麵冒汗,病房裏也安靜許多,此時許榮榮也聽見了,但她躺在床上起不來幹著急。
戰天寧坐在一邊給他媽擦著臉上的淚水,朝著許榮榮說:“沒事了。”
許榮榮看著,眼波流轉,裏麵都是淚水,順著眼角流著。
許榮榮現在恨透自己這個身體了,這麼不經事,要不是她,戰熠陽也不會昏迷了。
許榮榮的眼淚一直的留個不停,戰天寧擦了很多次了,許榮榮還是會不停的流眼淚,屋子裏麵的人都守著許榮榮和戰熠陽。
戰熠陽晚上暈倒昏迷,戰家的人就在病房裏麵坐了半個晚上,許榮榮看到已經半夜了,抬起手拍了拍戰天寧,戰天寧忙著看許榮榮,問許榮榮有什麼事情,是去洗手間,還是想要說什麼話。
許榮榮別看是在床上躺著,但絕不能用什麼輸尿管之類的東西,那是挺遭罪的事情,別人不敢說戰熠陽也不會同意。
醫生也是心知肚明這件事情,所以說這事的時候還是很小心謹慎的。
當時戰天翼也是在場的,醫生也知道戰家一些事情,雖然戰家的長子是戰天寧,但是說了算的是戰天翼,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不用。”戰天翼直截了當就給拒絕了,醫生而後再也不敢提起這件事情,但戰天寧和戰天翼比誰都清楚,不用就有不用的後果。
許榮榮去洗手間的事情,都是兒子背著過去,要不就是抱著。
戰熠陽的身體再好也抱不起來許榮榮了,戰天寧和戰天翼兩兄弟輪流過去,不管忙還是不忙,隻要看見許榮榮想要起來,兩兄弟就進去一個人,照顧著去洗手間裏麵。
許榮榮的事情,也不光是把戰熠陽折騰的不輕,其他的戰家人也是都在這邊陪著,為了許榮榮的事情,部隊裏麵來了一票的人,還都是戰家的人。
別人不說,沈讓和戰天寧兩家來了十幾個,部隊裏麵就算是再裝聾作啞,這事也是躲不過去了。
害的老首長到處的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病了。
沒問出怎麼回事人都來了,首長級別的來了一群人,都在醫院裏麵等著,結果等了三天硬是沒人理會。
戰天翼的公司也全都停了,根本不開門,職工不知道怎麼回事,也都不敢問不敢說的,就是有人知道也不敢說了。
紀念恩更是不用說了,高調的停止了運作。
這事電視台都報道了,本市國際知名的兩大龍頭企業,竟然在同一天時間,一起停止運作了。
緊跟著是雲倚傲的公司,雲倚傲在公眾麵前,屬於那種神龍見頭不見尾的,平時就沒有幾個人見得到雲倚傲,沒想到這次跟進的這麼快,兩大企業停止運作,雲倚傲的雲氏集團緊跟其後,也停止了運作。
他們停止運作了他們沒什麼,別人卻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銀行先著急了,電話都快打爆了也找不到這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