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越修很早就到機場了,戰安然接到電話過來送他們,見了麵才知道還有哥哥和韓飛兒兩個人一塊過去。
戰安然有事,而且她也不喜歡出國。
閔越修開她的玩笑:“雲倚傲不去,你就不去,為什麼?”
韓飛兒真是佩服,都這個時候了,閔越修還說的出這種話,他就不是那種可以托付終身的人,韓飛兒就有點後悔,不應該跟著一起過來。
戰天翼隻是摟著,說的不多,交代了幾句戰安然,叫她晚上回家住,別在外麵,免得家裏擔心。
其實戰天翼這話說的很清楚了,就是想讓戰安然回去,別再外麵住。
雖然自己住在外麵,但戰天翼還是不希望戰安然也住在外麵,畢竟是個女孩,女孩與男孩就不一樣。
戰天翼也不是重男輕女,但住在外麵總歸不好。
戰安然也不說什麼,她很好說話,戰天翼說的,戰安然都聽。
誰讓他是哥哥呢,妹妹可不就要聽哥哥的。
說了會話,戰安然直接離開機場走了,都沒有等著看幾個人上飛機,閔越修這時候才正色了一些,轉身朝著登機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回憶著白瑩雪臨走時候的樣子。
人是哭著走的,說明她也走的很無奈。
閔越修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人找回來,在不在一起那是以後的事情,但是現在他不能放手。
人生三十年,閔越修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心動,更是第一次想要把一個女人據為己有,不管過去如何,現在怎麼樣,他是男人就沒想過放手。
路是自己選的,就要自己走,絕沒有半途而廢,走一半就不走的道理。
閔越修在前麵一走,後麵的韓飛兒就覺得這人有點不對勁,總感覺一轉身他就變了一個人,但要說是哪裏變了,她又說不清楚了。
戰天翼摟著韓飛兒朝著登機口走,很快幾個人上了飛機。
一天後幾個人到了國外,閔越修有自己的住處,但回到家還是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
閔世言聽說兒子回來了,根本沒當回事,但電話就說了,醫院沒人,叫他趕緊回來,別不知道務正業,追什麼女人。
閔世言的眼裏,根本就沒有相信過兒子,能為了女人當真,都是三天新鮮,過了新鮮勁就沒那麼回事了。
閔世言最近正打算出去玩兩天,正愁著沒人回來管醫院閔越修回來了,閔世言覺得這事正好,你追什麼女人,別追了,一年四季都不缺女人的人,追女人,笑死人了,當爸爸的都不相信,更別說別人了。
閔世言根本不相信兒子會為了女人動心思,也不放在心上,反倒是穀憶旋,把這件事情放心上了。
閔越修是她兒子,什麼樣子她還是清楚的,雖然有些不靠譜吧,但總歸是還算正直,而且以前女人多是多,也沒有為了哪個追出去過,這次不但追出去了,榮榮不是打電話了麼,還帶回去給她和戰熠陽看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是當真了。
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你怎麼知道我兒子不是真心悔改了,說不定就是為了這個叫白瑩雪的女人當真了呢。
閔世言打電話穀憶旋就在一旁問東問西的想要說兩句話,但閔世言不給說,為此穀憶旋都不高興了。
“我知道了。”電話對麵閔越修也沒說不去醫院,一口答應了,其它的也都沒說,還把閔世言給搞不明白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問了兒子一句:“你是不是病了?”
“我是病了,該吃藥了,你要想帶媽媽去玩,就去,醫院我會看著,今天我休息一天,明天就去醫院,沒什麼事情我掛了。”
閔越修做事就好像是他的人一樣,幹脆利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在他身上,就沒看見過舉棋不定四個字。
電話一掛閔世言著急了,說的什麼這都是,這孩子跟腦子進水了似的,有話不能好好說了,他這麼說話,他能放心走麼。
別說是閔世言了,就是穀憶旋都著急了,把閔世言埋怨了一頓。
閔世言覺得不對勁,也不去玩了,當天就去兒子別墅了,人過來才知道,兒子回來就走了,家裏現在就兩個人,戰天翼和韓飛兒。
韓飛兒閔世言沒什麼印象,知道是韓陽的女兒,但這麼小?
閔世言是覺得,一樣都是孩子,一個不如一個,戰熠陽的也不比他的好到哪裏去,心裏總算是平衡了。
想到這些,閔世言朝著戰天翼笑了笑說:“你越修哥說沒說去哪裏?還有你們兩個,這麼大的房子,也沒有傭人,你們兩個吃飯什麼的怎麼辦?”
其實閔世言不願意管這件閑事,都是十八九歲的孩子,心裏想什麼他都清楚,時代雖然不同了,但是那些事其實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改變。
但來了這裏,他不能不管,戰熠陽知道了,怎麼看他?
“我們自己能照顧自己。”戰天翼確實能照顧自己,而且閔越修晚上還回來,他們也不能離開。
但閔世言又說了:“走吧,回我那裏去,免得我不放你們,要不我就和你阿姨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