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倚傲沒回答,一旁的戰安然說:“幾點了還不困?”
起身戰安然把牌扔下就去睡覺了,她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她要是困了就要去休息了,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就是最傻的行為,這種事情小時候戰安然就聽過戰熠陽說了。
戰安然從小就聽戰熠陽的話,雖然有點飛揚跋扈,但是和戰熠陽的感情卻完全不一樣。
幾乎都是爸爸說什麼,她就認為什麼都是對的,不對也對。
轉身戰安然便回去了,戰安然走了雲倚傲也起來要走,結果給戰天寧叫住了:“你留下,再玩一會,估計也快來了。”
雲倚傲站著,低頭看著戰天寧和沈讓兩個人,戰天寧笑著說:“我們三個鬥地主。”
沈讓看戰天寧,這就有點欺負人了,他肯定是要幫著戰天寧,但戰天寧這麼做就有點欺負人了,且不說兩個人打一個人本身就欺負人,雲倚傲的年紀也確實有點小,今年才十八歲,他門兩個加在一起翻四個個都夠用了,還多出來十歲。
他就不怕人笑話?
沈讓沒說話,心裏也清楚,有時候戰天寧要認準的事情,說了也是白說,他就認準了,就非幹不可,要不說還好,說完了,他反倒是更較勁了。
明知道不能改變,還非要去改變,別說是別人,就是沈讓他自己,都覺得多此一舉。
沈讓沒說話,雲倚傲就知道,他今天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坐下陪著戰天寧玩,肯定還有別的等著他。
回頭看了一眼,雲倚傲這才坐下。
“天亮還有一會,玩到天亮就不玩了。”戰天寧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雲倚傲也沒說什麼,坐都坐下了,玩到什麼時候就是他們說了算了。
其實雲倚傲心裏也清楚,他坐在這裏多半是戰天寧有事找他,什麼事他就不知道了,但他想和戰安然肯定是有點關係。
戰天寧洗了牌,他先摸的牌,一邊玩戰天寧一邊問:“這件事情要是結束,上麵讓你留下,你留不留下?”
沈讓就知道戰天寧是這心不死,看見好苗子就好像是財迷看見一對金子,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手。
沈讓也沒說話,低頭玩牌。
別人身上管用,雲倚傲身上不一定管用。
“沒想過,我是陪著安然和叔叔來的。”雲倚傲這話說的多明白,我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裏,不是因為國家和人民,而是為了戰安然和戰叔叔,我沒想過走不走的事情,他們走我就跟著回去,他們不走我就等著。
這件事情我說了也不算,你和我說也說不著。
給戰天寧的看法,雲倚傲就是那種不卑不亢的態度,屬於頑固的那種。
戰天寧在部隊裏麵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骨頭硬的一抓一大把,他就喜歡這樣的,軟骨頭他還不屑去要了。
撩起眸子看了一眼,戰天寧唇角動了動:“安然是肯定要留下了,老爺子雖然不肯割愛,但以我對上麵的了解,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放人,少說也要三五年。
雲倚傲抬頭看戰天寧,手裏的牌頓了一下,但還是抽了出來:“我炸了。”
戰天寧眉頭挑著,炸了?
這是第三把了,又輸了?
戰天寧抬頭看了一眼沈讓,沈讓把手裏的牌放下,意思你玩的不好,你別看我,我的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