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戰安然才睡過去,結果等她睡著雲倚傲也起身坐了起來,走去戰安然的身邊給戰安然把帳篷關上,而後坐在裏麵看著戰安然。
其實她的樣子變了很多,但他腦海裏想著的一直都是小時候的那個小胖妞。
——
戰天翼到了學校已經十點多了,但在門口等了一會沒把人等出來,直接打了個電話給韓飛兒,韓飛兒聽見電話響了,接了戰天翼的電話,戰天翼這才知道,韓飛兒因為一點事情跟人打架,被人打傷,現在在警局裏麵。
“你受傷不去醫院,去警局做什麼?”戰天翼的表情十分冷漠,目光也透著一絲絲的冷,朝著司機說了一句:“去警局。”
而後繼續聽韓飛兒說話。
韓飛兒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表示很無奈,看了一下對麵的四個女生,以及身邊正翹著二郎腿坐著的男生。
這個男生就是揚言要把韓飛兒追到手的人,學校裏麵的二世祖,韓飛兒一看見就會覺得頭疼的人。
一見麵就說喜歡韓飛兒,而身後還跟著一群女生。
而今天韓飛兒要回家的,結果沒有出大門就給四個女生堵住了,還挨了打。
韓飛兒覺得自己很冤枉,什麼都沒做,就被人打了一頓,現在手臂也受傷了,頭上也破了,她還不敢跟家裏說,更不想把事情鬧大,她想在學校裏好好把剩下的兩年書讀完,最好是別和人結怨。
但是看對方的樣子,一個兩個都說自己家裏有人,爸爸是做什麼的,媽媽是做什麼的,隻有她好像家裏什麼都沒做,隻是做生意的。
韓飛兒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連大哥和二哥是做什麼的都不清楚。
更要緊的是她不敢說出家裏的聯係方式,怕爸爸媽媽擔心她。
正在這時候戰天翼的電話打給她,於是她就抱著救命稻草一樣,把戰天翼個抱住了。
等待是漫長的,警察開始審問她了:“這件事情是因為你而起, 你不說你父母的電話,說你班主任的也可以,不然我們沒辦法給你保釋。”
“一會保釋我的人就來了。”韓飛兒現在隻想等著戰天翼,戰天翼和她雖然不是很要好的關係,但幫她總還是可以的。
“什麼人保釋你?”警察很年輕,看著韓飛兒還算討人喜歡,坐下問她。
韓飛兒想了想:“我朋友。”
“你男朋友?”警察覺得不像,但又一看眼前的幾個人,也不是不可能。
“朋友。”
韓飛兒始終不說什麼朋友,警察也不在追問了,轉過去問另外的幾個人,結果一問就吵起來了,而且坐在一旁的男生還看著韓飛兒笑。
警察其實這種事見多了,都是有錢燒的,很快就來人接他們了,也都沒有深說,一會罰點錢,口頭教育一下就行了,不過警察覺得這件事情最不討好的就是韓飛兒了,人是因為她打架的,但看她的條件最不好,別人都說家裏有什麼人,隻有她,連家人都說不出來,還要朋友來保釋。
這麼想警察把責任都推給了韓飛兒,筆錄做好每人一份等著簽字,簽字的都不看筆錄,隻有韓飛兒一個人看了,結果她覺得她很冤枉,所以這個字不簽。
但警察也說了,如果不簽字,你就走不了,你也見不到朋友。
“那我就在這裏等,你們關我二十四小時還是四十八小時,我要找律師給我驗傷,她們動手打我,我不起訴已經是格外的通融了,你們把責任都給了我,我很難認可。”
韓飛兒臉上一片平靜淡漠,反倒是警察有些意外了。
“你不簽字,我們隻能關你,你不配合,我們會告你襲警,這個罪名——”
“我現在就正式起訴你,誹謗我女朋友,你有權保持緘默,但你所說的話我的律師會呈給法官。”戰天翼從警局門口進來,半年的時間身高又長了不少,差不多快要追上李雙林了。
“你是什麼人,私闖——“
“不好意思,他是我老板戰天翼,戰氏集團的少東,我是他的律師,這是我的名片,你有什麼話請和我說,不要打擾我老板的情緒。”
律師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但他跟了戰天翼已經有一年了,戰天翼對韓飛兒是什麼意思,他看得很清楚。
他現在已經認識到,今天的韓飛兒,就是戰氏集團的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