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翼坐到車裏邊打電話給了韓飛兒,接到電話韓飛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才從父母的房間裏麵出來。
人走了韓陽坐在沙發上沉了一口氣,看妻子王丹彤,似是有些埋怨,又不敢說出口。
戰天翼在女兒的房間裏麵,用人說昨晚九點左右來的,他們以為是自己弄錯了,結果人確實來了沒走,家裏有監控錄像,韓陽今天早上去就去看過了,確定人沒出來。
但這件事情關乎女兒的名節,他們不敢聲張,隻好先把戰天翼給放了,但這件事情,韓陽卻怎麼都不舒服。
女兒年紀太小了,十五歲,雖然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但那是別人家裏,他們家不行,就是再小,也不能小過十五歲,所以說這件事韓陽已經做了很大的通融,能把戰天翼放出去已經網開一麵了。
戰熠陽是他的老上司了,他這一輩子跟著戰熠陽就沒有動過歪腦筋,自然戰熠陽對他也不薄,雖說他吃的用的都是自己賺的,但戰熠陽也確實沒有虧待過他們夫妻。
公司交給他們夫妻打理,影視公司自然不用說了,開始妻子是給人家許榮榮打工,後來就給了股份,而後一年比一年賺的多,分紅都夠買房子了。
而後這些年給的就更多了,影視公司戰熠陽占有的股份才百分之三十,許榮榮的百分之二十,剩下的幾個挑大梁的藝人占了百分之十幾,其餘的全都是妻子王丹彤的。
戰熠陽的戰氏集團這些年也是發展的越來越好,好到什麼程度韓陽不敢說,但總體是不差吧。
他雖然是沒有占有股份,但他算是元老了,公司大小事務也都是他說了算過的,錢和權力都不比別人差,一個總裁一年才賺多少錢,他一年就有七八百萬的錢拿,這些錢他一個助理,這輩子何德何能,這些年每年都多給,別看著是七百百萬不多,但是積少成多,幾十年下來他也是個富翁了。
可見戰熠陽對他不薄,但就是再不薄,孩子身上的事情也不能這麼糊塗。
韓陽看著王丹彤,心裏有些不情不願,結果王丹彤倒是說:“你看看你女兒的樣子,像是有事麼?”
“沒事也不行。”韓陽的脾氣說來就來了,儼然是要出去找戰天翼算賬,他女兒還這麼小,他是要就這麼算了,也太便宜戰天翼了。
看著韓陽要去找戰天翼算賬,王丹彤這才說:“別說什麼都沒做,就是真的做了,我當媽的要是真能有戰天翼這樣的一個女婿,我也心滿意足了,當年你都忘了吧,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聽到王丹彤說韓陽還說:“那怎麼能一樣,我們是被逼迫的。”
“可我當初就喜歡你,要是沒有那場事故,你和我也許一輩子都走不到一起,更別說此時的安逸和富裕。
韓陽你忘了麼,是誰給了你今天的一切。”王丹彤說的韓陽都明白,可在明白也不能把女兒搭進去,要報答戰熠陽當年的恩情,有許多的方法,這麼做和賣了女兒有什麼區別。
韓陽如今也一把年紀的人了,坐下之後臉上的顏色不是很好,但他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他娶了一個很能幹的老婆,雖然說不上絕色超凡,但總歸是比他要強許多,雖然這麼多年王丹彤從來不在這件事情上麵有什麼優越感,出門也都是跟在他身邊,讓他也覺得沒有娶錯人。
但這件事關乎女兒的幸福與名節,女兒還那麼小,叫他如何能夠就這麼直至不管。
韓陽坐在那裏發呆,王丹彤才說:“你擔心什麼?”
韓陽抬頭看王丹彤:“我擔心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麼?我不希望我女兒發生那種被人當成暖床的工具,玩完了一把推開。”
王丹彤看他,伸手拉著韓陽的手:“戰天翼是那樣的人麼?戰家有過那樣的人麼?
說句替戰家托大的話,戰家的人苗紅根正,沒有一個混蛋。”
王丹彤說的韓陽明白,但他還是心裏不舒坦。
王丹彤便笑了:“你啊,就是有點舍不得,覺得就剩下這麼最後的一個了,就是不等到三十歲的時候在找婆家,也要等二十五六歲了再作打算,十五歲確實是小了一點,要不這樣,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們在飛兒的房間裏麵裝個監控器,要是他們做了什麼,在作打算也不遲。”
“胡鬧。”韓陽嘴上這麼說,卻有些動搖,王丹彤和他這麼多年的夫妻了,還會看不出來他的那點心思麼,也沒有在說攝像頭的事情,反倒是與他促膝長談。
王丹彤說:“我始終覺得,能嫁到戰家的人,以後都會非富即貴,雖然我們也不在乎戰家那些錢,可要是能風光的嫁進戰家,你難道不覺得也會叫人羨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