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低頭遮住不讓雲倚傲看,結果雲倚傲卻說他熱,而後親了她的嘴唇,在而後就抱住了親也不放開。
戰安然又是踢又是踹的,門口聽見過來敲門了:“倚傲,你幹什麼你,叮叮當當的。”
門外伍靈秀就是覺得,倉庫裏麵有什麼可看的,這是幹什麼呢,別是幹那種事情,這也太小了,弄出什麼事不好,怎麼也要等到結婚的時候,那樣才有意義。
門外一叫門,門裏麵的戰安然突然不敢動了,呼吸一下下的起伏,而雲倚傲早已管不了那些了,低頭盯著戰安然的目光始終那麼純粹,那麼炙熱。
戰安然氣憤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一雙手用力握著雲倚傲的雙手,恨不得抓破弄出血來才甘心,可到最後她還是沒有阻止雲倚傲低頭親她的命運。
伍靈秀在外麵,讓戰安然根本就不敢出聲,這種事要是給伍靈秀知道這事就說不清楚了。
低頭雲倚傲開始親吻戰安然,初嚐禁果都有些情難自控,無法自拔,而雲倚傲的這個吻,也成了記憶裏最深刻的一個長吻。
伍靈秀叫了一會裏麵沒動靜了,臉上有些白了白,回頭看著站在樓下朝上看的丈夫雲梁,這兩個孩子瘋了,好好的房間臥室不去,非要在這麼狹小的地方,她也不敢在叫了,萬一出來了覺得丟人,再也不來了,以後不成了麻煩了。
這麼想伍靈秀悄無聲息的朝著樓下走去,腳底下一點動靜不敢有,走起路就好像是小貓一樣輕巧。
一邊走伍靈秀還一邊想,她兒子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要是讓戰熠陽知道這事,人家女兒才十七,後果都不敢想。
走下了樓伍靈秀就看著丈夫雲梁說:“是不是太小了?”
“十七了,什麼不懂。”雲梁對這件事情看得比較開,所以不以為然的。
“那萬一出事?”伍靈秀還是很擔心。
雲梁反倒不這麼想,轉身一邊走一邊說:“我們和他們不一樣,是兩個時代的人,墨守陳規未必好事,對我們而言,結婚是給我們保障,但我們心係對方,什麼時候都可以。
但倚傲不一樣,我看是有危機感,穩不住了。”
知子莫若父,雲梁轉身走了,伍靈秀有點擔心,緊跟著追了過去,坐下了就問關於危機的這事,雲梁也沒太多解釋,倒是看了一眼樓上,而後說:“我覺得沒什麼,幹不出來什麼事情,可能就是親熱一下,這種事我們也做了很多,不也留到了最後。”
雲梁這麼說伍靈秀的臉都紅了,看看大客廳裏麵,好在沒有人。
雲梁好笑的垂著眸子,但又抬起來看她:“老了害羞了。”
也就更有情調,討人喜歡了。
說完雲梁過去親了一下伍靈秀,把伍靈秀臊的,臉紅脖子粗的,抬頭想罵雲梁,但一對上他如年輕時候一樣含情脈脈的雙眼,頓時什麼脾氣都沒了。
雲梁說:“希望你兒子得償所願吧,我看那丫頭不像是喜歡你兒子,從小看到大,似乎是沒什麼意思,這事不好說,要是不抓緊一點,這到嘴的鴨子肉就長出羽毛飛了。”
伍靈秀微微的頓了一下:“真的?”
“嗯。”雲梁靠在一旁看電視去了,伍靈秀仔細想想也確實是這樣,從小看到大,戰安然那孩子確實是個心不在焉的人,把兒子當成是哥們的事情她也都看在心裏,這件事確實不好說。
但問題是這丫頭到底長了顆什麼心,倚傲對她那是一百個心都有了,死心塌地的喜歡她,她就是石頭這麼多年也應該有點感情,可怎麼能一點感情沒有呢。
伍靈秀心裏犯嘀咕,惆悵的朝著樓上看,還問雲梁:“你說這是為什麼?”
“緣分這事很難說,什麼為什麼,許是還不到時候。”雲梁說著笑了笑:“其實我不看好他們,但他是我兒子,他喜歡的我自然是喜歡,隻是不過,這件事情複雜的很,你也知道,阿暖是安然的姐姐,哪有舅舅和外甥娶姐妹的。”
伍靈秀想起這事也不說話了,確實沒有。
“你的意思是?”伍靈秀半天才說話,雲梁說:“這件事情就算安然答應,戰熠陽那頭也不好說,所以你兒子這次是遇上麻煩了,我們做父母的除了靜觀其變,其他的什麼都不能做。”
“我永遠都和兒子一條心。”伍靈秀雄赳赳氣昂昂的,雲梁看她:“就和當年和我一條心一樣?”
“那當然。”伍靈秀說完不說話,抿了抿嘴唇盯著樓上看,這樓上的那兩個人,一直延續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有這半個小時,伍靈秀覺得什麼都做出來了。
但她朝著上麵看的時候,一看戰安然的衣服褲子,就知道兒子什麼事都沒做。
頓時她有種心情,這孩子太不成氣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