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值錢的應該是戰熠陽的那塊手表了,紀念恩給戰熠陽買的,戰熠陽過生日的時候紀念恩特意去了一趟國外,買了一塊手表回了,一塊手表的價錢能抵上一輛車了。
紀念恩沒說多少錢買的,但就是目測也要幾百萬了。
可惜幾個小年輕都是鄉下跑出來混的,剛出道沒有幾年,也確實沒見過什麼好東西,紀念恩的手表多少錢他們也就是看著一個好,其他的什麼都看不懂。
領頭的那個一看戰熠陽的手表就喜歡上了,跟著就給拿走了。
戴上了還說:“挺合適的,我要了。”
戰熠陽和許榮榮都沒說話,戰熠陽確實有些頭暈,許榮榮也真是擔心了,忙著看戰熠陽的頭上麵。
對麵的幾個人跟著走到許榮榮的麵前,拉著許榮榮的手把許榮榮的結婚戒指給拿走了。
許榮榮想要搶回來,戰熠陽拉了一把許榮榮的手,許榮榮咬了咬嘴唇,心不甘情不願的。
小年輕也不是東西,一看許榮榮皮膚滑嫩嫩的,上去捏了一把,結果戰熠陽的臉瞬間難看透了。
許榮榮也挺委屈的,她都這麼大的歲數了,竟然還給一個毛沒長全的混蛋調戲,這口氣怎麼咽的下去。
但戰熠陽沒說話,摟了摟許榮榮,目光越發深邃。
對方的人確實有點多,而且戰熠陽擔心傷了許榮榮。
“車我們要了,手表也要了,你們不服就報警吧,兄弟們,我們走。”說完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把戰熠陽的車子也給開走了。
許榮榮這個委屈,想想就憋屈。
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吧,年輕的時候他們多威風,現在要被幾個毛孩子欺負。
許榮榮一下就老了似的,低頭看看自己帶了幾十年的結婚戒指,戒指都給搶走了。
戰熠陽摟著許榮榮,朝著鄉下那邊走。
常言道望山走死馬,看著近,走起來可就難了。
許榮榮走著走著走不動了,戰熠陽停下看著許榮榮,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但他不說話,隻是給許榮榮揉著手,而後一步步的朝著鄉下那邊的路走。
他們的年紀都大了,要走到鄉下要什麼時候,幸好路上遇見了個好心的,捎了他們一段,又借了電話打了出去。
戰天翼和戰安然接到電話還愣住了,跟著兩個人要請假的事情就轟動了整個訓練場。
“為什麼請假?”問話的人不是別人,是戰安然的頂頭上司,兼教官李雙林。
李雙林現在是戰安然和戰天翼的教官,也是他們的最高長官,兩個人的事情他都負責。
平時兩個人都很配合,就是今天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就要請假,而且還是非走不可,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但兩個人都沒說,但都要走。
“沒有理由就不能離開部隊,除非是有特殊理由。”李雙林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戰安然,看樣子就是有事情,出去了就她這個脾氣,還不闖禍,他就不放心她出去。
戰安然小臉緊繃繃的不好看,解釋也不解釋,轉身朝著門口走。
結果李雙林沒攔住隻好跟了出去。
臨走李雙林朝著戰天翼喊:“不許出來,不然撤了你的軍籍。”
可最後戰天翼還是跟了出去,結果這個軍籍到後來還真給撤了,隻是這個軍籍撤的,到最後倒成了李雙林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