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康的厲害他們也是早就知道的,要是看不見阿康他們還能不當阿康的存在,可要是阿康在麵前,他們是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了。
“我們--”
“我們是開玩笑的,不過是過來看看,你又何必要在意呢,是不是曉愛。”說話的女人朝著李曉愛那邊看去,顫顫巍巍的目光,李曉愛真是失望透頂了,心裏也是一陣陣的荒涼,同樣都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為什麼每一次都是她來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對待。
“你們走吧。”李曉愛已經無話可說了,望著對麵的兩個人有氣無力的。
一看李曉愛發話了,怕一會阿康反悔,對麵的兩個人轉身走了。
人走遠了,阿康低頭看著身邊的人,把人摟過去,轉身朝著房子裏麵走,李曉愛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轉身低著頭不言不語,一直到早上吃飯,人都很安靜。
早飯是阿康出門買的,沒辦法,李曉愛不做,他也不會做什麼,最主要的是就算會做他也沒有心情。
兩碗米粥,幾個包子,早飯簡單的吃了一點,阿康接到了姐夫伍俊傑的電話,說是要去警察局一趟,問她們什麼時候過去。
看看時間,阿康帶著李曉愛去了警察局那邊,警察的意思很簡單,你們是怎麼回事你們自己心裏也清楚,現在傷者的家屬已經找來了,你們是協商還是怎麼樣,自己看著辦。
阿康進門就看見一對中年夫婦了,而後便聽見對麵的女人說:“就是你把我兒子打殘廢了,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阿康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說話的女人,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隨手阿康拉了一把椅子,示意李曉愛先去坐下,跟著自己才朝著另外一把椅子上麵坐下去。
隨即阿康翹起腿,目光深不見底的盯著對麵要找他算賬的夫妻兩個打量。
律師從阿康的身後站著,就是助理也早早的趕了過來,而此時外麵已經來了不少的記者。
伍俊傑從一旁十分優雅的坐下,這幾年他已經習慣了總裁的角色,淡忘了自己是一個軍人一個醫生的事情。
坐下之後伍俊傑也是十分的平靜淡漠,而警局裏麵此時也是十分的安靜,除了李明的父母。
李明的父母兩個人都是教授,都帶著眼鏡,看上去很斯文的兩個人,但此時看確實有些按耐不住。
“你為什麼打傷了我兒子?”李明的母親趾高氣揚的問阿康,人家是個大學的教授,自然在很多方麵有優越感,說話也是底氣十足,她才不管是什麼人,她隻是知道,這個時代,輿論也是能把人淹死的。
阿康不驕不躁的,抬頭注視著說話的女人。
“你兒子利用自己的身份,威脅我女朋友,說是要是我女朋友不肯陪他,就要你們夫妻把我女朋友的論文扔到垃圾桶裏,我女朋友不畏強權,卻遭到你們兒子的侵犯,你們覺得我應該和你們道歉麼?
你們是大學教授,竟然在兒子的教唆下,利用職權為兒子謀私利,想必從中賺了很多錢才對。
一個大學教授一年的年薪最多不過幾十萬,十幾萬差不多了,你兒子李明二十歲,沒有工作,也沒有為任何的部門做事,更沒有經濟來源,卻開著幾百萬的車子,住著一千多萬的豪宅,請問,是你們徇私舞弊的錢麼?”
“你--”
一時間警察局裏鴉雀無聲,李明的父母臉都白了。
“我有沒有說謊很快就知道了,你兒子在學校裏麵可是出名的很,打殘了他我是事出有因,你們去告我,我到看看強奸罪名重一點,還是打殘了他重一點,你們不怕撕破臉,我就不怕難看,我的人都敢動,麻煩你們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在說。”
“你這是草菅人命,我們是不會畏懼強權的。”李明的母親最後歇斯底裏的朝著阿康大吼,阿康輕笑了那麼一下,起身站了起來,朝著李明的母親說:“我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是回去好好的反省,看看多少人在等著告你們。
大學教授們?”
阿康說完輕蔑的白了一眼,坐回去看向李曉愛。
而此時的李曉愛人已經坐在原處有些發呆,阿康對她而言感覺好遙遠,他是個高高在上的人,而她始終渺小不可及。
他們這樣的兩個人,真的能夠在一起麼?
李曉愛忽然間發現,自己遇上阿康原本就是一個錯誤,一個很大很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