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不大明白,現在警察隊伍在搞什麼名堂,怎麼全都歸局長一個人管了。這到底是有什麼行動嗎!
“高陽,那可怎麼辦呀!要不,你就把你的風水事務所關門算了,反正人家也不讓你開了,你就關門吧!有我的花店不就行了,我花店的生意這麼好,根本不用再開你的風水事務所了嗎!”
林詩月想,既然是公安局把高陽的風水事務所查封了,那還有什麼用呀!除非找到市長,要不然,誰能管得住公安局長呀!
“不行,我又沒有違法經營,憑什麼把我的風水事務所給關了呀!我總得討一個說法吧!”高陽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他想不明白,自己的風水事務所,怎麼會讓公安局給查封了呢!
“高陽,要不,你去給公安局長送些禮吧!是不是他們沒有錢花了,就想招整錢呢!你反正也有錢嗎!給局長送點禮不就行了。”
林詩月是一個務實的人,她知道,遇到這種事情,最好是民不和官鬥,送點禮,隻要人家還讓他們開店就是了。
“哼,送禮!憑什麼呀!剛才趙林成也說要我送禮呢!可我為什麼要送禮呢!我又沒有犯錯,我是合法經營,我為什麼要給姓孫的送禮呢!”
高陽是一個厥脾氣,想想,自己並沒有得罪孫局長,而他卻把自己的風水事務所給查封了,這怎麼不讓人惱火呀!
再說在人家不在家裏,這樣做,本身也是違法的事情,就算是執行公務,也等人家家裏人回來呀!那有趁人家出去遊玩,然後偷偷地把人家的店麵給封了呀!這也太不象話了吧!
高陽是越想越生氣,決定明天就去找那個孫局長,向他討一個說法。
“高陽,你別這樣,你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你怎麼能和一個局長鬥呀!我看還是算了,你明天給局長送點禮,要不請他到西湖大酒店吃一頓飯,不就行了,有什麼事不就都可以解決了呀!”
林詩月不想讓高陽因為這一點小事,就把公安局長給得罪了,這也太劃不來了。
“不行,他們無緣無故地查封了我的風水事務所,這不是我違法,是他們違法了呢!我一定要找到公安局長討一個說法。”高陽還是說一不二的樣子。
“算了,高陽,你要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反正也說不過你,你自己事,你自己決定吧!”林詩月看高陽象一頭牛,怎麼拉都沒有用,她也隻好不在說什麼了。
第二天,高陽一個人開著車就來到了公安局了。
他直接就來到了公安局局長的辦公室裏。
公安局局長叫孫明海,是一個四十多歲一身橫肉的家夥,他脾氣暴躁,手下的警察都很怕他。
現在孫明海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坐著,看著市政府下發的一些文件。而這時,高陽就敲響了房門。
“砰砰砰!”高陽不輕不重地敲了敲辦公室的房門。
“進來!”孫明海看著門口說了一聲。
“吱呀!”高陽開門進了辦公室。
孫明海抬頭一看,是一個身材消瘦的年輕小夥子,他也不認識,就有些奇怪地瞪著高陽。
“你是孫局長嗎!”高陽看著孫明海,不客氣地問了一句。
孫明海看高陽長相雖然瘦弱,可說出來的話是一點也不‘瘦弱’,並且還十分強橫,讓他聽著有些不舒服。要知道,他可是公安局長,在杭舟市,除了市長,沒有誰敢對他大呼小叫的。
“怎麼了,我是孫明海,你是誰呀!跑我這裏幹嗎呢!這是你隨便來的地方嗎!”孫明海看著高陽,說出來的話,也比較難聽。
“我叫高陽,是一個風水師,我的風水事務所,讓人給封了,我聽說是公安局的同誌們給查封的,我自然就來找你們了,怎麼了,你們把我的店封了,我還不能來問問情況嗎!”高陽看著孫明海,說了一些不太中聽話。
“怎麼了,是我讓人去把你的風水事務所查封了,這又怎麼了,我是按照杭舟市的有關規定在辦事呢!你有什麼不服的呀!”孫明海看著高陽,仍然是一臉不屑的眼神。
“什麼規定呀!我怎麼不知道呀!”高陽走到孫明海的身邊,看著他問道。
“什麼規定,你自己看吧!這是杭舟市市政府剛剛下發的文件,你自己看看吧!”孫明海說著,把辦公桌上的一份文件放到了高陽的麵前。
“什麼文件呀!”高陽從辦公桌上拿起那文件看了一眼。
“關於創辦文明城市的幾條規定。”這是這一份文件的大標題,然後下麵就是一些分類規定。
高陽看了一遍,看到裏麵有一條是關於取締一些帶有迷信色彩的違法經營活動。隻要是利用迷信活動,在騙取錢財的,不管是幹什麼的,都要一屢取締。
“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呀!”高陽看了那一份文件後,他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是呀!這下你明白了吧!你的風水事務所,那是違法經營,是迷信活動,我當然要依法進行查封了呀!”
孫明海看著高陽,顯得是理直氣壯。
“哎,孫局長!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杭舟市風水協會不也是迷信組織呀!是不是也應該取締呀!”高陽抓著孫明海的話柄,就又反問了一句。
“嘿!你說什麼呢!風水協會是合法的組織,是屬於杭舟市易學研究會的分支機構。和你這個風水事務所,是兩碼事,你可不能混為一談呀!”
孫明海聽了高陽的話,他立馬就開始反對了。
“那是不是說,我隻要辦一個風水協會的會員證,就可以經營我的風水事務所了嗎!”高陽聽了孫明海的話,感覺自己這個風水事務所要想在杭舟生存,怕也隻能向羅會長投降了呀!
“沒錯,你必須要有杭舟市易學研究會頒發的風水師資格證,你才能從事這一行的生意,要不然就是違法行為,你知道不知道。”孫明海看著高陽,到是給他指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