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看鄭明君不把他放在眼裏,把他當成是他公司的工作人員了,隻是還在低著頭看筆記本電腦呢!於是就走到鄭明君麵前,然後故意咳嗽了一聲。
“咳!鄭老板,怎麼工作很忙嗎!”
就這一聲,就看到鄭明君的手是顫動了一下,看來,高陽這一句話,可把鄭明君給嚇了一跳。
鄭明君聽到了高陽的聲音,然後突然就抬起頭來,用一種既驚異又驚慌的表情看著高陽。
他足足愣了有幾秒鍾,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怎---怎麼,是高---高兄弟來了呀!有---有什麼事呀!趕緊請---請坐。”
鄭明君說著,就趕緊起來,走到了高陽麵前。
高陽並沒有坐下,他仍然站在鄭明君麵前。
“鄭老板,我來沒有什麼大事,隻是想問你一句話。問完之後,我就回去了。”高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什麼事呀!”鄭明君也站在高陽麵前看著他。
“一個月前,我女朋友的花店讓人給砸了,你知道不知道是誰幹的呀!”高陽說完,就用一種嚴厲的目光瞪著鄭明君。
這時,就看鄭明君臉色一下子就有些發紅,他結結巴巴地看著高陽說道:“啊,高兄弟,有這事,會是誰幹的呢!你告訴我,我現在就找人去收拾他。”鄭明君冷靜了一下心情,然後對高陽說了一句很關心的話。
“誰幹的,除了你還能有誰,鄭明君,你不用給我裝了,這事除了你,沒有誰會去幹。一定是你找人幹的這一件事。”
高陽瞪著鄭明君,連珠炮一般地就給了鄭明君一梭子。
鄭明君一聽,心裏就是一驚。
可他當然不能承認了。於是就又厚著臉皮說道:“高兄弟,這怎麼可能呀!我那敢砸你的花店呀!上一次,你已經把我那十幾個保安都打敗了,我又怎麼敢找你的麻煩呢!”
本來上一次高陽大鬧了鄭明君的公司之後,鄭明君那是非常生氣,可他也知道高陽不是一般人,自己怕是對付不了他的。於是就想找他的大哥,鄭霸天來幫忙收拾高陽呢!
可鄭霸天這些天,正和另外一個幫派在爭地盤呢!所以也就沒有時間搭理鄭明君。
而鄭明君也知道老大的習慣,在他做大事的時候,最好不要把一些小事告訴他,讓他去解決,這樣的話,會讓他很不高興的。
所以鄭明君就打消了去請老大的念頭,可不請老大又怎麼出這一口氣呢!他是想來想去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後來有一在,他開車經過湖賓路,從林詩月的‘西子花屋’前經過,看到林詩月的花店裝修的很漂亮,裏麵的花也有很多,心裏就有了注意了。
其實,鄭明君一開始還想偷偷地把高陽的風水事務所給砸了,可是一看,高陽的風水事務所裏麵,沒有什麼東西,也就放了一張辦公桌。
要是砸了高陽的風水事務所,那損失不是很大。並且,高陽隻要在他的風水事務所,那別人就別想砸他的店。
可林詩月這邊的花店就不同了。隻要想砸,隨時就可以砸,當然也要選一下高陽不在他的風水事務所的時機。
因為高陽的風水事務所,就正對著林詩月的花店。要是在高陽在家的時候,來砸林詩月的花店,那他不是能夠看到嗎!
於是鄭明君就打定了注意,要在高陽那天不在自己的風水事務所,也不在林詩月的花店裏,就可以下手了。
這樣,就在高陽那天去花卉市場選擇給陳誌宏家裏放置的花卉鐵樹時,那鄭明君就讓他手下的幾個保安,穿上西裝,帶上家夥,開著小車,直接到了林詩月的花店之中,幾分鍾之內,就把一個好好的花店,砸了一個稀巴爛。
就這樣,鄭明君算是出了一口氣了。因為,那天,他讓高陽給整的實在是太沒有麵子了。想想,他一個公司老板,身邊還有十幾個保安,結果就讓高陽一個人給收拾了,那麵子可是丟盡了呀!怎麼能不讓鄭明君心裏很窩火呢!
可他雖然很窩火,可也不敢在這事過了不久就向林詩月的花店動手。因為,他也怕高陽懷疑他嗎!
要是高陽剛剛收拾了他,他過了幾天,就把林詩月的花店給砸了,這不是明白著就是他幹的嗎!
所以說,鄭明君還是忍著,暫時沒有動手。一直等了一個月了,他才讓人去做了。
他想,這事都過去一個月了,自己再做這樣的事,那高陽就不能再懷疑自己了。都一個月了,誰知道高陽還會不會得罪別人呀!
本來鄭明君想,現在自己做了這事,高陽也隻能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他根本不會再懷疑自己了。
可是鄭明君怎麼也沒有想到,高陽還是懷疑到了他的頭上,並且現在就又找上門了。
高陽現在直接就說是鄭明君幹的這一件缺德事,讓鄭明君是大吃一驚,他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高陽的話了。
“怎麼了,你不敢承認了,這是不是你幹的,還能是誰幹的,你要是有種,就自己承認吧!”
高陽心裏很火,說出來的話,也是帶著火藥味。
“高兄弟,我---我怎麼會幹這些事呢!我鄭明君明人不做暗事,我發誓,這事決不是我幹的。”
鄭明君當然不敢在高陽麵前承認了,於是還要發誓這事不是他幹的呢!
“哈哈,鄭明君呀鄭明君!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你要是個男人,就自己承認。”高陽又進一步在激怒鄭明君呢!覺得,就要這樣激他,他一火,不就會直接承認了。那樣的話,自己不就有證據了。
其實,這一次高陽來找鄭明君時,還專門帶了一隻專業的錄音筆,就是為了采取證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