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聽完了陳誌宏的話,他也感覺很吃驚,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風水之術,現在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隨便挪一下沙發,換了一個位置,就能把陳誌宏老婆好多年都不能治好的病給治好了呀!
不過,高陽也知道,自己現在可以用這事,來教育陳誌宏一下,讓他和鄭前宏以後都要做個好官。
“高大師,你放心,我和老鄭一定會記著你的話的,做一個對人民有益的好官,決不幹違法犯罪的事。”陳誌宏在電話裏給高陽說了一些大話。
“好,那就這樣吧!有機會我們再聊吧!”高陽說完,就掛了電話了。
原來,高陽昨天回到了林詩月的花店,他一看,在詩月的花店裏並沒有那樣的鐵樹,隻好暫時不給陳誌宏送花了。
第二天,高陽吃過早飯,就到了附近的花卉市場,想要看看有沒有那樣的鐵樹呢!
高陽是一個人去的,林詩月在店裏看店,因為有很多客人在等著買花呢!
高陽轉了很多攤位,終於找到了兩株挺大的鐵樹,可是他的小車似乎是裝不下。於是隻好回去想要叫詩月也來市場上看看,看看怎麼才能把這兩株鐵樹給弄回去。
可是當高陽開著車,回到了詩月的花店門口時,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
他先是看到有很多人圍在花店門口,象是在看什麼熱鬧。然後當他走到花店門口時,是大吃一驚。
他看到詩月的花店讓人給砸了,整個花店是麵目全非了,花盆全都從花店裏仍了出來。
外麵的門窗玻璃也讓人給砸了,玻璃碴子到處都是。那情景也隻有在電影之中才看到過呀!
“啊,這是怎麼回事呀!詩月!詩月呢!”
高陽把車停在路邊,跑著就到了花店門口。
他撥開人群,然後來到了花店裏。
這時,他看到詩月披散著頭發,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詩月!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高陽過去搖晃著詩月的肩膀說道。
詩月看到是高陽回來了,就一下子撲到高陽的懷裏哭了起來。
然後,一邊哭一邊把剛才發生的事給高陽說了一遍。
原來剛才高陽出去到花卉市場的時候,就有幾輛小車,突然停到了‘西子花屋’前麵。然後從車上下來十來個手持棍棒的大漢,他們不由分說,就把詩月的花店給砸了,還把所有的鮮花都仍了出去,隻是幾分鍾,一個好好的花店,已經是麵目全非了。
詩月當時就驚呆了,也忘了報警,也忘了給高陽打電話了,她隻是先上去,問問這些人,為什麼要砸她的花店。
可那些人根本不和她說話。有一個大漢,看她靠近,一把就把她給推倒在了地上。
詩月想和這些人理論,可人家根本不搭理她,隻是‘努力’幹活。幾分鍾之內,就把一個好好的花店,給毀了。
這些人做完事,然後又開著車揚長而去,仿佛是什麼事也沒有幹過一樣。
林詩月看著他們離去,一下子就嚇傻了,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隻是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當她看到高陽來到她麵前時,她才一邊哭一邊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高陽這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詩月!沒事了,我不是回來了嗎!有我在,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高陽先是哄了一會詩月,這才讓詩月回複了平靜。
“詩月,你說這會是誰幹的呢!那些人,你都認識嗎!”高陽又問一句詩月。想要知道一些線索。
“我一個也不認識,他們都穿著一樣的黑西裝,都是人高馬大的,一個個都象是凶神惡煞一般,我都不敢看他們。反正都不認識,我一個也沒有見過。”
林詩月回憶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對那些來打砸花店的人,是一個也沒有印象了。
“操,他娘的,這會是誰幹的呢!我高陽又得罪誰了呀!誰會這麼對我呀!”高陽在屋裏走來走去,想象著會是誰跟他過不去呢!
可想來想去,也想不起來,自己得罪誰了。自己一向待人不錯呀!就算是剛剛和陳誌宏鄭前宏他們有了一些過節,可自己已經幫他們炒股賺錢了,還把陳誌宏老婆的病給治好了,他不可能對自己下手吧!
高陽想來想去,覺得自己之前得罪的人,也就隻有陳誌宏和鄭前宏呀!可自己已經和他們又搞好關係了呀!現在不但沒有了過節,還算是好朋友了呀!再怎麼著,陳誌宏也不可能找人砸他的花店吧!
高陽想來想去,也想不起來會是誰和他過不去。
“高陽,我們趕緊報警吧!隻有警察同誌們才能查到凶手呀!”林詩月知道,現在這些人,她和高陽都不認識,也隻有求助於警察了。
“好,還是讓警察叔叔來幫忙查一查吧!”高陽想來想去,也想不起來,會是誰來砸他的花店的。最後,隻能求助於警察了。
高陽說完,就拿出手機,趕緊打了110。
他說自己的花店讓人給砸了,要警察同誌趕緊過來看看。
棲湖區派出所的同誌們聽到有人報警,說是花店讓人給砸了,於是也就開著警車很快來到了高陽的花店門口。
從車上下來幾個警察,他們和高陽見了麵,然後問了問剛才那些歹徒的長相,然後又拍了照,之後,就對高陽說,他們會盡快查出凶手的,要他們在家呆著就是了,之後,就又開著車離開了。
接下來,高陽和林詩月,隻好自己動手,把花店給收拾了一下。把一些還可以出售的花盆又撿了回來,把已經碎裂的花盆,又當成了垃圾仍到了垃圾筒之中。
兩人是忙活了一天,才把花店大致收拾了一遍。第二天,高陽又找人把已經碎裂的玻璃給裝了起來。
本來,高陽想這事警察同誌會很快查出來會是誰幹的呢!可是等了十來天,依然沒有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