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鄭前宏一連十來天沒有上班,他可有些坐不住了。已經感覺情況又不妙了。
沒有辦法,他隻好又給鄭前宏打電話了。想要問問他,這三十萬,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賺到錢呢!
可打了半天,也沒有我接電話。不是關機,就是無法接聽。讓陳誌宏心裏是七上八下的。
沒有辦法,他隻好親自去找鄭前宏了。可到了老鄭的家裏,也沒有看到鄭前宏。他問鄭前宏的老婆。那女人說,一大早老鄭就出門了,不知道幹嗎去了。
陳誌宏越想越覺的不對勁,害怕是不是炒股又賠了,難道老鄭會想不開,做傻事嗎!
一想到這些,陳誌宏就感覺後背一陣冰涼,因為要是老鄭真的尋了短見,那事情曝光後,他這個上級加上姐夫是逃不了幹係的。還有利用職權亂收費,又去違規炒股。這些事,要是讓上級知道了,他都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那想著,就感覺有些不堪設想呢!
可老鄭又能到哪去呢!這麼大的城市,又往那裏去找呢!
陳誌宏一時有些無可奈何,想要直接報警吧!可實在又做不了這樣的決定。因為這事不隻是鄭前宏一個人的事,要是報警,那很快就能查到他的頭上,那他不但要丟了烏紗帽,並且還要坐大牢呢!
一想到要坐大牢,陳誌宏就再也沒有去報警的勇氣了。
最後,陳誌宏在大街上轉來轉去,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隻好回家去了。
可他剛一到家,就看到鄭前宏就在自己的家裏。和自己的老婆,也就是鄭前宏的姐姐在一起呢!
隻是他看到鄭前宏一臉的憂鬱表情,一看肯定就是炒股的錢又打了水漂了。
本來陳誌宏是很生氣的,要是不是因為,自己剛才想著,鄭前宏會去自殺,他肯定會大罵鄭家宏一頓。
可現在一看自己最害怕的結果並沒有出現。鄭前宏就在自己的家中,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的全不費功夫’呀!
陳誌宏本來很想發火的心情,現在也都沒有了。能再看到鄭前宏,他已經有些高興了。
隻是他不能自己一時有些高興,就不在指責自己的小舅子了。陳誌宏來到鄭前宏麵前裝出一臉怒氣指責道:“老鄭呀!你怎麼整天不上班呀!難道整天都在看大盤炒股嗎!還有,你這一次有沒有把上一次賠的錢給我撈回來呀!”
鄭前宏一看是姐夫來了,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突然把上衣給脫了下來。然後跪在陳誌宏麵前說:“姐夫,不好意思,這一次的錢,又全部打了水漂了。比上一次套的還嚴重。這一次我買的三隻股票,不但沒有賺到錢,並且,有兩隻因為價格波動異常,已經讓證監會給停牌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複牌呢!”
陳誌宏一聽,一下子就火大了。
他指著鄭前宏的鼻子說:“你是怎麼搞的嗎!上一次,你賠了錢,我就說別做了,可你說,現在隻能繼續做,才能把錢撈回來,還說,這一次你做了,我們就可以成為百萬富翁了。可現在呢!我們是百萬富翁呢,還是百萬負翁呀!”
陳誌宏瞪著鄭家宏,恨不能踹他一腳。本來他剛才能看到鄭家宏已經感覺有些高興了。可這高興勁還是很快讓鄭前宏那一句,全部又套牢的話,給打到九霄雲外去了。
“姐夫!不好意思,都是我的不對。是我一時貪婪呀!其實,我根本不懂什麼炒股的技術呀!隻是上一次自己碰運氣,賺了一點錢,就感覺炒股是很容易的事呢!現在我地知道,股市深似海呀!我那一點技術,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呀!在那些老莊麵前,我們這些小散戶真的是不堪一擊呀!”
經過這一次嚴重套牢,鄭前宏才知道,炒股是一件很有技術的話,不是誰都能幹的。
“不堪一擊,你現在知道,自己是不堪一擊了,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呀!我們投入了四十萬,現在全部都打了水漂了呀!這可怎麼辦呀!難道還要再去搜刮民脂民膏不成。”
陳誌宏是越想越生氣,真想把鄭前宏給揍一頓。
可鄭前宏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他知道,這四十萬,要是用工資去賺取這些錢,那都得一輩子才能賺這麼多錢。現在要想把這四十萬從股市裏撈回來。那隻有繼續把更多的錢投入到股市裏呀!
想到這些,鄭前宏隻能壯著膽子,對陳誌宏說:“姐夫,我們已經上了賊船了,現在沒有辦法了,隻能是繼續走下去了。隻能再籌錢,再投入到股市之中了。隻有這樣,才有可能把輸的錢撈回來呀!”
一個人就是這樣,要是一但成了賭徒,那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對於鄭家宏來說,現在自己隻能一直沿著炒股這一條路走下去了,要不然是沒有其他的路可走的。
這下可把陳誌宏給氣壞了,他肚子裏的火是一下子就控製不住了,隻見陳誌宏突然抬起右腳,狠狠地踹了鄭前宏一腳。
這一腳揣的很重,鄭前宏禁不住哎呀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本來陳誌宏的老婆陳梅正在臥室休息,她聽到外麵的動靜就從屋裏出來了。
今天鄭前宏本來就是來找陳誌宏負荊請罪的,隻是沒有看到陳誌宏,他本來想給陳誌宏打電話呢!可又不知道要怎麼給陳誌宏說自己炒股又賠錢的事
鄭前宏隻能先把這事給她的老姐陳梅說了。想要陳梅替他在姐夫麵前說說好話。要他別處分自己。
陳梅雖然也很生氣,可想想鄭前宏是自己的親弟弟,她也沒有辦法,隻能答應鄭前宏等他姐夫下班後,她就幫他把他炒股賠錢的事經陳誌宏說說。
可正當鄭前宏和老姐說了,老姐答應了之後,就感覺有些困,也就去休息了。陳梅生病之後,整天就非常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