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高陽,是和他女朋友一起開的。在湖賓路上,那花店叫‘西子花屋’!門前有一棵古樹,你隻要去很容易找到的。哎,還別說,那小子的女朋友長得可真是漂亮呀!我還真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妞呀!那小子還真有豔福呀!******,這下不罰他,我還真就不甘心呢!”
陳誌宏本來就是一個很有嫉妒心的人,現在想想,自己老婆因為生了怪病,結果從一個美女變成了一個醜八怪了。而高陽這小子,長得不怎麼樣,竟然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女朋友,怎麼能不讓陳誌宏有些嫉妒呢!
“是嗎!那還真應該重重罰他呀!我們這些當官的都娶不了漂亮老婆,他憑什麼找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呀!現在我就罰他去。”鄭前宏一聽姐夫的話,他也有些嫉妒呢!要知道,他自己的老婆,雖然沒有生什麼病,可也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女人,根本算不上什麼美女。
“好,你趕緊去吧!一定要重重的罰這小子,讓他知道,在杭舟市,不是他這種打工仔說了算,是我們這些父母官說了算,他一個小小的風水師,算個鳥毛,我們說罰他就罰他,他還敢不給我們錢不成。”
陳誌宏是越想越得意,感覺這一次,真是一舉三得,真是太妙了,真可謂是大快人心呀!
“嗯!我這就去找那小子去!”鄭前宏說完,就大步走出了陳誌宏的辦公室。
看著鄭前宏去為自己辦事了,陳誌宏心裏十分開心,這可是他少有的開心的時候。要知道,自從他老婆生了怪病之後,他就一直憂心忡忡的,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現在想著自己要發財了,有錢了,就又可以給老婆治病了,隻要把老婆的病給治好了,那什麼事都好說呀!
就這樣,鄭前宏領了陳誌宏的聖旨,就到了湖賓路,他找到了一個叫‘西子花屋’的門麵。看到前麵是有一棵古樹,並且有一根橫著的大枝,已經讓人給鋸斷了,於是他就開始叫人把開花店的店主叫出來了。
當時,隻有林詩月一個人在店裏。聽到有人到了店裏,她還想是顧客呢!可一看這些人都穿著環保局的製服,她就知道這些人,不是顧客,是來找事的人。
“你是店老板嗎!”一個瘦瘦的環衛工,看著詩月問道。
“是呀!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呀!”詩月有些不解地看著那個工人。
那個工人也被林詩月的美貌給驚呆了,先是呆呆地盯著林詩月看了一會,然後又說道:“你出來一下,我們鄭隊長找你有事。”
林詩月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就跟著那人從花店裏出來了。
詩月看到在花店門口還站著幾個環衛工,其中一個穿著休閑裝的中年男人,看上去象是這一幫人的頭頭。
這個頭頭不是別人,當然就是鄭前宏了,他一看詩月從花店出來,再一看詩月的容貌,他也是大吃一驚。心說:
“他奶奶的,這世上還真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嗎!今天我算是開了眼了呀!高陽那臭小子,還真是有豔福呀!”
鄭前宏也被林詩月的美貌給驚呆了,他隻是盯著林詩月看個不夠。林詩月看這個人盯著自己看,也不說話,就有些害羞地紅著臉問道:“大叔,你帶這些人來是幹什麼的呀!我這花店又怎麼了,我一切執照都齊全呀!也沒有違法經營呀!”
鄭前宏聽到林詩月的說話聲,他這才恍過神來。
“哎,小妹妹,你是花店的店主嗎!”鄭前宏有些明知故問的意思。
“是呀!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呀!難道要買花嗎!”林詩月不知道這些人要幹嗎!隻是隨便問了一下。
“我們是杭舟市環保局的,現在我們按照上級的指示,要對全市所有街道上綠化帶中的古樹進行一次檢查,發現有古樹遭到砍伐的行為,就一定要嚴懲不貸。
你現在告訴你,你這花店門口這一棵古樹上麵這一根橫著大樹枝怎麼斷了。這可是一棵五百年的古樹,是我們杭舟市環保局明文規定是須要保護的古樹,可是現在竟然有人把這一棵古樹的樹枝給砍斷了,這還了得,我們今天就是來調查這一件事的。”
鄭前宏‘欣賞’完了林詩月的美貌,可就這客氣地開始調查這一棵古樹的事情了。
“哦,是這事呀!大叔,我可以告訴你是怎麼一回事,這雖然與我們花店有關,可最終砍這一根樹枝的不是我們,而人間環保局的同誌。你要問這樹枝是怎麼斷的,你還是回去問問你們的陳局長就知道了。”
林詩月現在一聽這位大叔說的話,她什麼都明白了,知道這些人,就是來找事的。並且還是找已經過去了很久的事了。
“姑娘,你在說什麼呢!你是說這古樹是我們陳局長讓人給把樹枝給鋸斷了的,這怎麼可能呀!他是環保局局長,他能不知道一些古樹的管理規定嗎!他是一局之長,又怎麼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呀!
你不要在這裏誣陷我們局長,要不然,我可要告你了。你現在老實告訴我,這樹樹是不是你找人鋸斷的。你要是老老實實地承認,我還可以從輕發落,可你要是不承認,還誣陷我們局長,那對不起,我們可要報警了,然後,把你帶到派出所去審問。”
鄭前宏越說越嚴重,目的就是要嚇唬嚇唬眼前這個小姑娘呢,要她老老實實地接受罰款就是了。
林詩月一聽鄭家宏的話,當然也是嚇了一跳了,她看自己無法應付這一件事,隻好去叫高陽了。
“大叔!是這樣,我這花店是我男朋友給我開的,有什麼事,你還是跟他說吧!我也不當家呀!”林詩月知道,這人看來是來找事的,明明是他們環保局的人自己幹的事,現在卻反過來誣陷我們呀!